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再入牛『穴』()“快跑,他们在我身体里装了炸『药』,以前牛哥就这么干掉过他的一个对头!”张运猛然喊了起来。“什么?!”“快跑~~~”张运一把推向石晓,自己却从**掉了下来。“张哥,我一定要救你,娘的,牛哥算个鸟,等你好了,我们一起挑了他!”石晓恼怒至极,上前就要扶起张运。“快走!”张运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随手抄起玻璃水杯一把砸破,接着用尖锐的一边对着自己的喉咙,“我骗了你,害人害己,死了活该!你快走!”“好好!我走!”石晓见张运以死相劝,只好一边假意应承,一边想找机会靠近他将玻璃片抢下。就在这个时候,爆炸发生了,轰的一声,张运的身体成碎片状四散而出,石晓反应超快,直向门外奔去,幸亏这炸弹威力不是很大,只将诊所内部的设施炸烂,并没有把墙给轰塌,对隔壁影响甚小。石晓一身灰土扑到在诊所前的街上,附近的路人一个个都停下了脚步,呆在了那里,警局和医院的车就在这个时候到了。检查身体无碍,接着就是详细的问讯,石晓回答了警察提出的全部问题,不过却隐瞒了牛哥的事情,只是说自己不知道惹上了什么人,张运是自己的病人兼朋友,并不知道他的业余生活。离开警察局,石晓一言不发的走到家里,把自己化装成二蛋的模样,坐在那里一直干等到夜里十一点,就出了门。没有坐出租,也没有施展鹤舞之术,石晓只是一个人缓慢的走着,每走一步,心中对牛哥的仇恨就加深了一层。张运全身被炸成肉泥的情形一遍一遍在他脑中闪过,这个时候他已经原谅了张运欺骗自己的事情,对方已经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吃软不吃硬,越艰难越要上!在人经历从未遇到过的艰难险阻之时,潜在的个『性』就会完全显『露』出来。“鸟『毛』灰牛大便,废了张运的手脚还不行,还要炸死他!还想连我一起炸死,骑到老子脖子上来拉屎!今天你不死,老天都不容你!”虽然读了若干年的书,但石晓的脾『性』还是小时侯做乞丐时养成的,加上一直和老柳这逍遥神仙般的人物生活在一起,心中的重义豪爽之气倒和古代的侠士有些相似。带着极度的愤怒,一路抄小路近道,不知不觉间到了老南华停车场门口。还是那两个红、绿『毛』守在那里,石晓大模大样的走了上去。“哇,鬼啊!”绿『毛』一声怪叫。“鬼个屁!一脸伤疤的人而已!”红『毛』的胆子比较大。“我叫二蛋,请问牛哥今晚来吗?”“不,不~~~~不来,今天低级别拳赛,他没空来!”绿『毛』壮着胆子回答。“那他哪天会在,或者你告诉我他住在哪儿?!”“你是谁啊,问这么多做什么!”红『毛』不耐烦地推了过来。石晓不愿跟他罗嗦,随手一拳,红『毛』哼都来不及就倒飞了出去,落在地上没了声音。石晓冷笑着看了看绿『毛』,“怎么样,你告诉我吧!”“好……,好……”绿『毛』已经吓得面『色』惨白,石晓的那副焦皮伤疤脸加上如此大的拳力,让他感到十分恐惧,浑身上下抖个不停,“牛哥家……家……,我……我不知道!不过后……后天,他……会来~~”“好,你过来!”石晓勾了勾手。绿『毛』颤抖着依言靠近石晓。“哇!”石晓忽然把脸凑到了近前,绿『毛』一声惨叫,吓滩在地,裤裆下一片湿痕,估计是『尿』给吓出来了。“胆小如鼠,怎么当流氓的!”石晓哈哈大笑着向停车场内走去,即便牛哥不在,他也想好好出一口心中的恶气。停车场里,一群人围在了中间,二楼平台上没有一个人。看来昨天那场帮派之争并没有影响黑拳生意,该打的还继续打,该赌的也依旧赌。“鸟『毛』~~”石晓刚想喊,突然想起昨晚上也说了这句口头禅,于是故意捏着嗓子换了种声音,“各位兄弟,今天我来挑牛哥的场子,不相干的赌徒都给老子滚蛋吧,否则别怪我拳脚无情~~~~”他故意把声音拖得老长,在这个地下环境中,造成的回响绝对能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来。“……”全场顿时鸦雀无声,不多会儿,那位驼背站了出来,“你挑场子?带了几个人?!”“就我一个!”“一个?”驼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在哪混的,大哥是谁!”“老子就是大哥,老子叫二蛋,看牛哥不爽,怎么着!”“哈哈哈哈~~”没等驼背再回话,众人就是一片哄笑。“笑个屁!”石晓冷冷地说道,“我再说一次,二十秒时间,不相干的快点走,否则打折了手脚,不要怪我!”“嗨,焦脸皮!我们就是不走,你能怎么样!”一个汉子哈哈笑道。“别以为长了副鬼脸就能冲好汉!哈哈哈哈,二蛋,这个名字挺酷!”场中比赛的拳手嘲笑道。“还有十秒了……”石晓话没说完,两个打手从他背后冲了过来,一人拿着一根木棒同时向石晓脑袋敲去。“砰、砰!”两声过后,这两个家伙自己倒下了,没有人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儿,只是发现石晓的位置似乎比刚才更靠前了一点。“有点意思!”驼背嘿嘿一笑,“弟兄们,上啊!”十几个混混从身上抽出了家伙,向石晓围了过来。石晓仔细一看,这些家伙似乎都是昨天大蛇的手下,现在被牛哥派来看场子了。“群殴还是单挑?!”一个颇为壮硕的家伙很有自信地指了指石晓说道。“当然是群殴咯!”“不知死活!”那壮汉冷哼一声,一挥手,大家一起冲了上来,铁棍、砍刀都向石晓的脑袋上招呼过去,看这架势,都是帮亡命徒。那些赌徒中胆小怕事的想开溜,却看见四个肌肉男挡在了门口,只好又回到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