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天盟带来的四人正在一旁观看场中局面,看到天盟依然剑刺苏蓉,早已经觉十拿九稳了,正要欢呼,却见苏蓉“扑”的一声呕吐,出了个不小的变故,正带抢上前去帮忙,却无奈那厅上尽是残菜剩酒,又苏蓉特意躲避着打,所以此刻他二人早已经从厅堂的这一面打斗到了另一面,自己却是抢不前去,但见的苏蓉拨出肩膀上的长剑,要救天盟依然晚矣。只见苏蓉轻轻把那手中剑一送,依然从前到后一剑把天盟穿了个透心亮,待他们抢到身边时已然断气。四人不由心中又气又怒,那方才说话提醒天盟拨剑的左护法齐拿大吼一声便想苏蓉袭来。苏蓉此刻被那长剑刺中肩膀,大吐一通,却是把腹中酒水吐了一大半,感觉比先前舒服了许多,那齐拿欺身过来,却也只一低头,,方才左肩膀被刺中,所以只是提了右掌用力向他腰间便是一掌,这一掌却是用了八成的功力,自幼开山劈石的掌,此刻用的八成力气,那齐拿哪里能敌,只一掌便被打的口吐鲜血,晕死过去。剩余三人见苏蓉在受伤情况下尚且这样厉害,更有方才一剑刺死天盟的余悸,当下站立当地与苏蓉对峙片刻,径自转身向外逃去。苏蓉遥望着他们跑出大门后,忽地一颤,竟然晕到在地。却是苏蓉本就饮酒过多,又加上先前的一阵打斗,被那天盟真人的拂尘扫中数次,依然身受内伤,只是强自坚持不表现出来而已,刚刚又被那天盟真人一剑刺中,本以为此命休矣,却幸亏上天怜悯才以一腹的呕吐之物解救自身。之后又强自拨出伤口之剑,刺中天盟后依然是真力耗费大半,又见那齐拿飞身而来,只能闭着眼睛挥出一掌,也是那齐拿作恶,看到天盟竟然被苏蓉刺死,不由心中气愤,一时失去了条理,所以才会轻易便被苏蓉击中,却说苏蓉使尽真力拍出这一掌后,却早已是真力耗尽,兀自憋着一口起撑着自己身体。却是那公孙一翔并另外两人见苏蓉连杀两大高手依旧威风凛凛,心知天盟的功夫高出自己不知多少,就是那齐拿也比自己厉害了许多,却连对手一招都没接下就再爬不起来了,自己就算是三个一起上也不一定是对手啊,所以当下竟然转身逃了。却说苏蓉见他们转身逃走,心中憋着的那口起一松,依然无法支持自己沉重的身体,晕死了过去。此刻残血帮众人还有能动的都纷纷过来救助苏蓉,七手八脚的把苏蓉扶回房间,令人马上传来帮中医伤的大夫,杨佐清也慌忙去拿了帮中疗伤的良要敷在他伤口上。总算忙碌了好长时间,一切都停当了,众人酒气也醒了大半,杨佐清安排众人去打扫议事厅,过了一会却见那打扫的门丁慌里慌张的跑来报说厅上竟然不见了齐拿的死体。杨佐清听的心中一惊,赶忙随那门丁去了,果然没有了齐拿的死体,当下里心道:“可惜。”原来那齐拿被苏蓉一掌击中,却是晕死了过去,但无奈苏蓉尽管是用了八成真力,但却由于身受内伤,真气依然不象以往那样充沛,在当时的八成充其两也不过三五成罢了,却说那齐拿被一击晕死过去后,半天不见动静,众人都以为他真的死了,又忙于救治苏蓉,反倒一时忘了他,就在众人纷纷回屋时候,他却苏醒了过来,趁众人不注意时没命的逃了出去。拣的了一条性命。