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淼的碰触也一样让江修仁受不了,因为她不安的扭动已经让他的前端开始慢慢进入,他情不自禁的往前推送自己的臀部,他深吸了一口气,天哪,天哪,林淼实在是太紧,让他有些疼,他试着缓缓退出一点,再次用力顶进。林淼头上渗出热汗,江修仁太粗壮,今天的他又是那么的急切,他的侵入有种撕裂她的感觉,她不断用收缩,释放来缓解这种不适,而江修仁已经用力狠顶到底,绷起有力的臀部开始前后跨动,他们是那么的契合,紧致包裹住探索的坚硬,他的动作由轻缓到沉重,最后夸张的摆动拉开距离,粗壮的**每次进入时都用尽了力气。林淼能感觉江修仁沉甸甸的扑打着她的大腿根部,发出“啪啪”的响声。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强,他两只手托起林淼的臀部,更蛮力的进出、摩擦,喉咙里发出极力压抑的呻吟,而林淼只有把被角死死咬在嘴里才能克制自己尖叫的欲望。“淼淼,我的淼淼,宝贝,把你的腿打开些。”江修仁的皮肤上都是汗水,他的下颚紧绷:“我要完全的进去,喜不喜欢?”真要命啊!林淼摆荡在痛苦与欢愉之间,尽量的分开腿让江修仁更深的进入,他用力挺进,碰触她身体最深那一点,重新点燃了**的欲望,林淼伸出手紧抓住江修仁的臀部想要他再次接近让她崩溃的那一点,而江修仁被自身急迫的需要奋力冲刺,每一下都深入到底,每一下击撞都在临近欢愉的巅峰。林淼用力绞紧了甬道,江修仁痛苦的呻吟一声,嘶哑着嗓子低叫:“来,淼淼,我的淼淼,我们一起来吧……”他的下体狠狠的顶进去,强壮的身体弓起,开始颤抖,释放。林淼终于迎来这次**的二次**,前所未有的强烈**强烈到让她无法呼吸,无法思考,她刚尖叫出声就被丈夫用嘴堵住,她只好下意识的咬住他的唇,两个人似是寒风中瑟瑟发抖的两片树叶,**的、颤抖的纠缠在一起……林淼觉得自己像是被抛进了外太空一样的虚软,时间好像停止了运行,整个房间只有他们两个人擂鼓一样的心跳声,不知道过了多久以后她才模糊的听到江修仁沙哑的低笑声,他急促的呼吸已经慢慢平复,两具躯体布满了粘腻的汗水,江修仁沉重的似是钢铁的身子还压在她的身上,他小心翼翼的退出,抱起妻子再次回到浴室,两人无力地靠在浴池里,江修仁把头靠着林淼的肩膀上,模糊的说:“天呀,老婆,你今天差点弄死我。”然后臭屁地说道:“我是不是很厉害?你好像**了两次。”两人紧紧在水里拥抱,享受着玫瑰精油的芬芳。林淼轻轻地念起亦舒的那首《花好月圆》。每一个少女都拥有杀伤力但随着青春的逝去之后你就是一个普通人我们活在一个真实的世界里被贬落到红尘之中打滚人们对爱情的看法错了几个世纪爱情是甜蜜的每个人一生之中至少应当爱一次爱情又像一场瘟疫终生不遇对方有值得庆幸情海变幻莫测情可载舟亦可覆舟试问谁又愿置身一池死水之中永无波澜江修仁一次感觉怀里的可人儿是自己的,他的心不再飘摇,不再彷徨。林淼一直缩在他的怀里,一夜好眠。二天,林淼的电话响了,她看到是鱼渔的,她毫不犹豫地打开通话器,递给自己的丈夫:“老公,你来跟他说。他不是我的朋友!”江修仁从容地接过电话:“鱼先生,想必你听到我妻子的话了。以后不要打来了,我的妻子我了解,她从不说谎,她说什么即是什么。不要再做一些无谓的事情了,沙露已经走了,一切都已经结束。如果你继续骚扰我的妻子我将对你不客气!”鱼渔黯然地放下电话,没想到这个江修仁手段如此了得,把自己和沙露的关系了解得一清二楚。