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筑基期的交锋大秦帝国广大无边,面积极其辽阔,在大秦帝国的西边,有三大藩王、诸侯,分别是吴王、越王和西侯。大秦帝国是仙道昌盛的帝国,在吴王、越王和西侯的封地,修仙自然也是盛行。在吴国之内,道门一家独大,在越国境内,是魔道一家尊大。越国魔道有一门三宗,以魔门为首,三宗为辅,在越国的修仙界占了绝对的统治地位。魔门的势力在越国之内,可谓是魔焰滔滔,即使是越王,也要受到魔门的挟制的。秦西之地的五大巨头修仙门派,擎天门、玄灵门、彩霞宗、控兽宗和丹谷,说起来也是很强大的门派,但是,若是与魔门相较,这五大门派即使是联合在一起,也差之甚多。一听说了丁成原本竟然是魔门的弟子,即使是以何秋的定力,也不禁在心里暗暗惊讶了一番。“哦,丁师弟,你竟然是魔门的弟子,这么说来,我们还真是一家人了。”何秋的脸上适宜的表现出了一些惊异来,他以一种惊讶之中带着些许欣喜的语气说道。魔门与鬼宗,可以算是一家的,所以,当一确定了何秋是鬼宗的弟子之后,丁成也不自禁的放下了对何秋的恶感与恶意。向着身前微微一招手,丁成将他原本祭出的法器飞剑收了回来,他对着何秋微微一笑,和气的说道:“何师兄,既然我是魔门弟子,你是鬼宗弟子,本是一家人,那我们便化干戈为玉帛了吧,如何?”“如此甚好,丁师弟,你被门内派往擎天门作为暗间,想来与我一样,也是有秘密任务的吧,所以,我们还是重新返回擎天门,将今日的事情当做没有发生过,努力地完成各自的任务,丁师弟以为何如?”见丁成将自己的法器飞剑收了起来,何秋亦是一翻手,将高阶法器飞剑收到了储物袋里,他以商量的语气对着丁成说道。“何师兄说的甚是,我们便在此分开,各自回去擎天山吧。”丁成对着何秋微微点头,赞同的说道。“好,那丁师弟,师兄我便先走了。”何秋肯定的一点头,竟是径直的转身而去。见何秋转头,做出要立即离开的模样,丁成也是紧接着的转过身去,欲要离去。何秋转过身去之后,等得丁成也转过了身去,他的右手微微一动,一拍挂在腰间的储物袋,又取出了那件高阶法器飞剑来。双手飞快的变动,何秋结出数个印诀来,将法诀打到了高阶法器飞剑之上,那法器飞剑在一闪之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法器飞剑从何秋的身前消失,再出现之时,竟是出现在了丁成的背后,向着丁成疾速击去。此次一击,何秋真的是尽了最大的能力,他御使飞剑在击出之时,尽力的保证飞剑是无声无息的。飞剑悄无声息的击到,直击到了离丁成的身体不到一尺远的地方,丁成才最终觉察过来。身体猛然转了过来,丁成快速的从储物袋之中取出一面盾牌来,他将这盾牌竖立在了身前。“嘭!”只是一瞬间,法器飞剑向前一闪,便最终击在盾牌之上,随着一声轰然的巨响,淡红与淡金『色』的光芒交相辉映着。在红与金的二『色』光芒之中,丁成即使是有了盾牌防御,在何秋的这一击之下,他也是踉跄向后倒退了数步。“何师兄,你干什么,你难道是疯了吗,竟然对我出手!”当稳稳地立定在盾牌之后时,丁成的脸『色』铁青一片,他双眼之中『射』出咄咄精光,向着何秋厉声喝道。何秋一击无果,在他的脸上却并没有流『露』出丝毫失望的神『色』来,他双眼微微一眯,看向丁成的目光之中满是不怀好意,并且,他的嘴角之上也是挂起了一丝诡笑来。在丁成的身前,何秋正在不遗余力的指挥着高阶法器飞剑猛攻着,在他的身后,却又有一柄飞剑悄悄地闪现了,向着他的后背击去。或许是丁成的心神都集中在了他的身前,他身后的飞剑击来时,他竟然是反应特别的迟钝,直到飞剑击到了他身后一尺之地,他才终于察觉到。一拍腰间的储物袋,丁成取出了他的那柄顶阶飞剑法器来,他将飞剑祭起,拦下了何秋从前面击来的高阶飞剑法器,与此同时,他将盾牌法器后移,遮挡住了他的后背。“嘭。”从丁成的背后所击来的飞剑,乃是何秋的那柄宝器飞剑,宝器飞剑闪烁着淡红『色』的光芒,大力的击在了金光缭绕的盾牌之上。何秋发现了宝器飞剑击到了身后极近之处时,才仓促的防御,故而,他并没有能够发挥出法器盾牌的全部威力来。何秋御使着宝器飞剑悄悄地进行偷袭,他为了能够使得偷袭的效果无声无息,所以,他倒也没能够发挥出宝器飞剑的全部威力,只是发挥出了五分的力量而已。不过,宝器的威力毕竟极其强大,飞剑一击到了盾牌之上,竟是一下子将盾牌击飞了出去,同时,飞剑也在盾牌的弹力之下被弹飞了出去。何秋的两波攻击都被丁成接下来了,他的第三次攻击又是紧接而至了,只见,一条丈许长的长鞭突然从天而降,向着丁成捆绑而来。“涨!”看着从天落下的宝器长鞭,丁成的双眼猛然的瞪大起来,他双手快速的变动,结出了数个印诀来。将数道印诀打到法器盾牌之上,那盾牌便是猛然狂涨起来,变大了数倍,顶在了何秋头顶的一丈之上。低阶宝器长鞭落下,被狂涨了数倍的盾牌挡住了,不过,那宝器长鞭一阵抖动,竟又是拉长了三分。宝器长鞭一伸展,成为了一条直线状,长鞭一围拢,将那涨大了的盾牌捆绑住了。“噗!”将何秋的宝器长鞭挡了下来,丁成才刚刚稍微松了一口气,却是猛然之间身体微微一震,有一声微弱的利器入肉之音响起。丁成的双眼突然之间瞪大了到了极点,他先是难以置信的瞥了一眼何秋,而后,他微微的低下又来,仔细地盯了许久他胸口那个针眼大小的伤口,再抬起头来时,他的眼中已经是一片茫然了。“这支飞针还真是不错,用来偷袭是正好!”何秋的右手微微捻动,把玩着他拇指与食指之中的那枚飞针状的法器,看向丁成那已经失去了生机、向后摔倒的尸体,冷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