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马,你切忌,不要轻易靠近射杀掉的敌人。我刚才只抛了一颗手雷。”我点点头,表示接受悬鸦的提醒。恋囚童身上也带有手雷,他临死前,可能在礁石下排了引爆鱼线,等我过去检验尸体时,极易不小心趟中丧命。而悬鸦的手雷,爆炸时也引爆了恋囚童身边的那颗,所以恋囚童的尸体破损很严重。“你刚没看见上帝吗?”我长长松一口气,调侃着问悬鸦。“哼哼,上帝说他不需要**。”悬鸦话一说完,我立刻明白刚才的一切。他那只绿色帆布小包,原来装了一只**,折叠时塞进包里看不出什么,等到需要时,用嘴巴吹气或攥捏充气囊,硅胶人型即刻膨胀而起。悬鸦一定是躺在礁石沟里,使**面对自己弯曲,再把步枪横在娃娃手中。从恋囚童的位置看,很像对手弓着背在壕沟里移动。而悬鸦,只要晃动背部,利用双脚根儿蹬地,举着的**便朝前奔跑起来。恋囚童无法不上当,悬鸦很了解把伪装的假人暴露到何种程度最刺激对方射击的**。如果悬鸦直接把**举到礁石上面,或者故意露出娃娃头部给对方射击,恋囚童能一眼识破此种低劣伎俩。然而,悬鸦的伪装很是讲究,他只把伪装娃娃露出薄薄一点脊背,看似不经意间的短暂暴露,往往对射击技术高超的杀手最具**力和蛊惑力。恋囚童的暴露,就在于他狙击技术太过精准,才会对如此难以把握的一丝目标发射子弹,但命中结果等于命中了自己,也正是这个时刻,我潜伏在海面上的狙击步枪,击碎了他的右手。“走吧,天就要亮了。”悬鸦捡起恋囚童的步枪,抓住枪管儿上下一颠,随即发出咔咔两声。枪膛内最后一颗弹壳滚落进礁石。恋囚童的狙击步枪,确实没了子弹,我和悬鸦的袭击,完全出乎他意料,令其措不及防、处处被动,他尚未发挥真正的实力就命丧黄泉。“到达索马里后,我需要一笔钱。”我和悬鸦背着各自的步枪,在萧萧落雨的丘陵山头即将分开时,我对他提了一个要求。海魔号上的杰森约迪,之所以控制我和杜莫的经费,其意就是在限制我反抗他的能力。“好的,我会为你准备。”悬鸦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他甚至不皱一皱眉头,问问我做什么用。贝鲁大酒店门前的警车,早已消失得无踪影,仿佛那里未发生过什么。我把步枪装好,抱在怀里朝旅店奔去,路过那家通宵营业的超市时,我将武器藏在路旁垃圾箱后面,然后走进店内。重新拿了一件相同的运动衫,让那位涂着粉色眼影的收银员小姐包好。睡眼惺忪的收银小姐,见我淋得像个落汤鸡,问我是不是需要帮助。我摇了摇头。她是个白人女孩,脸蛋儿长得很漂亮,性感的嘴唇**语时,一双幽蓝的眼睛诚恳地对视着我。我拿起包好的崭新运动装,转身刚走了几步,她突然改口讲英语。“我马上就下班了,家就在附近,你需要一杯热咖啡。”我停顿了一下,脑细胞急速判断此人的用意,是否与海盗或杀手有内在联系。但转念一想,女孩并无恶意,她只是有些寂寞,想被一个强壮的男人搂着疲倦的香体入睡。当然,入睡之前她更需要男人的冲动,缓解一下她夜班后的疲劳,以便促进睡眠,做个香甜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