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接招!”烈风致未出招先出声,双手交错一舞,倏忽分开!一对粗厚的手掌凌空印向铁灯。‘青龙灯鬼’铁灯抬头一见来人不过是个年轻人,不屑地嗤笑一声,带着青蒙焰光的手掌迎向烈风致。四掌尚未接实,铁灯便高喝道:“死来!”瞬间青蒙焰火由掌心疾吐而出!烈风致并非初上战场的雏儿早有所防备,罗圈气罩急放而出,圆形掌劲将青焰强排而开,烈风掌随即拍出。掌力接实,铁灯脸色顿时大变,烈风致的掌劲刚猛无匹,攻出的气劲沿着手臂直接侵入经脉,自己的内力遇上他的真气根本无力招架,只一接触便溃不成军。铁灯只觉胸部似如雷击,一口鲜血狂喷而出。一名白衣九百魂杀手由旁疾攻而来,掩护受创暴退的铁灯。“呼呼”声中,九百魂杀手左手持着方才拾起的青色罗伞攻击,伞面张开以伞缘切向烈风致脸面,右手则持着白骨枪,连环数枪直指胸前数处要害。烈风致长笑曲指一弹,一道指气撞开枪尖,左掌并直一拍直接震开切来伞面。接着手掌一收一放,罗圈气罩再次放出,真气将九百魂杀手震出丈外。这名杀手只能勉强站直身子不倒下,可是鲜血却已从口鼻处泊泊流下。“你是什么人?竟敢来架我神极宗的梁子!报上名来!”随着话声,两枝旗子直往烈风致面门袭来,出手者正是‘黑影灵幡’李玄。李玄见烈风致一掌打退铁灯,便知来人是位高手,先问明底细再说。“喝!”烈风致先是双手上下分张,拨开攻来二旗,接着并掌如刀切在第三枝旗帜的前端,将旗震退!跟着旋身穿过最后两根旗子直攻李玄。李玄伸手接住飞回的旗子,运旗盘飞在身前舞成一片旗影,旗面上的古怪符文好似活物一般,散发着一种诡异的绿光缓缓游动。烈风致没有回答李玄的问题,只是长笑道:“哈哈哈…掌出烈风动九州,身似飞龙参天翔。带剑行、南北天下任遨游,问我名、快意江湖一侠儿!”双掌运起罗圈掌法掺杂着烈风掌,连环拍出双方疾对数招。“蓬!蓬!”声响个不停,李玄旗招守的水泄不通,烈风掌一时轰不进去。李玄大喝道:“不敢亮出名号是否怕了我神极宗!”“你说呢!”烈风致大喝回答,心忖道:“二千魂李玄的功力至少高过铁灯一倍!不过,强攻不入我就换个方式。”心念电转,双手画圆舞动,罗圈掌半弧掌劲旋成一个旋涡。以旋制旋,半弧掌力拖慢李玄的旗招,露出了胸前一个破绽,但还没出手攻击,背后四道破风声大响。烈风致转身双掌一盘,布下三重罗圈掌劲挡开后方四道攻击。定睛一瞧竟是李玄先前射出的四枝旗帜,这才知道原来李玄可虚空操控这五枝旗子。李玄操纵着五枝旗子,不断地在空中盘旋飞舞,旗子的移动隐含着奇门阵法,将烈风致包围住。烈风致一双肉掌上下翻飞,圆转自如,罗圈掌法本就是少林七十二绝技中最擅长防守的弘法大慈悲掌,无论五枝旗子,如何变幻进攻,烈风致仍是将旗子的攻势尽挡在三尺之外。“呀!”一声长喝,烈风致双掌一圈,掌握住旗子的去势,牵住五枝旗帜的前端将之引在一块,全数朝地面轰去,五面旗子就这样插入泥土之上。封住了李玄的凌空操旗之法。此时,铁灯已经回过气来由一旁助攻,头上的青龙铁灯呼啸着飞砸烈风致,同时间身形飞至半空,双掌虚空下按,一蓬青蒙蒙的焰光,暴散成一片火雨罩向烈风致。“呀!”一道金色的光芒突然由烈风致手掌发出,一颗金星狠狠地轰在青龙铁灯之上,“轰”的巨响!六角铁灯顿时凹陷一个大洞!里头的深青色火焰悉数被金星的威力给震散,同时重有百斤的铁灯也被金星的爆发力给炸飞,脱出了铁灯的掌控,不知飞往何方。