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非自然知道他说是应想想的事,不置可否的看了他一眼,“我答应卢照的事,无需他人插手左右。”说完即转身离去。“你受了极重的内伤,近段时间要慎用内力。”宁楚暮看着凌非的背影淡淡的提醒了一句。凌非闻言,脚步有片刻的停顿,随即又加快了步伐。辰时。应想想站在草原上,目送阑珊离开,直到那个女子的背影缩小成一个小黑点,逐渐消失不见。“应琦,阑珊姑娘不是和你们一起来的吗?她为什么要先走啊?”富察云腾眨巴着一双褐色的瞳眸,忽闪忽闪的看着应想想。周围的其他人也看着应想想,显然同样对这个问题好奇不已。应想想回忆着阑珊跟她说的话,那个女子说,卢照果然没有料错,凌非知道她在草原,原本是不打算回来见她的,之所以回来完全是因为阑珊去找他了,或者说,是因为阑珊的一句话,她告诉凌非,说卢照有一封信要给他。所以他就回来了。阑珊说,她从出战开始就跟着卢照,从来没有离开卢照这么久过,如今卢照交代的事她已经全部完成,有宁楚暮在,她也没有必要担心她的安危问题,所以,她要回卢照身边。应想想有些晃神,众人却都在等她的答案。宁楚暮轻轻拉住她垂在身侧的手,低柔的唤了她一声,“小应……”应想想朝他笑了笑,面向众人,“阑珊她,还有其他的事要先去做,我代她谢谢你们的关心。”当日下午,尚瑜兄妹也请辞离开草原。当天夜里,凌非离去。翌日。“应琦,连你们都要走了啊?”穆尔西贝看着背着行囊的应想想二人,脸上的不舍之情溢于言表。“应琦,再多留几天嘛……”富察云腾等人也极力挽留。另一边,宁楚暮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宁公子,你们真的要走啊!”“宁公子,你帮助我们的地方实在是太多太多了,我们无以为报,只希望你们都留些日子,让我们好好的招待招待你们。”“就是啊,应公子还是我们整个草原人的救命恩人呢。”“……”好些人,你一言我一语,就是不让他们走,待二人处理完这一切又耽误了不少时间。二人终是离开了人群的聚居地,两匹马在荒无人烟的草原上疾驰,直奔离草原最近的夜阑城池。“我们是按原路返回吗?”草原上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挡风,二人又在疾驰,寒风呼啸,风沙迷眼,应想想说话的声音听上去极小,即使她已经刻意提高音量了。“不了,我们换一条路线。”宁楚暮用内力传音,应想想听得极为清晰。来时宁楚暮是顾虑到她想早一点到摩萨草原才挑最近的路线走,一路上她吃了不少苦,他心疼得不得了。如今是回去,又不急着赶路,他怎会舍得还让她受罪?草原看上去辽阔无边又一马平川,如今寒冬腊月,宁楚暮担心应想想夜里会受寒,所以就决定了他们白天休息,夜里赶路。彼时夜色正浓。“冷吗?”宁楚暮柔声问靠在她怀里的应想想。夜里他担心她冷,两人就改乘一骑,借助体温为她驱寒,让另一匹马跟着。应想想摇摇头,身子却更贴近了他一些。她虽不是弱女子,毕竟没有内力护身,又是寒冬凛冽的大晚上,怎会不冷?不过,再怎么冷也比在草原上露宿来的好点。宁楚暮说过,不出意外,明日白天应该能到夜阑城内了。宁楚暮见她实在冷的厉害却还一直说不冷,心里纠痛,就要忍不住动手给她输内力,突地又记起上次的事,还是放下手来,又拿出了一件衣服给她披上。应想想见突然停马,转头看他,身上却又一暖,月光清冷,二人咫尺对望。她面色发白,原本红润的唇瓣也冻得青紫,宁楚暮看得心里钝痛。低头含住她的唇瓣,轻轻**,想替它润色。她的唇冰凉,他的唇温热,正所谓冰火两重天,一接触就燃起星星之火,渐渐的开始发展成燎原之势。在月光下二人紧紧相拥,肆意亲吻。“啊……唔!”应想想的低呼声全被宁楚暮吞进口里。二人骑在马背上接吻实在不怎么方便,就着亲吻时的姿势,他搂紧她一个翻身二人就到了地上,不过,不是站立而是横躺的姿势。在接近地面时他又轻轻一个翻身,她整个人就压在了他身上。所以,此刻看上去的景象就是,在皎皎月光下,宁楚暮被应想想压在草原上,二人忘我的热吻。宁楚暮的唇在她身上流连,脸上,颈部,之后就是双唇相接。应想想在上,地理位置占优势,一双手不停在他身上点火,她的手抚上他的胸膛,大腿不经意间碰上了某一处,身下的人浑身一颤。“小应……”他明显带着**的沙沙低吟声传入她的耳朵,她脸上一下就热得似要炸开,她刚刚竟然……她的意识一下就无比清晰了,红着一张脸微微推开他就要起身。她身体的离开,他浑身一下就难受起来,一把拉住她紧紧搂住:“小应……”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头埋进她颈发间,低低哑哑的声音里全是对她的渴望。应想想当然知道他难受,极后悔自己方才对他不经意的撩拨。这个人,从前对**之事一片空白,如今竟还能收放自如,每次都适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