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淼说到这里的时候,轻妙淡写,对我的震撼就如同五雷轰顶一样,无疑是一个巨型的炸弹在我的耳边爆炸一样。居然是师伯叶心,带着**章穿着军装的叶心,和一个叫做林右的人一起出现在三清山。如果没错的话,这个叫做林右的人应该就是叶心的丈夫,后来和叶心划清了界限。那么林大南和林大卫兄弟就是这个林右的孙子,后来林右又娶了一个姓赵的女人。师伯叶心回到了江城之后,没过两年,姬如月就来了,当时斗得最恨的就是姬如月,用了同样的伎俩对付了叶心和帮一般同事。甚至一群人的魂魄都被锁在了旧楼里面。我在想,到底是叶心错了,还是古热肠错了,或者他们都没有错,只是那个时代错了。芸芸众生,都只是生错了时代而已。他们本来没有错,却要相互为难。我泪眼模糊,不知为何竟然留下了眼泪。我告诉易淼,这个叶心其实是我的师伯。易淼见我发呆,问还要不要接着说下去。我道,你说下去吧,故事若讲到一半,不说下去就是你的罪过,或许坐在你的四周,就有无数的魂魄还在听着你的故事,你若不说了,对不起不要紧,对不起他们就不对了,你要知道,游走在世间的魂魄们,也是喜欢听故事的。练小腰扭头看了一眼四周问道:“我的四周真的有游走的魂魄吗?”易淼又点了一根烟,烟雾袅袅升起,重新开始讲故事,或许讲的不是故事,而是关于某个特定历史,一段口述的历史而已。大多数选择了忘却。但阵痛还在。………………………………震阳子说得真真切切的,有名有姓。易淼想反驳,也找不到言语,他似乎想起了师父当时说话的一些话,易淼问起了一些事情,师父总是没有说。易淼从震阳子口中听了一些关于山后草庐的信息。决定亲自过去看一看。震阳子再三告诫过去的时候,一定要当心,古热肠的丹炉在里面,他后来发疯一样,做了很多的实验,比如用丹炉来提炼鬼魂,或者拿蜈蚣丢进炼丹炉里面,反正千奇百怪。易淼看着时间已经完了,决定第二天早上在出发。震阳子请易淼吃了一顿三清山著名的席宴,最后买单的时候花了一千块钱,易淼见了震阳子的笑容,才明白,原来这老道跟我说了这么多话目的就是留我吃晚饭宰我一顿吗?一夜无事到了天亮。易淼五点钟就醒了过来,听了道观里面的钟声,盘腿而坐默默地走了一遍修炼的法门,走河车入周天,到了六点钟把晚上睡觉沉浸在身上的浊气给bi出来,辞别了震阳子。震阳子出门前小声说道:“那个道兄。昨天晚上住宿费用是二百,加上早餐五十,一共是二百五。”易淼差点摔倒在地,拿出了三张红色的钞票交给了震阳子。震阳子说没有零钱。易淼心中想着,看来以后身上还是要多准备点零钱。碎话不多说,且看易淼爬山涉水,在山间迷糊了半天,差点从悬崖上面掉下去。还有两只野猴子对他一阵sao扰,其余都没有遇到危险。有惊无险到震阳子说的后山的山峰上方,远远就看到了一个怪石,上面站着一个人,在哪里呼气吸气,看起来还有点仙人的气息。再看过去的时候,已经没有仙人的模样。易淼赶紧原地下跪,给飞仙的仙人下跪,一连磕了十八个头,因为没太记住,实质上磕了二十个头,嘴里喊道:“仙人还在世上修炼。我今日看到了仙人,是我莫大的造化。”话一说完。易淼就朝着山后的草庐走去,到了下午的时候,终于在后山的第三座山峰一处开阔的地方看到了一个草庐,四周树木繁盛,清风徐来,空气新鲜,几乎没有污染,可以称得上隐居修炼的绝佳胜地。在草庐面前,开垦出了一片菜地,只是很久没有人耕种了,上面已经长满了草籽,不过看得出来,几颗白菜秧子,还有一棵枯萎的南瓜树。易淼喊了几声:“有人吗?有人吗?”草庐紧闭的门始终没有打开,悄无声息,没有人走出来,就连一只飞过的小鸟都没有。易淼额头上的汗水留下来,草庐静悄悄让他害怕。他本以为还有一个两个道士在里面修行,看着田园荒芜,应该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不过易淼还是小心等在外面,在四周喊了两嗓子,还是没有进去。推门进去的时候,发现草庐中间放着一个丹炉,就跟电视里面太上老君的那个一样,只是稍微小一点。丹炉被人推倒在地上面,上面沾满了灰尘,在口子还能看到几只蜈蚣的尸体,旁边是一些用来炼制弹药的矿石。还有一些草药。易淼看着丹炉,一时觉得奇怪,丹炉四周的花纹古朴,看样子有了一定年份了。易淼不由想到,难道是葛洪留下的丹炉。