这一招威力震惊了在场的神极宗众人,铁灯也吃了一惊,反应亦是慢了半拍。此时,数道金色的光华穿过下罩的青蒙火雨,刺向铁灯。“哇!”快似飞电的光华,刺穿了铁灯的手掌,更是在身上留下了数道深口见骨的伤痕,鲜血立即泉涌而出。烈风致斩尸剑出鞘,马上重创了一千魂‘青龙灯鬼’铁灯,后者仓卒暴退地上留下一滩滩触目惊心的血漂。李玄赶忙来援,五枝旗子已从地上取回,旋动着一枝旗子,另四枝旗跟着风车般旋转,化成五面三尺宽的圆盾,以中央的旗盾为中心,另四面绕着打转,喝道:“看招,五旗乱魂!”无数条灰黑的气影从旗面上不断射出,气影飞速奇快,且没有固定的路线。恶招临头,烈风致也不含糊,斩尸剑旋剑成盾挡开黑气攻击,接着合剑穿过密麻气影,攻向李玄。“飞雁斩!”九道金色的斩折,在晦暗不明的阴家堡天空发出了刺眼的光华,李玄挥旗迎上。李玄手中的‘五灵黑旗’乃是以人发人皮所缝制,用以吸纳阴魂阴气之用,所凝聚而来的阴魂,使五灵黑旗不但硬如精刚,且有开岩破石之威。可惜却是不敌烈风致手中斩尸剑的犀利,且金星真气本就有克制此阴邪之武功的神效。轻“喀”两声,五灵黑旗被拦腰斩断两枝!旗断同时李玄竟也同时吐出一口鲜血,仿佛人旗一体。而被断的两枝旗帜,发出奇异的鬼啸声,无数条灰黑的暗影由旗面上蜂拥而出,随即灰影混融入满布天空的乌云之中。但祸事不止如此,斩尸剑一式飞雁斩余势未休,又在李玄胸膛劈出两条血口。三名神极宗高手,不过片刻就接连败下两名,余下的‘五色罗鬼’关色,功力虽然远高出铁灯及李玄,但也自知不是烈风致的对手,高喝一声扯呼!掺扶着受伤的两名同伴急忙撤退。余下的十来名五色伞杀手也跟在关色的后头落荒而逃,手上的罗伞大都丢弃在地上,烈风致没有赶尽杀绝,停下脚步收剑还鞘,其他的阴山弟子纷纷走上前去将被囚禁在罗伞中的阴魂放出。麦和人见战局便结束带着过寒玲走向烈风致。“哇!烈风哥哥,你的武功好厉害啊!”过寒玲站在麦子的身旁,一双清澈无瑕的美目,透着钦佩的目光羡慕道:“尤其是你的剑法更是厉害,寒玲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厉害的剑法耶!比起我家爷爷半点也不差哦。”三人认识虽没几天,但过寒玲却已经和烈、麦两人混得十分熟稔,就连称呼也是哥哥长,哥哥短的。“你爷爷?”烈风致回了一句。“是啊。”过寒玲带着些许天真地道:“我爷爷叫作过云岭,他常说他的剑法在江湖上可是十分响亮,少有人能和他比较。”烈风致没在有注意过寒玲的话,随口答道:“其实我的剑法还不算好,论起剑法,二哥的造诣比我还要高出许多。”“真的!”过寒玲张大著眼睛看着麦和人道:“和人哥哥,烈风哥哥说的是真得吗?”麦和人侧目看着身旁的佳人道:“怎么,你不相信?”过寒玲嘟着嘴道:“因为和人哥哥都没有使用剑法啊,所以我会怎么知道。”“下次我用一遍给你看。”三人你一言我一句地闻聊了一会,这时,阴长胜扶着受伤的阴长顺走向烈风致。拜谢道:“多谢烈兄弟出手相助。没想到神极宗这次竟然来了三名高手,要不是烈兄弟在,我们这一次可就栽了个大跟头。”烈风致笑答道:“长胜兄客气了,套一句你说过的话,我们都是天朝一份子不需如此见外。”阴长胜由衷道:“无论如何,烈兄弟你这次是救了阴山派十几条的人命,长胜永铭五内不会忘记。烈兄这颗阴冥珠送给你。”阴长胜自怀里取出一颗微泛着青色雾光的姆指大小的珠子。