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小芸遭持看着包子脸上的横肉,我咽着唾沫后退两步,哆嗦道:“要…要怎么比?难度太高的我可不会。”包子说:“看好啦,”扭过脑袋,伸手拉开那女孩的衣领,“呵”的一声,一口浓痰吐在了那女孩胸前的沟豁里,旋即看着那女孩说:“你爱我吗?”那女孩半点不见恼怒,反而含情脉脉的说:“就算你死了,我都会继续爱你。”包子满意的点点头,面上尽是虚荣心的满足和征服感的飙升,对我说:“怎么样?你能拿出这样一个可以坦然接受你践踏侮辱的女人吗?如若不能,我允许你投降。”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他这哪叫文比?他简直是在恶心人,不过话说回来,他这可以算是不战而屈人之兵了,因为换作任何正常人都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种有违常理、败坏人性的事情。所以,我想都没想就说:“这个文比,我认怂,另外,由于你这样的人品,我就不打算鄙视你了,我想……”说到这,我向他勾勾手指。包子凑上前来说:“想干嘛?找我要签名吗?”我对他耳语道:“我想……扁你,”一个火力十足的下勾拳狠狠地击中包子的下巴,这是我第一次冒着被良心谴责的危险对一个人实施非光明的手段。起初我不敢动手就是因为我的肌肉比他的小上不止一号,现在小宇宙的爆发让我跟吃了雄心豹子胆一般,胆气大壮,战力自然也上升了半个台阶。不待包子惨叫出声,我眼疾手快的捏住他右手小手指,像撇甘蔗一样往上一掰,正所谓十指连心,包子顿时犹如肾结石发作一样惨叫着“扑通”跪下,眼角更是挤出两滴“猫尿”,带着哭腔说:“轻点啊……快断了。”我说:“我允许你投降。”包子说:“大哥,那么多人呢,给个面子吧!我可以抠着**发誓,以后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啊!不不不,是见你一次让你打一次,你行行好,放了我吧。”我一瞟四周,不知什么时候,大批脸上洋溢着初恋时才有的笑容的留守妇女牵着小孩拎了凳子坐在那,把周围围得水泄不通,连只蟑螂都别想进出。更有甚者,直接把饭桌抬来,就着我们两伙人的冲突吃饭,完全没感到把饭扒到了鼻孔里。在人群里,我还看到一个遛狗的大爷和一个放羊的大叔为争前排,大打出手。不得不说,我国人民对于非物质文化基因的遗传其他国家民众坐火箭也难及,只能高呼:我们认怂。再看二蛋那边,蓝毛被二蛋揪着头发甩到周五豆和小芸跟前,周五豆正憋着一肚子气没处发,自然发扬了痛打落水狗的团队精神(又来病句?),扬起比蒲团还小的手掌,不要钱的烧饵块不要命的往蓝毛脸上招呼,小芸在旁似乎是在考虑是否也效仿周五豆来过把瘾。绿毛眼见队友歇菜,方寸顿乱,破绽百出。二蛋看出便宜,揪着他的后领就把他掼在地上直哼哼,看样子,很难爬起来。另一边,疙瘩兀自喋喋不休的数落青毛,一脸的恨铁不成钢。青毛脸色灰败,一言不发。以上这些情况是我在几秒钟内所看到的,我听包子这厮居然要抠着**发誓,更可恶的是他完全没有作为一个混混头子应有的骨气,实在让我失望,不过本地向来不产**,他怎么抠?包子见我不说话,急得哭了起来,说:“大爷,我认怂了,您就当我像个屁一样不存在,把我放了吧!”包子身后的那个女孩一直冷眼旁观,这时忽然上前两步,“呸”的一口唾沫吐在了包子脑门上,旋即恨恨道:“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枭雄预备役,黑老大潜力股,没想到居然是个套着铁皮的软骨头,老娘算是看清你啦!以后别说你睡过我,否则我一定到处宣扬你在**是个受。”愤然转身,挤出人群,扬长而去。听了女孩的话,周围人顿时“噢”的一声,意味深长。包子抬起另一只手,擦了唾沫,往裤裆上一抹,流着泪可怜兮兮的看着我,说:“你也听到了,我就是个渣呀,别和我认真了好不好。”我叹气道:“你的无耻打败了我,你自由了。”说着放松了手。包子站起来,屁股都没拍,耸拉着脑袋向疙瘩有去。二蛋跟我说:“早知道上次就打得他们生活不能自理,看他们还得瑟个西瓜。”我说:“算了,买猪要紧。”疙瘩终于骂够了青毛,又见包子一副被霜打过一样的尊容,奇怪道:“大哥,你这种模样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啊,这就败阵了,让我不太敢相信啊!”感情他方才只顾数落青毛,压根儿就没注意周遭形势。包子大怒,喝道:“有本事你去,反正我是搞不定了。”疙瘩扭头看着我们,叹气道:“我向来不按常理出牌,我怕他们承受不起。”包子沉着脸说:“你倒是去啊,别光说不练。”疙瘩残忍一笑,忽地往腰带上一抹,转瞬间,手上已多了一把明晃晃软刃匕首,冷笑着对我们道:“今天你们不投降,我就死给你们看。”话犹未了,疙瘩手起刀落,一下扎在自己大腿上,只剩匕首柄在外,然后淡定的看着我们,眼皮都没怎么眨。我们俱都吃惊,实在想不到此人会拥有自残倾向的勇气。围观群众眼见出现流血事件,顿时哗然,生怕惹上官司,纷纷做鸟兽散,片刻间走得干干净净,一个不剩,留下了一地的瓜子壳、烟屁股和狗粪。二蛋突然轻蔑一笑,到三轮车上拿出一把带血迹的杀猪刀,对疙瘩说:“你用这把刀死给我看,我算你有种。”疙瘩握着匕首柄的手一哆嗦,匕首“叮当”一声落在地上,再看疙瘩的大腿,裤子都没戳破,看来那一下连腿毛都没伤到一根。二蛋鄙夷道:“这不是小孩打架时专门吓人的伎俩吗?弹簧刀?切……!”疙瘩气势大减,道:“你们别欺人太甚,惹毛了我,我真死了信不信?”二蛋把杀猪刀一下递到疙瘩手中,摊手道:“你倒是死啊,不死我看不起你。”我说:“你别逼他,万一真死了,咱们怎么办?小芸也说:“这种玩笑还是别开的好。”周五豆正捏着蓝毛的喉咙大扇耳光,这时抽空插话道:“谅他也不敢。”疙瘩一急,扬起刀子就要死给我们看,我们都捏了把汗,忽见他一个箭步跨过来,一把拽住小芸的胳膊,杀猪刀对着小芸心口,扭曲着脸,狰狞道:“那信不信我让她死给你们看。”我、二蛋、周五豆异口同声道:“不要。”本部小说来自看書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