在炉子里面摸了一下,感觉冰凉凉的感觉。易淼觉得炉子大小合适,正好可以钻进去一个人,于是一时好奇,就钻进了躺在地上面的丹炉。刚一进去,只听见哐当一声,丹炉的盖子盖上。原本倒在地上的炉子一下子就了起来。易淼大声喊道,还是没有半点用。用力跳起来,怎么也撞不开。………………………………正说着话,只见何小猫和谢小玉走了进来。谢小玉指着门外说道,好像是来了什么人?小jian在屋内已经叫了起来,汪汪地喊个不停。练小腰原本要让易淼接着说,掉到丹炉里面,有没有人炼成仙丹了。我急忙起身出来,走到院子外面,只见来了不少人,最先看到的是风无双。后面是几辆车,看得出来都是好车,还有一辆是市委一号牌的车。父母认识最大的官就是村支书,忽然来了这么一个大官,都有些拘谨。风无双下车喊道:“我的亲表哥,你让我一阵好找啊。”风无双说的我是她表哥事情。母亲是她姑妈,她爸是我舅舅的事情,我都瞒住父母。父亲警觉地将一把榔头握在手上,以为是来抓人了。风无双跟着的是市里面贾书记,后面的才是一个五十岁上下的人,年纪不大,还算儒,衣服还算朴素,头发不长,疏得干干净净的。见了一号车停在了我家门口,镇上面的几个领导早就把这个情况上报县里面,不消片刻,就会有人过来的。村长喊道:“清河家里的。有人来找你们了。”父亲喝道:“要抓就抓我,不要抓我的儿子。”风无双看着父亲脸上的膏药:“姑妈,姑父的头怎么被人打了?”母亲好奇地问道:“无双姑娘,你怎么喊我们为姑父啊?”我把母亲拉到一边低声说了一下。母亲也是有点接受不了:“你的意思是说我生身父母来找我了?”风无双这个时候把跟来的五十岁的人拉过来:“姑妈,这是我爸。大号风石桥。”风石桥双手搓着,嘴巴翕动着,看了我和风无双站在一起,果然有几分相像,不知道说什么,只是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过了许久,才喊道:“姐。”又对着父亲喊道:“姐夫。”父亲手里的榔头落在地上,哐当一声响:“你是青鱼娘家的人。她找了你们半辈子的。”母亲看了眼前布满皱纹的风石桥,又狠狠地瞪了一眼父亲:“我什么时候找过。我只是一个被丢弃的女孩子,我还去找他们干什么?”母亲一句话都没有跟风石桥说,转身就回到屋里面,应声把门关上了。咚咚镇得我的心也是一颤一颤。母亲是个孤儿,跟着外公龙游水一起长大的,后来经媒人的撮合,嫁给了老实本分的父亲,后来生下了我。母亲是打听过自己的身世,只是多年以来,以为被抛弃了。风石桥看着我,又看了一眼父亲。第一回见面,我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让我喊他舅舅,他做梦去吧。风无双看着我:“表哥,你怎么了?姑父额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我冷笑一声:“没事。我可以解决。”我推开围观的人,喊了隔壁大哥,借了摩托车,就去镇上面折家开的酒店,今天就是腊月二十七,要给折华强赔礼道歉的。父亲也是叹气,转身回到屋里面。一时之间,院子里面来了一群陌生人。我把车子停靠在折家酒店门前,就是冷诠龙原来那家,只是装修之后,变得更加豪华。吴振换上了便装,作为调节的人过来。吴振看我一个人过来,关切问道:“你没有请点有分量的人来镇场子啊。”我笑道:“孤家寡人,镇个几把场子。等下我要办折华强和马艳,你不要cha手。”吴振见我眼中放出的光芒,忍不住也是一颤。到了中午十二点。折华强一辆卡宴就开来了,还有三辆面包车的叔伯兄弟都来了。折华强已经通知好,上最好的酒肉。折华强身边跟着马艳,一件黑色的皮衣也盖不住她贬值的木耳,跟着马艳身边是一个秃头,穿得却是单衣。走起来四平八稳,丝毫不乱,眼光内敛,一看就是高手,手指甲隐隐发黑,似乎是用毒的高手,身上似乎虫子的气息。我看了折华强的气焰,想了想马艳的举动。看来这个秃头应该是一个虫师。看来马艳是找了帮手,才敢挑起事件。折华强把椅子一拉:“你就来了一个人。”我笑而不语,看着他身后站着的秃头,倒是有点意思。忽然跑来一个小弟,小声说道:“几个副镇长都没能来,扶贫办的张主任,工商所的蔡会计,好像有什么事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