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再开始。还有你这个小子不会打算来这里白吃白喝吧?我们这里都是自己人,你不学功夫的就得离开。”赵无情把矛头指向了一直在旁边无辜的君墨文。君墨文也很大方的从怀里掏出一大叠银票:“前辈,这个就是我这段时间的费用,你看看够不够。”那厚厚的一叠,肯定比我现在生意红火的西施面馆的营业额还要高了。知道他有钱,也不是这么个挥霍发。差点没把我气吐血。谁知道这个怪老头却说:“在绝情谷里,这银票就是废纸,我要来干嘛?”够拽的,好,他不要我要,立刻把那一叠银票收紧了自己的袖子里,然后笑嘻嘻的对着他们两个说:“既然你们都不要,我替你们保管着,有需要的时候支会我一声就好了。”“不行。”“不行。”这回他们两个人倒是统一战线了,异口同声的那个叫齐呀,惊讶得我把嘴巴张大得可以塞进两个大鸡蛋。“why?”我情急之下连英语都说了出来,说出口后才连忙嘀嘀咕咕的解释说:“我是想问,为什么?”“他给我的,你拿什么拿?”“那是前辈必须收下的,如果你要银票,回去我再拿给你。听话。”“靠,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我是看你们两个都不要先帮你们保管着而已。保管明不明白?真是的。”不情不愿的从袖子里掏出刚刚放进去还没捂热的银票,放到了桌面上。不由得在心里暗暗的bs这个姓赵的糟老头。刚刚不是说不要的吗。现在又这样。真是虚伪。赵老头一本正经的把银票拿到了君墨文的手上,再把君墨文张开的手合了起来,让他自己把银票收好。“这里用不到银票,但不代表你可以白吃白喝。真想留下来。每天挑水砍柴的活你全包了。”“前辈说的是真的?”“我像骗人的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