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断案

第144章 断案换言之，这两人就是吴凡的眼线，对于吕布这个比较特殊的僚将，吴凡不得不特别关照一番。在这之后，吴凡又对留在洛阳的文武官员分派一些军政事务，如此种种，不再细述。众人都领取了相关的军政指令，陆续离开后，吴凡也走出宫城，径向位于市场附近的一家规模较大的酒楼而来。前番由于吴凡提议，在野武将张辽便跟随吴凡从下邳来到洛阳，就入住在这家酒楼内。吴凡现在忙完了政务，就想着过来看看。跟掌柜的一打听，掌柜告诉吴凡，张将军初到洛阳，心情甚好，自你走后，张将军没待多久就出去了，这会应该在哪条街上闲转呢。吴凡一听，点了点头。这样也好，难得张辽有这样的好兴致，趁着他在街上闲转之际，自己就去驻所执行一下治安指令吧。由于洛阳城向河内派出一部分士兵，作为基本的城市防卫力量，再加上这次出征徐州，又损失了一些兵马；目前洛阳城正在加紧征兵，补充兵力。征兵会造成城市内青壮年男性减少，相应地，偷鸡摸狗、地痞流氓等不法之徒就变得猖獗起来，也就是城市治安度会有所下降。这就需要执行治安指令，将这些犯罪分子绳之以法。来到洛阳驻所，正看到已经接受治安指令的周泰坐在堂上，审理罪犯。见吴凡走上堂来，周泰连忙自桌案后站起，向吴凡道：“都督大人，不知都督大人来此有何指教？”吴凡摆了摆手，呵呵笑道：“没什么可教你的。”转而又道：“这样吧，幼平，你带队去街上巡逻，这里的案子交给我。”周泰一听，求之不得，断案子这种事最累脑细胞了，远不如率队巡逻捉拿罪犯来得痛快，于是立即应了一声，率领一队卫兵走了。吴凡随后大大咧咧往桌案后一坐，拿起卷宗看了一眼，上面是周泰的笔迹，大致意思是说：堂下这两个平民，因为五只鸭子的归属问题争执起来，甚至打得不可开交。被周泰巡逻发现，便把这两人连同那五只问题鸭子，一同带到驻所审问。擦你们两家妹妹的，为几只鸭子也能打起来！吴凡最讨厌这种鸡毛蒜皮的案子，平时遇到这类案子，直接交给别人。不过今天手下人都派出去了，周泰又已经走远了，不可能再把他再叫回来，只好硬着头皮断吧。就见吴凡把卷宗往桌案上一拍，啪地一声，吓得两个平民一激灵。本来这两人在得知吴凡身为都督后，就吓得不轻，这会吴凡再一拍桌子，差点把两人吓尿裤子。就听吴凡高声道：“你们二人，因何就这五只鸭子发起争执，快快如实讲来！”其中名叫王五的村民首先向吴凡道：“大人，这五只鸭子本来是我刚刚从市场买的，到家不久就被这周四偷走，我在他家中发现后，他竟强辨说也是刚刚自市场买来的。请大人明断！”名为周四的这个村民一听，急道：“大人，这个王五根本就是无中生有。这五只鸭子确实是我从市场刚刚买来的，他来我家偷鸭子被我发现后，就诬告说这是他家的鸭子，是我偷过来的。请大人明察！”吴凡听得皱了皱眉头，问道：“你们两家的邻居何在？为何不让他们给你们做证？”两人几乎是齐声回答，意思是他们两家所在的街巷，街坊邻居白天大多出门做工或是做生意，没人在家，这五只鸭子又是刚刚从市场买来的，因此街坊邻居们对此并不知情。吴凡又问：“你们是在市场哪个商贩手里购得的这五只鸭子，那商贩如今在哪里？”两人又几乎是齐声回答：那个商贩只带了五只鸭子，鸭子一卖完，商贩就出城回家了，根本找不到他。吴凡揉了揉太阳穴，这案子还真他妹地难断啊。前后都堵得死死的，根本无从入手。揉了会太阳穴，吴凡又问道：“这五只鸭子一共多少钱？”两人还是几乎齐声回答：半两纹银（10银=1金）吴凡一听，怒道：“混帐！本都督每日军政繁忙，却为你们这区区半两纹银之物浪费许多时间！来人，把这两人给我轰出去！五只鸭子留下，炖了下酒！”半两纹银对于每天都要经手至少数百金的吴凡来讲，根本不值一提，但对于普通平民来讲就并非如此了。二人一听吴凡要把鸭子没收，皆是一副心痛不已的样子，被卫兵从地上揪起来，给轰了出去。两人刚走，吴凡又命令两名卫兵，远远地看着这两人的反应，回来向我禀报。两名卫兵领命而去。过了一会儿，两名卫兵返回，向吴凡禀报：这两人走出驻所后，又吵骂了一阵，随后周四就若无其事地走开了，王五却坐在驻所外面的大墙下，一副失神落魄的样子。