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牛皮纸,我急忙打开一看,一共两行数字。第一行数字,我再熟悉不过,却是我出生日期,把我差点吓尿了,难不成师公叶孤衣预料我会继承鬼派的衣钵,而且还料想我会到泰国来,所以把我的出生日期写出来。也只有我一眼可以看出数字的意思。第二排数字写着“29-34-110-78”。戴豪见我眉头紧蹙,以为是什么宝贝,夺去一看,反反复复看了两分钟,又学着用水泡用油泡,叫道:“怎么什么都没有,就是一张牛皮,我这个祖先也是故弄玄虚。”顺手一扔丢到火里面,一会就化成灰烬。但是第二行数字牢牢印在我心里面。“29-34-110-78”。到底是什么意思呢?看样子也不是一个人的出生日期。叶孤衣托地养尸送我的牛皮纸,应该不是开玩笑的。转念一想,这个地养尸莫不是叶孤衣养在这里,千万里半个世纪就等着我的出现。很快,我就给了自己一个巴掌,哪有这么厉害的人,真是思维太发达了。一时之间也没有个答案,就不再去想了。…………………………………………事情最后圆满解决,戴豪派人把我和谢灵玉一行人送出金三角,作为酬谢的是五万美金,我把安娜也要走了,戴豪果然没有拒绝,答应了我。。到了清迈的时候,安娜得了自由,也飞回美国去了。至于木屋里面春光无限的一夜,莫逆于心都没有再提,因为以后再也不会相见。很快,警局关于曷的验尸报告证明,曷是突发心脏病,内因导致死亡,和我没有关系。这当然也是戴豪按照运作的结果。左善跟着**唇要去日本,一门心思地想要做回男人,暂时没有心思对付我,和他一起的还有弟子曾劫。而**唇和梦流川不一样,对于**家族战胜鬼派的打算不是那么上心,也不知道我重伤了梦流川,暂时没有冲突,一门心思去追踪黑猫,赶回国发展毒品交易赚钱要紧。于千作为戴豪的代表,也跟着**唇去日本东京。……………………………………我回到了中华情,同张京定还有吕昊阳说了不少话,告诉他我现在没有事情,一切都解决了,希望他们回国之后可以找我玩。两人点头答应下来,又把谢灵玉一行人拉进去,在中华情住下来,吕昊阳开着出租车带游玩清迈,最后我要去看看人妖表演的,看了打死了地养尸表妹的表情,再也不敢提。一直玩到晚上十二点钟回来,却见麻若星脸色苍白地等着我。麻若星警惕地看了四周,把我拉到路灯昏暗的小巷子。两个抱在一起干活的男人,急忙把裤带系好跑了出去:“**。”泰国的基友多,日本的avnv优多,麻若星肯定没有听过这个话。“稀奇得很,怎么男人跟男人做那个……。”麻若星说道,随即将胸口打开。“我可没这个爱好……”我大声叫道。却见一个血手印浮现在眼前。“是谁?”我惊道,“是什么人重伤的你。”“阿郎的神秘朋友。也是这个人重伤了你外公,实质上你外公以为杀死了他,可他还活着。我想尽办法来泰国接近阿郎,绕了一个大弯子,最后还是没有清楚是谁!反而被他偷袭受了重伤。那人的口音似乎是中国山西陕西一带的口音……”麻若星说完,咳嗽出了几口鲜血。“西北口音!”我怎么感觉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样。“萧棋,这件事你不要管!我来这里还要把鬼婴带走,他不能跟着你。”麻若星很直接地问道。“为什么?”我见麻若星表情难受,给他点了一根烟。“你身上深种的阴气虽然拔除了。但鬼婴跟着你会加重你的隐疾。听我的,我是你外公最忠实的朋友。我要带走鬼婴,他跟着我,我有办法让他健康成长。”麻若星一双眼睛深切地看着我。不知为何,我还是选择了相信他,对于忠实两个字,最打动了我。或者是我还记得外公灵柩前,麻若星的痛哭大笑,一个虚伪的朋友是不会有这样的表现的。“也好。跟着你比跟我要好。”我咬牙答应下来。祁七七见麻若星要带走白月明,一万个不舍,哭得眼泪都花了,最后在白月明的额头吻了一下,送别了白月明。“记得妈妈。记得妈妈……”说完后忍不住啜泣起来。“妈妈……”白月明口齿不清地说道。麻若星看了一眼祁七七,似乎有话要说,最后抱着白月明连夜离开了。白月明一走,我发现热闹的街市变得冷清了。他若能正常生长,我的心会很快乐吧。张京定守着小旅店,吕昊阳正好开夜班的车去了。烧烤店坐着一个烂酒鬼,听说清迈城那晚和他一样烂酒鬼很多,我知道原因,是因为玫瑰离世了。后来有一次听人讲,在金三角的森林里面,有一个穿着裤头的男人在山里面游荡,一到晚上,跟着他一起的还有一个红衣服的飘飘……他们恩恩爱爱地生活在森林里面。夜不知不觉深了。我关灯睡觉,忽然一道影子开门进来,我以为是杀手吴伟不甘心,来杀我。往前一跳,整个人扑过去,一把军刀贴在了影子的身上。“什么人!”咦。好滑的肌肤,好香的人,胸前一颤一颤的,难道来了一个女杀手。她说:“天涯漫长,留个念想……”进来的人是祁七七,她有一双修长的腿,是个很有活力很青春的身体,我把小jian赶到卫生间,让它别偷看。“你和我……只不过是过客。”我不太想这个时候和祁七七发生关系。“如果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别怪我。也别让儿子怪我。”祁七七用湿润娇艳的嘴唇堵住了我要说话的嘴巴。祁七七口中的儿子,不是别人,是她照顾了半个月的鬼婴白月明。娇羞的祁七七主动地贴上来,我不是柳下惠,是血气方刚的男子。当即就把持不住了。“孩子他娘,地板凉……上去……”我把手里的军刀丢到地上,起身弯腰抱起了祁七七。祁七七睡袍松开,月光倾泻而下,正好照下来,整个人如同瓷雕玉塑,凹凸有致,浑然天成,娇羞动人,撩人无比。我的手慢慢地伸到她的身上,由上到下,她娇喘了两声,不由地颤抖,将舌头伸了进来。几度**。半夜疲惫睡过去的时候,那几个数字一直在梦里面跑来跑去,最后又是皱皮老太太,单脚的僵尸,好像什么东西都来了一样,完全变成热闹的舞会。清晨醒来的时候,**还有佳人的芳香,我伸手去一摸,佳人已经不在。只留下虚幻如梦的春景,在我脑海里面回荡。在桌子上面我发现了一张薄薄的纸片,上面写满了小字“对不起,我叫郭七七。我走了。”与祁七七一起消失的,还有随身携带的铜罐子。我脑袋蒙了,桌上面的纸张告诉我,郭家来人了。我之前听过祁七七之前打过两回电话,里面那个声音就是山西陕西一带口音。我恍然大悟,整个泰国之行完全被一只无形的手cao控了。所有看起来的巧合都是精心安排。红帽子旅行社,车子上面留给我的空位子,寺庙里面逗留一个下午的祁七七。都是为了靠近我。祁七七,不,应该是郭七七,就是为铜罐子而来的。布局后,对我用了美人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