烈风致接过一看,这颗珠子本身是淡青色的,形状圆润饱满,看上去感觉珠子的周围好像围绕着一圈淡淡的云霞,望着阴长胜道:“阴兄这阴冥珠是……”阴长胜正色道:“这颗阴冥珠是代表持珠人是我阴山派好友的身份,只要懂得使用的方法便能够安全地通过阴家堡地域不受守护者的攻击。”接着靠近烈风致的耳旁低声地解释着阴冥珠的用法。一旁的阴长顺还解释道:“这颗阴冥珠还是师兄他花了三年的时间亲自炼制的,若是拿到皇城的亿宝楼拍卖的话,在懂得它价值人的眼中此珠至少可以卖出千两黄金。”烈风致吓了一跳道:“这礼物实在是太贵重!烈风致万不能收下它。”连忙推辞要把阴冥珠还给阴长胜。阴长胜直接把珠子塞到烈风致的手里道:“烈兄弟不必客气,若不是烈兄的出手帮忙,我们这些师兄弟可能都死定了。但身死事小,失责是大,若让神极宗的人把阴魂给带了回去,阴山派的颜面可挂不住了。这次烈兄的出手不但阻止阴魂的失落,更是将李玄的五灵黑旗斩断了两枝,让神极宗是偷鸡不着蚀把米,丢了数百条阴魂。这颗阴冥珠仅能代表长胜的一番心意,望烈兄不要拒绝。”“好啦,烈你就收下来吧。”麦和人拍拍烈风致的肩头道。烈风致点头,将阴冥珠收入怀里道:“那烈风致便恭敬不如从命。”阴长胜留下两名师弟收拾残局,自己则是带着烈风致三人继续上路。三天后,一行四人便离开了阴家堡。三人告别了阴长胜踏入了斗南城的地界。迎头所见的一座横亘在面前的山脉,山势挺秀雄伟,如一条蜿蜒的巨龙静伏在大地之上。这便是烈风致居住了十多年的地方,斗南山。望着雄伟壮丽的斗南山,烈风致不禁回忆起了当年住在山里的点点滴滴……观苦在教导自己武功时的谆谆教诲,还有谈论著一些令他心仪的旷世奇学神情。转念一想,忽而脑海里浮现了枫瑟的娇俏容颜,半年前自己曾答应过她要带她来看看斗南山的美丽风景,只是现在不知伊人现在何方?“烈,你怎么了?”麦和人见一旁的烈风致眺望着斗南山却一语不发。“哦~~”过寒玲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道:“我知道了,烈风哥哥定是想起了情人才会有这种忧愁的神情。”烈风致摇头道:“没事,我们上路吧。”“是吗…”麦和人狐疑地打量着烈风致道:“对了,烈你以前不是住在斗南山里头吗?要不要顺道去看一看,或许你师父会回去那里找你,也可能你师父现在就在山里等你哩。”烈风致还是摇摇头道:“不了,师父他老人家并没有打算回去。我不想白走一趟,现在离比武大会开始的日期也不远了,我们没有多余的时间浪费。而且二哥,你别忘了我可是还要赶去金甲城参赛的哦。”“说得也是。”麦和人同意道:“那我们走吧,从这里开始我就知道该怎么走。”“希望这次不会再走错路了。”烈风致低声的说着。“你说什么!”耳尖的麦和人瞪着烈风致叫道。烈风致连忙否认道:“我什么都没说!”一旁的过寒玲见两兄弟的嘻闹笑得弯下了腰。北皇朝九十八年二月二十三日睽违了将近一年的时光,烈风致再次踏上这一条通往斗南城的大道。官道上人来人往,以百计的骡车搭载着满满的货物,商人旅客往来不绝,十分繁忙热闹。人潮络绎不绝,大都是前往斗南城的人,携刀带剑的武林人士,重现着当时烈风致刚来到斗南城景象。麦和人负着双手领头而行,潇洒飘逸的倜傥模样在人群之中,十分出众,一旁的烈风致骠?挺拔的虎躯,及过寒玲美艳的外表婀娜的身材使得三人在众多行人中显得鹤立鸡群。很快地就有不少路人认出了麦和人的身份,纷纷交头接耳着。“你看,那个不是麦和人吗?