吴凡点了点头，命人把那五只鸭子给王五送去，同时又命几名卫兵，去把那个周四给我抓回来，杖责三十军棍，投入大牢三年！你妹的，敢在本都督面前忽悠，不给你来个满门抄斩就已经是你家祖坟冒青烟了！随着命令下达，吴凡提起笔来在卷宗上做以批阅，这个“五鸭归属案”就此完结。提示：你迅速地解决了一桩民事纠纷，洛阳城的治安度因此上升10点，变为87点。洛阳百姓对你的向心度增加了，工作中变得更努力了。吴凡看了看提示信息，比较满意，断案子费脑细胞是不假，不过却是提升治安度最快的办法。要知道，10治安度换作是通常的率领卫兵巡逻，至少要五天才可以达到，而且还没有向心度可以增加。正在高兴，同样领取了治安指令的文聘率队回来了，又带来两人，押到堂上。本来吴凡一看这架式，以为又要断案，就要把这份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交给文聘，不过，听文聘将这二人的情况描述一番后，吴凡又改变了主意。原来这两人一个是平民，名叫吴琼；一个是朝中大臣，大司农董承府上的下人，名叫张贵。当时吴琼正在和菜贩讨价还价，张贵在后面让吴琼闪开，吴琼没听到，于是张贵就把吴琼暴打了一顿。文聘官职较低，仅为五品，董承却是官拜二品，又是天子身边的朝臣，这案子虽然是非分明，但对于文聘来讲却是很棘手。吴凡因此重新在桌案后面坐定，让文聘继续带队巡逻，这个案子交给自己。此时，吴琼已经跪在堂下，战战惊惊等侯发落。张贵却是在堂下站得笔管条直，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张贵这样的表现，让吴凡很不爽：真他妈的是狗仗人势，在本都督面前竟敢如此嚣张！你当这里是你家主子的后院吗？！今天不修理修理你，莫说难以服众，连我自己都不服气！本来吴凡是想让张贵给吴琼道个歉，再赔些钱就了事的。不管怎么说，董承官拜二品，比自己还大了一级，又是天子朝臣，吴凡还不想因为一个下人和董承的关系搞得太僵。但是，这是以张贵识相为基本前提；现在张贵既然不识相，吴凡那是绝对不惯他毛病。吴凡这次没拍桌子，先是告诉那个平民吴琼：这里没你什么事，你可以走了。随后又看了张贵一眼，道：“看你在堂下站得很辛苦，要不，本都督命人给你添个座位如何？”张贵听出这话中有震慑之意，连忙挑出身价，道：“我乃大司农董府上的役人，此去市场买菜，再过一个时辰府上就将制膳，请大人莫要延误了我的时间。”这货还真能装b！很好，你不是时间宝贵吗？我偏偏要占用你的时间，我倒要看看没有你买菜，董府上下会不会饿死几批人。就见吴凡往身后椅背上一靠，慢条斯理道：“来人！将张贵拖下去，杖责五十军棍！”棍刑可重可轻，重的，五十军棍就能把人打死，即使是轻的，五十军棍也足以打皮开肉绽，甚至落下终生残疾。张贵一听，惊吓不已，急道：“我乃大司农董府上役人，你因何打我？”直到这时，张贵还在搬出主子董承，试图镇住吴凡。吴凡听到这里，招了招手，让拖着张贵的那几个卫兵回来。张贵以为把吴凡镇住了，心中正在得意，却听吴凡道：“你问本都督因何打你？本都督就给你一个明白，因为本都督看你不爽，所以就要打你，你可明白了？”张贵听得怔愕半晌。本以为自己仗着主子的权势随便动手打人就够无耻的了，没想到，这位都督比自己更无耻。没等张贵醒过神来，吴凡已经摆了摆手，卫兵再次拖起张贵向堂外走去。张贵一边被反拖着，一边连声道“我是大司农董府上的役人，你们不能打我！”，吴凡这时皱着眉头，又不耐烦地补充道：“等等，先给这张贵掌嘴五十，再责军棍！”随着这声令下，有卫兵拿过掌嘴用的木板子，对着张贵的嘴就是一顿抽。这张贵刚开始还能叫唤几声，到后来整张嘴都被抽得血肉模糊，牙齿尽落，却是连声都叫不出来了。在这之后，又是五十军棍，打得张贵昏死数次，被冷水泼醒，继续打。五十军棍打完，张贵早就没了动静，也不管他是死是活，吴凡直接命卫兵将他架起，丢到驻所大墙外面。提示：由于你不畏权贵，重责张贵，致使洛阳城内地痞恶棍等不法之徒噤若寒蝉。洛阳城内的治安度因此上升20点，已经变为100点。并且较长时间内治安度不会下降，洛阳一地百姓安居乐业，你的事迹在民间广为传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