却说杨佐清知道此刻他必然身受重伤,走不很远,有心安排人却追,可是一想那“天伊盟”的人变换莫测,此刻尊主又受伤昏迷,要是他们又去而复返怎么办,当下叹声气,安排众人照旧收拾即可,暂时留那齐拿一条性命吧。当下众人把帮中议事厅里里外外好自收拾了一遍,却依然天近中午。苏蓉却依旧昏迷不醒。幸好帮中医师只是说受了内伤,休息的片刻就会自然苏醒,并开了几方草药让门丁去外面药铺抓了,杨佐清也亲自看过了,果然是如此,本想以内力帮他疗上,可是此刻自己体内的内力不足一成,试着提提,却只有游离之气,此刻帮中其他稍稍顶用的却也被那天盟杀的差不多了,无奈只得令他自行恢复。却说苏蓉这一昏迷便是一整天,到的傍晚时分,苏蓉却开始变的一阵清醒,一阵迷糊,有时觉得李蓉竟然在自己身边,大喜而呼,有时却又发觉天盟回来找自己拼命,全身如入冰窖。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只觉得耳边一阵清馨,隐隐有箫歌之声,直入胸腑伤处,感觉说不出的舒服受用,缓缓睁开眼来,不由得一惊,原来自己已睡在一张榻上,身上盖了薄被,要待翻身坐起,突感胸骨剧痛,竟是动弹不得。此刻天已黄昏,苏蓉身边守侯着一青衣丫鬟正自打瞌睡。苏蓉转头只见床边一个青衫少女左手托额,右手托颊,正自瞌睡。显然很是劳累了,头低低的,几于看不清面容,瞧不见相貌,但见她身材苗条,细腰一搦,甚是娇美。再看四周时,却是华丽堂皇,一应齐全,清幽绝俗。正是残血帮内堂。他听到箫歌相和,却是从屋外悠悠传来。 苏蓉又觉得腹中饥饿难耐,又想爬起来找点吃的以用充饥,可是肩膀方一动弹,突然一股钻心的疼痛,不由“啊”的一声。那床头打瞌睡的女子听的呼声,一惊慌忙醒来,一看却是苏蓉想爬起来,不由赶忙去扶他起身,苏蓉在那女子的帮助下才缓缓坐起身来。那女子看苏蓉清醒过来,待扶他坐起来后,却作个揖跑了出去。苏蓉只嗅的她留下的淡淡清香,不觉心神荡漾。忽地却听的屋外一阵匆匆的脚步声,又并了几声爽朗的笑,不用想定是杨佐清来了,于是苏蓉慌忙整整身上衣衫,此时才发现身上衣衫不知什么时候从里到外竟然都换了一套新的,换去了自己昨晚那酒污衣物。正诧异时,杨佐清依然推门进来,身后跟着那清纯女子。却说苏蓉见杨佐清进来,慌忙挪动身体以示客气,杨佐清慌忙道:“尊主你别动,别动。”苏蓉大笑道:“我现在好多了,又像以前一样强壮了。”真说着却是带动了肩膀上的伤口,不由又一阵疼痛,差点摔倒。杨佐清慌忙上前扶住苏蓉,那青衣女子也慌忙跑上前来,见杨佐清扶了苏蓉,自己也便痴痴的站立一边,不知怎么是好。那杨佐清待苏蓉坐好,自己也紧贴苏蓉坐了。“尊主感觉好些了吧?”“好多了!”两人当下随意的攀谈一阵,苏蓉道:“估计那天伊盟这会受此重创,一时不会来挑我残血帮了,不过我帮中此刻甚是空虚,各地高手又尚未回转,这几天需加强戒备。”“是啊,尊主。尊主,你知道吗?现在帮中上下都把你看成是神一般的人物啊。都说:要效尊于你,永不后悔啊。”苏蓉听的杨佐清的话,心中一阵惆怅,却有一片欢喜,谁不喜欢这中高高在上被人捧着的感觉啊。但当下只是轻轻一笑,不以为然,那杨佐清看了还以为是苏蓉淡薄名利呢,所以当下也只是和着笑。