失踪了一年没想到又出现了。”“是啊,看麦和人的气势就知道他的武功又精进了不少,看来这次的比武大会一定很精采。”“没错,听说席如典也闭关一段很长的时间,据说他已经把无量神掌完全练成,这次他们两个人第四次的对决,不知道又会是谁胜谁负?”“我认为席如典会胜,无量神掌可是独步武林的绝学啊。”“同感,我也觉得席如典胜面大些,毕竟他可是连胜麦和人三次。”“不,你们都说错了,麦和人必胜无疑。”突然一把好听的声音由众人的背上响起。“你凭什么那么肯定?”一个看似带头的商人喝骂道。“没错!是呀!”几个凑在一块的路人纷纷问着。“咦?你是从那冒出来的?”“因为本公子就是…”那名被询问的人,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一字一字道:“麦、和、人!”“什么!对不起麦公子,我们刚才说的全是胡说八道,你不要见怪,我们还有事,告辞了!”众人闻言立即鸟兽散,跑的无影无踪,看这样子,麦公子和人的声名似乎在斗南城不是很受欢迎。而站在一旁的烈风致与过寒玲则是捧腹大笑不已。“二哥求求你就别再闹啦。”烈风致道:“我都快笑死了。”“是啊~和人哥哥没想到你竟然那么孩子气这般爱玩闹。”过寒玲也跟着笑骂了一句。“耶!这两位不是烈少侠与麦公子吗?”一把低沉粗哑的声音由一旁传来。回头一看,一名身高只有五尺半左右,脸面圆阔,细眼粗眉背负长刀的肥胖壮汉,满脸笑意地朝着两人走来。烈风致马上认出来人的身分道:“竟是陈剑龙陈兄!一年不见,陈兄风彩依旧,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陈兄此番仍是想来参加五轮大会的吗?”陈剑龙是上届斗南城五轮大会时与麦和人,澎海彬,席如典,陈新一同争夺冠军的刀客,一手压虎刀法及星罗棋步为其成名绝学。“呵呵呵…”陈剑龙肥硕的身躯像一颗肉球般滚了过来,笑容满面地道:“烈兄没有猜错,天朝一年一度的比武盛事陈某怎能错过。虽说冠军与陈某无缘自认也无把握取得,但能与其他武林同道交手过招切磋武艺,也是一件人生乐事。”麦和人也向陈剑龙拱手问候道:“陈兄好久不见,观看陈兄的气势似乎武功进步不少,若是在大会上遇见,还请陈兄手下留情点到为止啊。”“哈哈…公子过谦了,麦兄的武功才真是大有精进,不论是神态气度在陈某看来,麦兄已经挤身一级高手的境界。”陈剑龙苦笑道:“该请手下留情的恐怕是我了吧…”“两位,我们就别站在路中央挡路了。”烈风致打断了两人的谈话,推促众人上路道:“现在离比武大会开始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在此之前我们都还是朋友,就别说那种话了。”“烈兄说得对!”陈剑龙显得十分开心欣然道:“不如就这样吧,由我作东道,咱们去斗南城里找一家上等的酒楼,痛快地吃他一顿,你们看如何?”麦和人赞成道:“吃喝一顿当然好!不过,来者是客,陈兄你远道而来,本公子怎么说也是斗南城里的知名人物,怎么可以让你破费。还是由本公子作东,咱们到斗南城最有名的酒楼飞花楼吃。我有一年没去那里了,那飞花楼掌厨的刘厨子,所作的三鲜鱼宴可是飞花楼一绝,这次去各位一定要尝尝,有本公子推荐绝对是人间美味。”