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这些原因,我当时就不会用枪托平拍他的脑袋,而是装上刺刀,直戳这家伙的脖子,让他早些和阿鼻废僧以及播月见面。悬鸦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白人,他自称在苏必利尔湖西岸的桑德贝港市出生,那是美国与加拿大交界位置,没人知道他该属于哪个国家,不过现在这家伙并无国籍,他是一个恐怖的杀手,爽朗的微笑背后,全是血和命的勾当。悬鸦一时无法甩掉我们去私会小珊瑚,告诉他的副手如何暗中配合,从我这里平稳拿到宝箱里的财富。我们在一家街角的私人诊所,足足疗养了一天一夜,几乎把全身大大小小的伤口全部检查,然后注射了最贵的保健药物,这才打算离开。杜莫这个黑小子,一进入繁华的城市,就被水泥森林的**套住,他对女性的渴望又在飙升。因为,在私人诊所这一天,每当那个套着短裙丝袜的性感小护士给我们扎针时,杜莫的眼珠总黏在人家的屁股和乳沟上。不过杜莫还算克制,没有伸出手指去捏人家的身体,或出语挑逗,否则肯定惹上麻烦。我们现在进入了系统社会,马尔代夫的法律,不会包庇一个外国籍男子在自己的土地上调戏妇女。我和悬鸦都看得出来,这位**的小护士,和那个戴眼镜的男生医生,两人关系暧昧。每当男医生的老婆出现在诊所,小护士就显得格外冰冷,还假装给她情人打电话约会。而这名男医生,却大肆训斥小护士,上班时间不要总想私事。这让那位蒙在鼓里的憨太太,很是满意却又假装不忍地嗔怪老公,然后悻悻地安慰小护士。但男医生的老婆一离开,这位小护士就像受了莫大委屈,对着男医生眉来眼去地责备,而男医生却像哈巴狗一般,极力讨好她,为下一次**的到来祈求着宽恕。我小声提醒过杜莫,不要眼珠子乱转,要转去街上转,万一惹到了男医生,他多的是卑鄙的手段,给你乱开药价算是恩赐,没准加点什么副作用药物,让你傻呵呵的死亡几万细胞,那个时候,小心你的下面终生失灵。悬鸦被我和杜莫死死追尾,他心里已经明白,想甩掉我俩获得与小珊瑚私会的机会已经不可能,于是,在深夜凌晨两点钟左右,他带着我和杜莫去了卡曼都岛市北部。顺着一条清冷的地铁隧道,我们三人走在空无一人的街上,隐闪浮动的霓虹灯,仿佛也因夜空的寂寞,把我们的身影拉得很长。绕过几间店门关闭的小木屋之后,我们总算进入一家杂乱且阴晦的音像店。一个十七八岁的白皙男孩,长了一头稀疏但柔顺的黄毛,他瞪大两只湛蓝的眼睛,用困顿的光亮注视我们。“先生,您要光盘吗?欧美艳情皇后?还是日本女优?”我一眼就看得出来,这个男孩的瞳孔里,隐藏着一股心狠手辣的怨气。他非常的狡猾睿智,即使见到悬鸦归来,还是谨慎地试探一下,看看我和杜莫到底是些什么人,为何跟着悬鸦一起回来。“呵呵,你不认识我了!我上次雇你照顾两个女人,还给了你很多钱,你忘记了?”悬鸦并不知道,命中水早在与我合作时,就曾把小珊瑚的情况透漏给过我。而此时的悬鸦,还有意隐藏小珊瑚的身份和实力,误导我把他当成一个普普通通的小男孩,和马路边上那些小鞋匠没什么区别。音像店的小屋里,挂着一串暗红的小灯,从远处咋眼瞧来,会以为这是午夜女郎的生意店。墙壁四周的货架上,摆满一张张封面柔糜的光盘,杜莫一手拿起一张,凑到鼻子前痴迷欣赏。这些光盘的封面套图,尽是丝袜女郎暴露身体的勾引动作,杜莫本就生理冲动,再加上这种东西的刺激,更是浑身欲火烧得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