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公子你怎么会问这么没有行情的问题?”“啥?”这下可把安幼輿给郁闷惨了,这本就是很奇怪的事情,为何成了没有行情的问题?还有还有,那个行情?能用在这样的场合吗?这花姑子到底是哪里的生物?为何说的话字字都透lou着神秘,甚至好多词汇都是自己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安幼輿对自己的才学也有一定的信心,他自认自己的学问还是有一定的程度,不说事事精通,可是关于生活常识,他不翻书也是知道的,现在在花姑子眼里,问出这些问题的自己,俨然变成了二愣子似的。“啊…”就在安幼輿为自己被花姑子当成二愣子而困扰的时候,花姑子忽然尖叫起来,吓得安幼輿立即抬腿一跳,往一边躲过去,惊恐的看着她,花姑子实在是太奇怪了,安幼輿到现在无法不对她报以敬而远之的态度了,不过还是会关心的询问,“怎么了?”“嘿嘿…没,没什么!”惊觉出自己又说溜嘴的话,那些现代的事情,那些现代的服饰称呼,那些有关于暴lou自己异类身份的话,为什么又拖口而出了呢?花姑子恨不得狠拍自己的脑袋,为啥就这么笨?面对花姑子有些勉强的微笑,安幼輿很不安的看着她,“是吗?花姑子我发现你有些奇怪!”“什么?”花姑子闻言,惊恐的双.眼看着安幼輿,仿佛他的嘴里,立马会说出那些另自己崩溃的字眼,“我哪里奇怪了?我只是…只是不小心说了我们家乡的代名词,就是家乡的那些土话啦!”见安幼輿没有说话,也没有反驳,.花姑子继续着她的灵机一动瞎扯淡,“是啦,那个流行的意思呢?就是说很热卖的意思,很潮流,而牛仔裤呢?就是我们家乡那边的穿着,很好看的一种裤子,而且都不会退出潮流的。”可是事实证明了花姑子的灵.机一动,并没有为她的漏嘴挽回什么,反而越说越混乱,弄得安幼輿到现在已经是眼冒金星,好似被人拿着砖头砸了一记般,昏昏沉沉犹如置身异地。“热卖?潮流?”不怕死的安童鞋很有锲而不舍的精神,没有被花.姑子的话意外砸中脑袋昏死不说,反而更加有勇气的继续追问他听到的奇怪语言,相反,看到安幼輿此等表现的花姑子,并没有觉得挫败,反而更加有兴趣为他讲解了,毕竟不懂就问是只得表扬的好精神嘛,毛爷爷都说过要不耻下问了呢?(拍死,现在还在想什么毛爷爷?)“热卖呢?怎么说呢?就是很受欢迎的意思拉,比如就.像我们在街市看到一样东西,大家都很喜欢,卖的很好,嗯…大概就是这样的意思,至于潮流呢?也就是说这卖的很好的东西,让大家都很喜欢了以后,都会去买,而且会一直坚持购买很久,买了一件又一件,都不会厌恶哦!”一边看着花姑子很努力的给自己解释,安幼輿.又一边用他那非凡的理解力,来看待花姑子所谓的热卖和潮流,随后他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我懂了!”“那就好!”花姑子.很有成就感的跟着点点头,真是孺子可教也!“不过…按照花姑娘你的意思来说,热卖和潮流不就是一个意思吗?”这话说的花姑子差点就跳起来拍死他了,忍住了自己要冲向前做野蛮女的冲动,她叉着腰十分不快的说:“这怎么会一样?我说的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啊!”(女儿啊,你说的好像就是这个意思)摸摸自己的后脑勺,安幼輿忽然发现,在花姑子面前,那些中规中矩的道理根本就行不通,她好像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类,压根就不能拿一般人的思考逻辑来跟她交流,想到这里,心里总算是平衡了不少,勉强撑起一丝笑容,“那就是幼舆愚昧了,花姑娘已经解释的这么明显了,我还是无法理解!”“哦…”看他这么兴趣萦然地说着推辞的话,花姑子也没有了那一丝兴奋了,静下来却为自己的无厘头感到骄傲,起码安幼輿现在不会随便问东问西了吧?那么自己就少了几分说漏嘴的危险,花姑子在心里独自骄傲着。两人都沉默了,气氛却有安静得诡异,彼此都不自在地朝对立的方向挪了挪,然后kao在那掉了色的佛像前,花姑子将下巴磕在膝盖上,撇撇嘴,想说话却又找不到话题,她忽然很想念曾经和陶醉在沙发上嬉闹的时候,那仿佛还围绕在身边,自在的欢愉,让她忍不住勾起了嘴角。这时候安幼輿有些不舒服的动了动,这样无话的沉默,让他也有些不太自在,他转过身,“对了…”却无意中看到了花姑子轻微勾起的嘴角,还有那迷离的眼神,是那么的梦幻,那闪亮的神情似乎在告诉他,她现在沉浸的回忆,是多么的美好,让安幼輿再次为了花姑子失了神。“什么事?”虽然没有应声却还是听到了安幼輿小声的呼唤,在没有继续听到他的后半句话之后,花姑子也回过头来,反问他,却对上了安幼輿看痴了自己的双眼,顿时四目相交,电光火石之间,花姑子似乎也陷进了安幼輿那充满旋窝的眼眸,不过就算失神花姑子也只是一秒钟地呆愣,因为她脑海里立即出现了一张忧郁的脸,她心里一紧,陶哥哥!“也没什么,只是想问你是不是这里就是你上次误闯进来,找到的落脚处?”“嗯…”很难得的,花姑子没有多言,只是轻微点头,对于花姑子异常的安静,安幼輿也察觉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他见到她的眉头轻锁,lou出了在她身上从未见过的忧虑,他有些担忧地轻声唤了唤花姑子,对方仍旧是淡淡的回应,这时候他确定了自己心里想法,花姑子一定是想到什么伤心事了。“花姑子,你怎么了?怎么忽然就这么不开心了呢?”“我有不开心吗?没有啊,我没事!”在心中叹了一句无奈,安幼輿依旧厚着脸皮问道:“还说没事儿呢,看你的眉头,都要皱成毛毛虫了。”似乎是顺其自然,又似乎是由心而至,安幼輿在无奈她深锁的秀眉时,竟伸手轻轻的为她抚平她的眉,动作是那么的轻柔,那么的‘深情款款’。“真的没什么啦,我只是…只是想念陶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