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府。当应想想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头有些痛,还很晕,身体也有些**,她想动手揉揉晕得厉害的头却猛地发现自己竟然不能动弹。她一惊,猛地清醒。这才发现自己是躺在一张**上的,但那**却不是客栈的**,她心里一寒。清冷的目光打量着四周,这是哪儿?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她只记得她因为那个镜子的事太过激动,怎么也无法入睡,所以她就铺开画纸想作幅画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然后她就觉得有些困,之后……之后就人事不知了。她冷静的将整件事的前后联系起来,就知道自己突然犯困肯定是有原因的,那么,来人就是有备而来了,想到这,她一瞬间有些发慌。“少爷,她醒了!”突的一个声音响起,应想想又是一惊,她刚才打量四周时竟然没有注意到旁边还有人在,她看向发声处,那是一个小斯打扮的人。“终于醒了,本少爷可是已经等了你很久了!”伴随着说话声,应想想隔着**帷隐约看见一个人影走了过来,然后那人大力的拉开**帷。潘岳?应想想在看见来人的瞬间心里闪过慌乱。潘岳阴毒仇恨的眼神看着她时,她突的产生一种毒蛇从身体爬过的感觉,背上陡然一凉。她冷冷的看着他。“哼!”潘岳轻蔑的瞅着她冷冷的眼神,冷哼了一声道:“但愿过了今晚你还能这么看我!”应想想闻言心里突的升起了一丝恐惧,不错,她怕,她也不过是一个平凡的女子,此刻又处于这样的情况之下,她怎么可能不怕?潘岳终于在她眼里看到了异色,一张灰白的脸立刻变得容光焕发起来:“怎么?终于知道怕了?”他说着,突的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张脸又愤恨起来,他恶狠狠的看着应想想,用左手指着他被一层层白布包裹着的右手:“看见没,因为你,他废了!”说着说着他又高兴起来:“不过,用我一支手来换你一条命也值了,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不用太过担心,在我玩腻你之前还是不会杀你的,对了,还有跟着我的那帮人似乎也对你很感兴趣,我玩腻过后还可以给他们玩,这样你就更可以多活些时候了!恨,你终于有恨的眼神了,我还以为你有多能耐呢,还没开始就**了!我奉劝你,还是不要那么早让本少爷生厌,否则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就是你那两个搭档吗?我告诉你,今儿个晚上要不是他们运气好正巧不在客栈,此刻他们可能也就在这陪你了,让他们躲过一劫,算是便宜他们了!不过,如果他们肯来找你更好,这样本少爷正好可以一起收拾!”潘岳说着,嘴角划过残忍冰冷的笑。应想想听着他的话心下倒是有些了然了,原来他们是出去了不在客栈,她方才就在想,凭着那二人的能力,不可能别人劫走她,他们都没有反应的。如此一来,她倒是明了了,但是,那二人不在客栈,会什么时候回来呢?回来发现她不见了可会想到潘岳?还有,自己目前的状况还能撑多久?是否能等到他们来?“来人,掌灯!去多拿些来,把这间屋子给我照亮些,今晚我要大开荤戒,你们有兴趣的可以在屋里观看,看着本少爷**是如何上男人的!”屋里的其他人一听,都笑了起来。应想想闻言眼里闪过绝对的恐惧,**,她生平**感到如此害怕,如果她……如果她被……一想到那个结果,她的身体就不受控制的**起来。潘岳好像很满意她的反应,笑得越发的欢了。很快,屋子里就大亮了起来,应想想看着潘岳一步一步走近她,最初的恐惧过后她竟然又冷静了下来,她死死的盯着他,一双幽蓝的眸子此刻竟冷得不像话。潘岳被她冰冷得无情绪的眼神看得微微一顿,随即就是滔天的愤怒,她凭什么这么冷静?凭什么?她要冷静,他就偏要碾碎她的冷静。他几步就上前,猛地一把扯过白日里那条害他断手的绿色丝巾。然后,潘岳一惊:“竟然没有喉结!”应想想此刻是横躺在**上,那条丝巾一**自然就很容易看出她是没有喉结的。应想想看着潘岳的动作,越发冷冷的死盯着他。“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潘岳狂笑起来:“本少爷从来不玩男人,本打算是为了你破破例的,不过现在看来,是完全不用了!”他说着就笑得更大声了。“噗”的一声,潘岳**应想想的上衣,她雪白的肚兜和如凝脂般的肌肤一下就显现了出来,看得潘岳双眼一亮。迫不及待的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但他要脱右手上的衣服实在不便,于是大声喊道:“给我拿把剪子过来!”屋子里除了这两人还站着很多要参观的人,看他们的表情,像是也早就对这样的参观习以为常了。屋里有人给潘岳递了一把剪子过去,潘岳就用剪子把整个右手的袖子都剪掉了。他**自己的上衣后,站在**头居高临下的看着仍是一脸冰冷的应想想,嘲讽的笑了笑,缓缓伸出左手去解应想想的腰带,他似是故意要折磨她一般慢慢的拉,终于,腰带被他拉下,他掀开她的上衣,然后拿起剪刀当着她的面,一点的一点剪碎。完事后又开始扯她的褒裤,他故意一件一件的脱,一件一件的剪,应想想自始至终都面无表情。很快,应想想全身上下就只剩下白色的肚兜和白色的褒裤了,潘岳又突的扯去她头上的青色发带,一头青丝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