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乐乐:“那你快说吧,扑倒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武小七:“呃,这个,扑倒的姿势是这样子的……人家郎乐乐明明问的是,“扑倒”的意思,武小七偷换概念,说成了“扑倒”的姿势了。这样的说法更**刺激,因此,众人都屏住呼吸,与郎乐乐一样的,好奇地瞪着武小七。郎乐乐还等不及了,催促道:“快说吧,都快把人给急死了……”回应着“急”的说辞,她用手背揩了揩额头的汗。武小七:“你怎么这么笨,《扑倒》不就是两人面对面,看谁的力量大些,将力量弱的一方给推倒在地上了么?”郎乐乐:“啊?哦,嘿,好,行……”她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来,夸奖武小七,但表情是僵硬的,纯属皮笑肉不笑。而围观的人民群众涨姿势了。围观者众之一:“啊?原来扑倒是推倒?”围观者众之二:“意思差不多,都是面对面……”围观者众之三:“那为什么叫《扑倒》而不叫《推倒》呢?”倒,大家都纠结于这个“扑倒”的名词解释,武小七大吼道:“《扑倒》的正确解释:是如今的网络用语,用来表达一种想要亲近某人的想法,也是一种表达友谊好的用词。如果在网络上看到“扑倒你”说明对话的两人关系较好。一种调侃时使用的词语,男女都可以用。“仆倒”与“扑倒”不同在:“仆倒”是自己向前跌倒(强调主观),“扑倒”意同推倒。”以郎乐乐带头,大家都行动一致,鄙夷她说:“切。你既然知道,干吗不早点说呢?”“我……”武小七气结,怒喝道:“是你们的思想不纯洁,总想套出什么什么话来,我偏不说,急死你们……”“哈哈哈……,最后急的可是自己吧……”郎乐乐感觉好爽。又丢了一块桂花糕。斜眼笑曰:“原来搞半天,推倒是想要亲近某人的想法,男女都可以用。唉……”武小七调味她说:“倒,失望了是不是?”“切,才不是哦。”郎乐乐突然眉开眼笑,抓起武小七的小蛮腰。欢快地转圈圈,大笑道:“既然扑倒是个中性词。咱们就可以中性用……”“中性用?啥意思?”武小七不明白了,用她油腻腻的手去摸她满头的乌发,好像是给头发上油,油光发亮。“走。找兔纸和喜喜去……”郎乐乐拉起武小七的手,冲出了包围圈。武小七开始没提防,被郎乐乐带出了包围圈。等她回过神来后。她挣脱了郎乐乐的掌控,倔强地说道:“先说清楚了。我再走。”围观群众以为没戏可看了,正准备散去,转身时,又看到两个女学生争论了起来,他们又将这两个反方向包围了起来。“我,我不是与她俩打了个赌约吗?”郎乐乐不得不道出原委来。“是不是要扑倒钱校董的赌……”武小七顺嘴一说,吓得郎乐乐赶紧捂住了她的嘴,尴尬地看向四周的人民群众,摇头说:“你别乱说呀,你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呀……”“哈哈哈……,我们都知道了呀,也就是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哦……”立刻赢得了全场哄然大笑和拍手称赞。“谢谢!谢谢!”武小七打掉了郎乐乐的手,面向人民群众,行屈膝礼,嘴里不时地说着感谢的话,好似她是明星,这些笑声和掌声,是对她演出成功的鼓励。郎乐乐尴尬万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自己的赌约说了出来,还不真如他们所说,他们知道了,也就是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哦。让她怎么见人?“呜呜,我不活了……”郎乐乐捂住脸,朝校园中央的未名湖泊方向跑去……“晕,老四,你要跳湖么?”武小七猜到了,在后面追赶着高喊:“你回来,你又没有扑倒钱董,你跳什么湖呀……”“哈哈哈……”人民群众作为背影,在后面哈哈大笑着,觉得这个热闹没白看,真热闹,也快活。但其中也有人良心发现了,惊叫道:“不好,有人要跳湖……”立即形成蝴蝶效应,有人接着说:“快,报告校保安部……”还有人说:“快打报警电话……”亦有人跟着追了下去,做好现场跳湖救人的准备。