两人又商议片刻,那杨佐清却是说:“尊主你好好休息吧,帮中的事我自会尽力安排的!但望尊主早日康复。”然后自己就退下去了。这时候那青衣女子才敢默默走上前来,要苏蓉躺下休息会,苏蓉此刻看那女子,果然是花容月貌,甚是美丽,不由又一阵心神摇弋,但转念想到此刻尚在铁血门的李蓉,不由赶忙收回那漂浮的心却问到:“我刚刚昏迷中好像听到有人在**歌唱,不知这声音由何而来。”那女子听他问话,不由有点羞涩的答到;“那声音是西院思学园所来。”“思学园是什么去处啊,我怎么不知道?”“尊主,那思学园说白了就是一些疯子住的地方,每年帮中总会有几个武功高强的人在休息本门密法时,走火入魔,整日疯疯癫癫的,所以无奈之下只的在西院中建立一‘思学园’,把那些练功走火入魔的关在里面了。这已经是帮中众人皆知的秘密了啊。”苏蓉听他这么一说,顿时道;“哦,原来是这样啊,那这萧声就是那些人所奏了?”“是啊,说来也真是可惜,那里面所关的人以前无不是本帮的精英弟子,所以才会选来连就本门的绝学‘九世乾坤转’,据说练成了后可以和少林‘易筋经’相媲美啊,但是数十年来尚没有人连成过,后来到把自己练疯了,于是边被关在那‘思学园’中。”苏蓉看看那青衣女子,轻轻笑道:“你有多大啊,到知道数十年都如此啊?”那女子有娇柔道:“尊主有取笑人家了,你问我,我告诉你我知道的,这些都是听来的,我就来告诉尊主,我又没有亲自去过那思过园。还有听说那里很恐怖的啊。”苏蓉“呵呵”一笑,看看那青衣女子羞涩的面容道:“好了,好了,是我不好,拿姑娘开玩笑啊。不过你叫什么名字呢?我总不能一直就叫你:姑娘吧,是不是不愿意告诉我名字啊?”“尊主又开玩笑了,我哪里会不愿意呢,奴家叫:秋灵,姓仲。”说完低着头瞥眼看着苏蓉。苏蓉道:“好听、好听,仲秋灵、仲秋灵,真是个好名字啊。谁给你起的啊?”秋灵轻声到:“是我爹爹给取的。”“哦,那你爹爹一定是个读书人了啊,给你取这么好听的名字。呵呵”“不是,我爹爹不是读书的啊。”“哦?那你爹爹是干什么的?”那秋灵听他这么一问,到难以回答,苏蓉看他面有难色,便道;“没关系,没关系,反正他是干什么的跟我没什么关系啊,不用说了,那你怎么会来这里啊?”“谢谢尊主,尊主我一直就在残血门作侍女啊。”苏蓉听他这样一说,顿时道:“怎么你是在这里作侍女啊?”那女子答道:“是啊,这里很好的,帮主很众人对我都很好啊。”苏蓉听完他说,心中轻轻道:“这样的女子作了侍女,真是,咳。”但表面上依旧不显露只轻声问道:“那你会武功吗?”刚问完自己又觉得不妥,心想:“你以为人家女子都像你那小祖宗蓉儿呀,每天只知道舞刀弄枪的”所以又赶忙道:“对不起啊。”秋灵却道:“尊主,我会一点武功啊。”苏蓉一听他竟然会武功,心头不有大喜,道:“你竟然会武功?呵呵”当下两人由聊了一会,苏蓉刚刚从昏迷中醒来,身子尚很虚弱,所以依然觉得累了,当夜秋灵便服侍他睡了。然后自己只在屋子中的桌子上爬着睡了,尽管不舒服,但心中却甚是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