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颖浩,神算世家赖家人兼茅山派林掌门嫡传弟子。神算世家赖家、天师世家吉家、盗墓世家曹家和奇门世家诸葛家,在玄学界并称四大世家。路筱晓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有邻居了,只是她看着赖颖浩一脸神秘的笑容怎么觉得自己好像被算计了的感觉呢?“赖先生不在茅山好好修炼,怎么到现世来了?”本来路筱晓因为轩毅文的事最近的心情极度不好,再加个新邻居一看也是个麻烦的主,心情简直算是糟糕的要命。轩毅文见路筱晓满脸的不高兴,急忙打着圆场,“恭喜赖先生乔迁之喜,以后我们要好好相处!”赖颖浩听到轩毅文恭喜的话,将视线转向了轩毅文,但随即皱了一下眉,又朝轩毅文身后看去,看见离轩毅文身后不远处跟着一只鬼,不由得怀疑的看向路筱晓。“不要这么看着我,你也看出来了那鬼是愿缚灵,只有她自己释然自己的愿望才能去投胎。”路筱晓没好气的回答,敢质疑她能力?找死么。赖颖浩随即又看了看轩毅文,继续皱眉,然后从身上拿出一块翠绿的罗盘,占卜了一卦,看完占卜结果面色大变,居然是大凶。吉景晨见到赖颖浩震惊的表情,表情凝重,“赖先生可是算到了什么?”作为玄学界里的一员,有谁不知道赖家玉罗盘卦卦精准,听之避祸,违之丧命。“是!轩先生不管今天有什么事都不要去,留在路小姐身边就行,反之必遭大祸。”赖颖浩严肃的对着众人说道。“那怎么行,一会要去凶案现场!”安游觉得赖颖浩有些危言耸听了,自从路筱晓和赖颖浩比试道术之后,安游对他可是没什么好感的。轩毅文听到赖颖浩的话并没有多大反应,因为他早有自觉身为刑警遇到危险是常事,如果不幸身亡,也怪不得别人,在他眼中案子可比他自己的性命重要,如果因为担心自己的安危而导致被害人的增加,轩毅文觉得那还不如别干刑警了。“没关系的赖先生,谢谢的你忠告,但是身为刑警,人民的公仆,我不能应为怕死而不去办案。”轩毅文不知道他的神情和所说的一番话,让在场的众人都无不钦佩,作为一个有担当的男人和重案七组的组长他都是够格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种鲁莽的行为,赖颖浩一直是呲之以鼻的。也许是作为玄学界世家的人他与生俱来对现世的一切都不是很看得上,但今天他不能不为轩毅文的神情和他话动容,“那这样好了,我很乐意和轩先生一起去。”平时最紧张轩毅文的路筱晓到是很平静,她知道的轩毅文怕鬼二货白痴有很多缺点,可是只要见到他破案的样子却是最吸引她的,没有一个男人是完美的,那种精明能干毫无缺点的男人只适合出现在小说里,而在她面前的男人,他不会替她捉鬼还总是给她带来很多麻烦,但是他有种气质却深深的吸引她,路筱晓想正是他那种气质已将现在的众人吸引住了。愿意跟着他上山下海,勇往直前。两辆车,八个人,轩毅文带着重案七组所有人和路筱晓、吉景晨、赖颖浩来到了j市。j市,离省会c市只有2个多小时的路程,轩毅文和他的重案七组是第一次来到命案现场,轩毅文通过之前半个多月的研究,此次棘手的案件从过去二十年前开始每年都会死十六个人。j市当地的警局因为此案丢掉饭碗的刑警不在少数,可是此案已经成为了j省这二十年来最大的悬案,凶案现场是j市临山一处私人别墅,现在已经荒废,轩毅文从下车之后一直看着面前的别墅皱眉,习惯性的已经点起了烟。别墅周围是黄色的警戒线,除了一个当地的老刑警,居然没有其他的刑警在现场,这点轩毅文有些不高兴,这凶案现场怎么可以这么松散的看管,“老孔,现在这发生命案,怎么只有你在现场?其他人呢?”“轩组长,你有所不知,此地在当地可是出了名的凶宅,所以……所以……”当地老刑警有些犯难的不知怎么和c市来的重案组七组长解释,在他们刑警中是不能说鬼的,这是刑警界里的忌讳。可是明眼人谁看不出来,这二十年来这别墅总死人,案子也是破不了,除了鬼犯案还能是什么,当地的刑警接到这里报案都是草草的将尸体收了,封案什么都做不了,他还真搞不明白上头怎么这次却派来c市的重案七组来调查,也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这位年轻的组长能信有鬼这么一说么。“这里真的是么?”安游下车后环顾四周,这栋别墅除了旧了点,四周杂草多了些,并没有什么特别,他有些怀疑碰了碰身旁的吉景晨。“很诡异,但具体的还看不出来哪里诡异。”吉家是天师世家除鬼降魔是很在行,但对于看风水就差很多,吉景晨只能看出这别墅诡异,但其他的还真看不出来。路筱晓见了这栋别墅就直接看向赖颖浩,对于看阴宅阳宅风水什么的赖家绝对拿手。赖颖浩手持翠绿罗盘对准别墅,随即罗盘上的指针飞速旋转起来,刹那上一刻平静的别墅,下一刻阴风阵阵,赖颖浩神色紧张的看向身旁的路筱晓。“组长!”重案七组组员们纷纷大喊了起来。轩毅文此时面色狰狞,嘴唇泛紫黑白分明的凤眼已经被白白眼白代替,皮肤渐渐的由惨白变灰出现了的尸斑,更叫人做呕的是从轩毅文身上发出的那种恶臭,刺激着周围所有人的鼻子,猛然抬步跑进了别墅里,在大门口停下,转身咧着大嘴诡异的笑着一顿一字说,“你、们、死、期、到、了。”待轩毅文说完,一阵狂风席卷而来,将路筱晓他们全部卷入了别墅里,别墅大门“嘭”的一声紧紧关上。只留下见轩毅文不对劲就躲起来的,那名当地的老刑警正瑟瑟发抖,恐惧的盯着那紧闭的大门,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