宋飞飏带着裹成粽子的小纯进来。看到刚下来的江修仁一副满足的样子,而林淼满面春潮,都大笑起来。林淼的脸瞬间红透,她立刻撤退到了厨房。宋飞飏小纯的家离这里不远,怀孕以后,被勒令搬回大宅。大哥宋飞琅有两个女儿,所以宋家对小纯的这个男胎很紧张。这可是头男,是长孙。宋飞琅就是再生儿子,宋飞飏的儿子是头男是不争的事实。宋家一向团结,他们对婚姻的忠诚让他们很少面对家庭纷争。所以他们虽然旁支不多,但能拧成一股绳,达到微妙的平衡。宋飞琅与妻子对这个孩子也很重视,这关系到家族的传承。何况她又不是不能生了,对于儿子她倒是不担心。林淼的电话响了,她一看,是京城的号码,不认识的,她疑惑地接起:“喂,你好,我是林淼。”“你好,我是席稀。我想……”还没等席稀说完,林淼立刻把电话递给江修仁:“老公,席稀的电话。”席稀没想到林淼会是这样,居然就把电话给了江修仁。她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找什么借口?小纯疑惑地问:“找我哥的,她打给你干嘛?还有,这人为什么会有你的电话?”“哦,她是你哥哥的同事,有我的电话不奇怪,她是你哥哥的好朋友,肯定是有急事找不到你哥才打到我这里。”小纯这才释然:“我还以为又是那些花痴女人呢?”席稀听得清清楚楚,这是林淼对她打电话的报复。好在她也的确有事要告诉江修仁,江修仁听到一半,脸变得很严肃,拿着电话进了书房。小纯这才相信林淼说的话。听完电话,江修仁出来。阿姨做了,林淼给他和宋飞飏上了茶。汤还要熬一阵,林淼与小纯陪着。“飞飏,你知道席家这个事情可能要搁浅吗?”江修仁很疑惑地问。“什么?你听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宋飞飏比江修仁更吃惊。小纯与林淼立刻撤退到厨房。小纯说:“他们一说这个我就头疼,每天你算计我,我算计你的。”林淼笑着说:“那你现在享受的特权了?上帝他老人家是很公平的。”小纯八卦地问:“淼淼,跟我说说,你跟我哥哥是怎么开始的。”林淼一面试汤,一面回答:“不是好记忆,但很震撼。你哥是我肉眼见过最帅的男人,我当时真的被**了,他强烈的男性气味和身体**着我,很刺激。”“嘿嘿,我哥哥好吧?”小纯贼笑到。林淼的脸又红了:“拒绝回答。”而后意味深长地说:“在北宁,你哥哥的女朋友用百这个计量单位。大于200小于500。”小纯哈哈大笑:“林淼,我教你一招,我告诉过宋飞飏,如果他玩一个女人,那我就玩两个男人,还要把我们的**录像放在网上,丢光他宋家的脸,他现在比猫还老实。”林淼:“……”不是一个级别的对手。吃饭的时候,江修仁告诉林淼:“淼淼,我最近事情太多了,脑子都有点乱了。现在你帮我和飞飏分析这件事情。”宋飞飏疑惑地看着江修仁,搞什么?让女人分析?你没短路吧?江修仁毫不理会,组织了一下,开口到:“宋家与周家是对立的,他们的矛盾可以追溯到抗日战争的初期。席稀的父亲席定国本来还有2个多月就要到广南省做省长,他不属于周家的派系,但他跟周家走得比较近,就算是次外围吧。他强硬,务实,有能力。不知道为什么,他与周家却在这关键时刻有了十分深刻的矛盾,现在周家要放弃他,换上周永佳母亲那一票人。从我的描述中,你能想到什么?”“首先,席定国是故意的,这我很肯定,就像足球运动员故意把球给踢进别人的门里。因为他能到这个位置,深谙官场的游戏规则这是一定的,否则他也到不了这个位置。”“嗯,你继续。”“其次,席定国得到的好处肯定是超过原来的预期,否则他没有理由这样干,至于原因,如果不是宋家,那就是平衡宋家与周家关系的人,也许那个人才是他真正的主子,最后,说实话,我不相信席稀,她心机的深层不是应宣之流能比拟的,她是绵里藏针的典型代表,就像袭人,每一件大事的发生总有她袭人的影子。我不知道席稀是怎样向你描述的,我觉得你此刻要做的,就是自己去确认消息的准确性。如果她的消息是假的,那她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你。她为什么能在应宣离开的二天就来到北宁,别告诉我这是巧合。我想以她应宣的脾气是绝不会跟任何一个爱上你的女人做朋友的。”宋飞飏与妻子只会张大嘴巴看着林淼,这女人实在太聪明,分析得头头是道,有理有据。小纯拍拍自己的头:“淼淼,跟你比起来,我就是个猪头!”林淼给他们都盛上汤,又继续说道:“如果不是席稀这次叫我去参加生日,我也没完全看透她。因为阿仁是男人,所以你考虑问题的角度注定与我们是有偏差的。所以你这个心理学家在她这个高手面前也不见得有多大优势。与其说应宣把你琢磨透了,还不如说席稀把你琢磨透了。你江修仁要什么。她席稀就给你什么?包括对我的态度。她最失策的是我们碰上了莫斯与陆风,让她乱了阵脚,那些女人的眼神全体出卖了她。她肯定是在一时间就知道你已经明白真相,那她现在要做的,就是补救这件事情。比如说她的脸上长了粉刺,而她要做的,不是怎么处理自己的粉刺,而是让你活着我的脸上同样有粉刺,她就算成功了。”宋飞飏看着江修仁:“你老婆太厉害了……”意思是说你江修仁以后还能随便动弹吗?江修仁毫不在意瞥了一眼宋飞飏:“你怎么知道我不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