他了解林淼,知道江修仁说的都是真话,他在林淼面前的演出就这样落幕了……林淼真的不再接听他的电话,只给他回了一条信息:“给爱情划界时不妨宽容一些,以便为人生种种美好的遭遇保留怀念的权利。每一场爱情,都有另一种可能;在爱情出没的地方,勿必小心。无论短暂的邂逅,还是长久的纠缠,无论相识恨晚的无奈,还是终成眷属的有情,无论倾注了巨大漏*点的冲突还是伴随着细小争吵的和谐,这一切都是爱情。每个活生生的人的爱情经历不是一座静止的纪念碑,而是一道流动的江河。当我们回顾往事时,我们自己不必否认、更不该要求对方否认其中任何一段流程、一条支流或一朵浪花。”人的心是世上最矛盾的东西,它有时很野,想到处飞,但它最平凡最深邃的需要却是一个憩息地,那就是另一颗心。倘若你终于找到了这另一颗心,当知珍惜,切勿伤害它。历尽人间沧桑,遍阅各色理论,你会发现自己到头来信奉的仍是古典的爱情范式:真正的爱情必是忠贞专一的。惦着一个人并且被这个人惦着,心便有了着落,这样活着多么踏实。与这种相依为命的伴侣之情相比,一切风流韵事都显得何其虚飘。就像此刻的江修仁。沙露带着奶奶到了美国,她们接受了江家的馈赠,一套小公寓,离沙露工作的地方很近,江家为沙露考虑得很周全,鱼渔黯然想到他曾经与林淼的某次谈话。林淼告诉他:“我的一位朋友是藏族人,叫新达,他是位忠实的喇嘛教徒。藏族人总是把家里最聪明最能干的孩子送到庙里去,以此来保佑这个家庭安康幸福。新达的弟弟喜甘很幸运的接受了这项使命,对此新达总是闷闷不乐。我对他说我奶奶和外婆很信佛,从小是她们把我拉扯大,耳濡目染,我是见庙烧香,逢佛磕头。新达听后笑了,你们汉人求佛只为自己升官发财、健康长寿。我反驳道,汉人中也有很多人看破红尘,落发为僧,长伴青灯古佛,有的人还给寺庙捐钱捐物,他们可不求什么。新达说,他们看破红尘出家是因为在尘事间被许多事情困扰,怀才不遇,儿女不孝,为情伤怀,想得到解脱,于是找个地方躲起来。人在庙堂,心在外,哭鼻子流眼泪,一副想不开的样子。信佛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我们把金银财宝都捐给寺庙,一路磕长头去拉萨朝圣,你看那些磕长头的人,他们的脸和手是脏的,但他们的心是干净的。相反你们玩命挣钱,吃穿住都比我们好很多,可你们不快乐,因为你们的心在地狱……”鱼渔想,此刻他的心就在地狱……他痛恨父母逼走了沙露,无奈沙露对自己的无情。林淼说天下事什么都可以别人代做,唯独做人不行,谁又替得了谁?不!不!不!林淼说的并不完全对,爱情也是永远无法替代的。爱情也并不怕困难,却只怕分离,没有谁是责任人。一个人的爱情经历并不限于与某一个或某几个特定异性之间的恩恩怨怨,而且也是对于整个异性世界的总体感受。鱼渔依然在北宁大学做他的副教授,他没有选择回到那个冰凉的家。林淼没有意外的接到了丰收的电话,此刻的林淼正坐在沙发上与小虎对诗,两人各有胜负,却把江家人全体雷倒了。林淼:“穷则独善其身”小虎:“富则妻妾成群”小虎:“东边日出西边雨”林淼:“上错花轿嫁对郎”林淼:“为伊消得人憔悴”小虎:“宽衣解带终不悔”江修仁总结性发言:“小虎,你确定你不是带着记忆重生?或是30岁的你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才7岁?”“请问你是林淼小姐吗?我是桃园县公安局的丰收,我能见你吗?”丰收的军人做派表露无疑。