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秋儿的声音,涵菱木木的睁开了眼睛,看了眼床旁边的秋儿,“咦?秋儿,你怎么在这儿?沈大哥了?”秋儿坐到涵菱床边,“夫人,老爷让我把晚餐送到您房里的,我看您睡着了,就没叫您,老爷他说,如果您找他,就到主卧室去找他。”涵菱坐起了身子,“是吗?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是,那夫人你赶紧弄点吃的呀。都饿到现在了,肯定饿了。那您有事,就叫秋儿,秋儿出去了。”秋儿说道。“好的。”涵菱挥挥手说道。秋儿拿着托盘,关上了门,便下了楼。涵菱看了看床头柜里碗里的饭菜,最终还是没有吃。穿了拖鞋后,便走出了房门,往楼上走去。沈大哥到底会怎么救小贝?难道就这么等着绑匪的电话了?那些绑匪的话能相信吗?万一给了绑匪钱后,绑匪还是把小贝给……不……她不敢再往下想。涵菱三步并两步,赶紧往沈云天卧室走去。想了好久后,还是没多久,涵菱走到了沈云天的卧室门外,只见她抬手有力的敲起了沈云天卧室的门。沈云天听到这等敲门声音,猜到肯定是惜儿她醒了,立刻上前打开了房门,“惜儿,你醒了?秋儿她有没有将吃的送到你房间?”说着沈云天拉着涵菱进了屋。可是涵菱却甩开了沈云天的手,自己走进了屋内。沈云天努了努嘴,惜儿怎么又生气了?想不明白,沈云天关上门,便走进屋内。“惜儿,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来,坐**说。”沈云天拉着涵菱往床边走去。涵菱又一次甩开了沈云天的手,面无表情的看着沈云天,“沈大哥,有时候我真的很怀疑,小贝是不是你的儿子,不然你怎么能如此的无动于衷。”沈云天不解的看着涵菱,“你怎么了?怎么又说起小贝了?不是跟你解释了吗?我也很担心小贝,只是跟你担心的方法不一样罢了,你怎么就不相信我了?”涵菱鄙夷的看了眼沈云天,“你?担心?为什么我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绑匪打电话给你了吗?绑匪会不会撕票?会不会根本不是绑架,而是恐吓,会不会他们要的根本不是钱,这些你都有想到吗?不,你没有想到,你一点都没有想到,我恨你。我要自己去找小贝,我的小贝,他是我的小贝。”涵菱越说越激动,说完直接就准备出门。沈云天拉过涵菱,然后甩了一巴掌。涵菱震惊的看着沈云天,捂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你……你凭什么打我?”没想到自己会打了惜儿,沈云天愣住了,凭什么,是啊他为什么要打惜儿,就算惜儿说的话,再伤他的心,他也不能打惜儿啊!那可是他最宝贝的惜儿呀!他又怎么能?怎么可以。涵菱眼泪汪汪的,“沈大哥,你太过分了,你不但不担心小贝,还打我?你怎么变成这样的,不管是惜儿,还是莫涵菱,我都不会原谅你了,你太令我失望了。”说着涵菱就要出去,沈云天一把拉住涵菱的胳膊,“惜儿,你说这些话的时候,是真心的吗?”惜儿她怎么可以这么的误会他?她可知道,他刚刚根本没有吃下什么,回到房里一直在焦急的等待绑匪的电话,先后打了多少电话给宋特助,让他想尽一切办法,准备好一千万现金,还有公司的账目调动,不用让其他董事知道,难道他不担心吗?小贝也是他的儿子,他难道会不担心?他也很担心啊!涵菱看着沈云天那认真的眼神,忽然有种感觉,此时的沈云天,眼睛里充满了真诚,根本不像她刚刚想的那样,“不……沈大哥,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不要被你的眼睛给欺骗了。你明明就是不担心小贝,为什么还能这么真诚的看着我了?我不相信你,我不相信你。”涵菱不住的在摇头。沈云天紧紧抓住了涵菱的肩膀,“不,惜儿,我比谁都要担心小贝,你知道我现在的心有多痛吗?一是担心小贝有危险的痛,二是我爱着的人,却这么不相信我,你知道我有多心痛吗?你知道吗?我希望我的惜儿,永远相信我,不会怀疑我,而你现在就是在怀疑我。”听到沈云天的话,涵菱完全愣住了,难道她真的误会沈大哥了?涵菱眼泪婆娑的看着沈云天,“沈大哥?你……”“惜儿,你放心,如果我不能把小贝带回来,我就死在你……。”沈云天举手发誓道。涵菱立即捂上了沈云天的嘴,“不……不要发誓,我希望你们都平平安安的。”沈云天抓住涵菱的手,“惜儿,你放心,我一定会将小贝平安带回来的。”安菁一直看着手机,明天她就可以带着900万去法国找她的魏鑫了,原本想通过小贝继承沈云天的财产,没想到,如今还是通过这个小鬼拿了她要的东西,沈云天,不要怪我,你不仁,休怪我无意,对沈云天,她还是有意的,可是就在那天沈云天在她朋友面前如此的损她,她是彻底的寒心了,老实说,回国第一次见到沈云天,她以为她的心,不会再有任何感觉,可是见到失忆的沈云天,就像从前那么爱着她,她的心慢慢又沉沦了,不敢相信,慢慢的,她又爱上了沈云天,可是后来的后来,沈云天居然恢复了记忆,知道了她和小贝是假冒的。如今她却知道了,小贝是沈云天的亲生儿子,命运真是捉弄人,她居然从法国带了沈云天的儿子回来。真的没有想到小米既然会和沈云天有个小贝,什么时候的事?难道是小米在学校认识的沈云天,可是那时候他们还在谈着的呀!怎么可能?难道是沈云天背叛了她。不敢相信,那时候他们还在热恋着,沈云天居然背着她,有了小贝,难道是那次,沈云天约好在那间宾馆,可是后来并没有去,事后她很生气,可是沈云天却说他也去了。那件事,让她一直耿耿于怀,明明他在那房里,等到天亮都没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