武小七比郎乐乐跑得快,不一会儿就追上了她。“老四,乐乐,你不是挺快乐的吗?这会儿咋就想不开,要跳湖了呢?”武小七与郎乐乐并肩而跑,偏头问道。“谁叫你口无遮挡,我做了鬼后都不会放过你。”郎乐乐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横着眼睛,怒目相向。“晕,我只不过实话实说,我又没有添油加醋。”武小七觉得自己被冤枉了,叫屈道:“如果你跳湖做了鬼,也没我什么事呀,我又没推你下水……”郎乐乐就赖上她了:“你虽然没有亲自动手,但是你鼓动的,你是凶手……”“冤枉呀,我什么时候鼓动你了?”武小七上前一步,挡在郎乐乐面前,质问道:“你给我说清楚了,我哪句话是鼓动你跳湖了?”“呃,这个……”郎乐乐挠挠假发,假发移动了点位置,浏海偏离了额头,而遮在了耳朵上方。武小七想笑,但她忍住了,继续与郎乐乐理论:“就这点事都想不开,你还怎么当校花?”“这与当校花有什么关系?”郎乐乐嘟嘴问道。“你不知道,校花是代表一所学校的形象,而你……”武小七斜着眼睛打量郎乐乐,那眼神,非常的瞧不起,鄙视她。“呵呵,你说校花是代表一所学校的形象,而校董是代表一所学校的实力,对吗?”郎乐乐突然有此一问,而且笑容满面,刚才的尴尬之色,居然,云开雾散了。晕,不会吧,这傻姑娘想到什么了?“是,都是校花和校董,只差一个字,是都可以代表一所学校的形象和实力……”武小七没法反对,只得附和着回答。“走走走,咱们找兔纸和喜喜去……”郎乐乐忘了自己是要去跳湖的想法了,拉起武小七就往围观的圈子外跑。唉,看热闹的,看好戏的人民群众们,这是第二次被这二位当事人挤开了,这时,上课的钟声也响起来了。大伙儿呼啦啦,互相打着招呼,呼朋唤友的离开了。郎乐乐和武小七的课,可上可不上,两人选择不上。“兔纸和喜喜去上课了,咱们……”武小七甩掉了郎乐乐的手,寻问道:“还去不去?”“去呀,当然去……”郎乐乐回答得斩钉截铁。“去干吗呢?”武小七只得跟着郎乐乐,去教室里抓兔纸和喜喜去。“当然是好事呀,不然,吃饱了撑的,当锻炼身体吗?”郎乐乐回头白了武小七一眼,那样子,实在是不敢恭维,是真的像吃饱了撑的慌,消食呢。“我看,你是不是打算敲诈你兔纸妹妹了?”武小七眼珠转动,冷笑说道:“轮也轮到她了吧?”“晕倒,合着在你的眼里,我就是一个敲诈犯呀。”郎乐乐苦笑着说。“不是,是敲诈嫌疑人……”武小七摆出一张正直的脸,教训道:“敲诈犯是要量刑定罪的哦,敲诈嫌疑人,还得找出证据什么的……”“好了,这不是法庭,你也不是法官……”郎乐乐返身,挽住武小七的胳膊,扭怩着说道:“你老四,哦,不,你老三我比较穷而已,偶尔恳求几个姐姐妹妹们救助一下,不算犯法吧?”“晕,说得这么可怜?”武小七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了,好心提议道:“姐姐妹妹们还都只是学生,救助你是可以的,但谁又能长期救助你呢?你得自力更生,丰衣才能足食的,知道不?”“知道,知道啦,谢谢二姐……”郎乐乐跳了起来,冷不丁地在武小七的额头上,印上了她的唇印。“去,滚远点,我洗了脸啦,会染上梅毒的啦……”武小七随口一说,立刻遭到了郎乐乐毫无章法的九阴白骨爪袭击。连同她的抗议:“二姐,你说什么呢?你染上了梅毒了吗?可别传染给我了哦……”晕倒,她什么词不好想,居然想出了这个恶毒的“梅毒”词汇了。这是对私生活不检点的控诉哦。“我打你,你才染上了梅毒……”武小七扬起的拳头,仿佛狂风暴雨,前后左右,上上下下……对准郎乐乐,一阵狂揍……“二姐饶命,呜呜……,好疼……”郎乐乐抱头鼠窜,绕着这片松树林,发足狂奔,试图躲避武小七的武力袭击。“谁叫你狂说,做人要厚道,知不知道?”武小七边追边教训她。郎乐乐在武小七的武力和说服教育之下,终于明白是自己的错。“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再说《梅毒》二个字了。”她挡住武小七的拳头,眨巴眨巴眼睛,求饶道:“就放过我吧,咦,那是谁?”她突然指着拐角处,一抹粉色的丽影,怪叫道。“是谁?”武小七本能地转过了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