林淼笑着说:“丰副局长,你好,我是林淼。你现在在哪?”“我刚进市区。”“好的,请你到克莱登大酒店的总台报你的名字。”江修仁已经跟爸爸江南汇报了桃园县的整个情形:“爸爸,虽然我只在那里呆了一天,但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您,那里的情况相当严重。如果这个盖子您现在不掀开,将来积重难返,您会很被动的。我知道桃园县原来是属于梧桐市的,您怕卓飞鸿会受到牵连。可是如果他真被牵扯到,那他也是活该。那样贫穷的一个县,周围还是那样破破烂烂的房子,可是看看他们书记、县长坐的车?看看那栋房子?里面的豪华程度都能吓坏你的小儿媳妇。”江南无法相信,如果林淼都能被吓到,那问题真的相当严重了。因为熟悉的人都知道他这个小儿媳妇已经被宠得有多‘豪华’。“县公安局的人我肯定是全部要做一次彻查和调整,他们那样子,会毁了我全国优秀公安局这块牌子的。我有感觉,除了刚转业的丰收,其他人都烂掉了。”江南哑然:“你们公安局的问题也这么严重?!”江修仁慎重地点头:“从我侧面了解的情况的确是如此。我给你说个最小的事情,上个星期我批了一笔经费给县里更换电脑。电脑的发票还在我这里,可是成城告诉我,他们用的依然还是老电脑,无法跟我们的电脑并到局域网。他们那些人胆子大得没了边。”林淼看到拘束的丰收,笑道:“丰局,这是江河集团的克莱登大酒店,而你们那个所谓招待所的豪华程度不亚于我们这里。可是你知道吗?江河集团的是整个桃园县的几十倍甚至上百倍。”“林淼小姐……”林淼微笑着说:“丰局,叫我林淼吧。”丰收腼腆地笑了,他递给林淼一份材料:“这份材料都是一手的,每一份都经得起推敲。希望你能帮我递给江书记。”林淼对他说:“丰局,你还是跟江修仁说吧,我已经给他打了电话,你们谈。我知道那天你不方便直接找他,你这样做是对的。只有很好的保全了自己,才能说别的。”当卓君再次出现在林淼面前的时候,林淼明白,看来桃园县的问题很严重。“林淼,我能跟你谈谈吗?”林淼心里很清楚,此刻跟卓君说的每一句话都要万分小心。她把自己的戒备挂在脸上,以提醒卓君自己心里是明白的:“找我?!”看着林淼的表情,卓君知道她是故意的,林淼这是要提醒她,她们俩的见面是不合适的。卓君放低姿态:“我爸爸现在已经被调查了……”还没等她说完,林淼立刻打断她:“卓君,你搞什么?我记得你上次告诉过我你父亲是市委书记。知道我的级别吗?科员,副科级我都要一年转正以后才能定。你确定你要找的是我?!”林淼笑着说。“我能不能见见阿仁?”“废话!你什么时候见我老公需要问我?卓君,你把我堵在这里,我知道你也是动了很多心思。因为这里人来人往,会让人觉得你与江家的小儿媳妇还有某些瓜葛,或许就是跟我老公有点什么。卓君,你很聪明,但我林淼也不是笨的。”卓君没想到这个林淼居然就这样大刺刺地说出这样一番话,与平时的圆滑判若两人。她以为林淼不会当面让自己下不来台的,没想到现在的林淼也跟江修仁学了几分。她苦笑到:“林淼,此刻我才发现,你跟阿仁真是天生一对。”林淼点头:“我把你的话当成赞美。”留下变成呆雁的卓君,林淼款款地离开了。卓君想到今天上午江修仁最后一通电话:“卓小姐,我希望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如果没做过,那就什么都不用担心,如果有做过,那就承担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