陈剑龙虽和麦和人有一面之缘但两人并不熟,以前听过有关麦和人的传闻,大略知道麦子并不是一个容易亲近的人,没想到与传言不附是一个极好相处的人,不禁有些受宠若惊地道:“那陈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请!”就在一行人出发时,忽然周遭的路人齐声叫着:“好冷!怎么一回事,突然变得这么冷?”烈风致众人同感奇怪之际,一股森冷寒气朝着众人吹拂而来,明显地感觉到身体四周的温度瞬间骤然降下几十度。“好熟悉的寒气!”烈风致望向身旁的麦和人,两人都由对方的眼神里读出讶异,皆觉得这股寒气以前曾经遇过。烈风致忽然有所感觉,视线投往路旁的林子,麦和人也跟着看去。一条削瘦的人影缓缓地由林子中慢步行出,来人穿着一件无袖褐衣短挂,下身着一件深黑长裤,背上披着一件葛布长衣,左手提着一把四尺余的长刀,满头杂草般的乱发,素白的童颜,剑眉细目脸上带着浅浅笑意。此时正值春季,应是百花齐开,凤鸟争鸣的时候,但是这名提刀人的出现却像是带来了一股严酷的寒流,一阵刮骨寒风不断地由提刀人的背后吹来,无视于大自然的定律,这人的乱发随风飞舞,身后的披衣也被寒风吹拂地猎猎作响。“天心即我心,侠义为胸襟。诛恶即是善,刀出鬼神惊!”见到此人,又听见这一首诗。烈风致、麦和人立即认出了提刀人的身份,不由得齐声大讶道:“天宿夺命楼‘夜叉魔宿’萧瑟!”这一号人物可说是黑白两道上行走的兄弟都不愿意惹上的煞星,跟龙君城里那一位头号刽子手‘刀剑行尸’钱一命并列南北两地不受人欢迎榜之冠。萧瑟出现在此代表又有人要下地狱接受阎王的审判,只是不知道会是何人?就在众人猜疑之际杀神已然开口。“烈、风、致。”萧瑟说话的同时原本微闭的细眼突然放出精光射向烈风致这一方。“呃?”烈风致微吃一惊,没料到萧瑟突然出现,且一开口叫的便是自己的名字,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脑袋里开始回想自己是不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竟会劳动到这一位杀神亲身造访。萧瑟的身法似缓实快,脚下步伐不停、眨眼间便走近众人面前,一路走来途经的路人像见了鬼似地纷纷闪避,寒冷杀气扑面而来,除了烈风致之外,其他的人不由得倒退了几步。烈风致也想溜之大吉,可是萧瑟点名自己也只能硬着头皮,抱拳恭敬地道:“晚辈在此,请问萧前辈有何指教?小子正洗耳恭听。”萧瑟像是没看见其他人似的,锐利的目光锁定在烈风致脸上道:“在此我转告观苦大师的一句话:收你为徒或是偶然或是机缘,万般皆由天定,等到你需要我这个师傅的时候,为师的自然会出现在你的面前。”烈风致听见萧瑟的话,顿时呆愣住,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回道:“多谢萧前辈告知。”萧瑟交代完话之后转身离去,烈风致回过神来急忙叫道:“萧前辈!”萧瑟闻言止步,“呼”地旋过身来,烈风致反被吓了一跳,一时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你够资格。”萧瑟抛下这一句话,又转身离去,仿佛刚才的回身就是为了说这一句话。萧瑟来得快,去得更快,包裹着寒风的身影眨眼间便消失在林子之中。只留下满脑子的疑问在烈风致心里盘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