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应……”这一日,宁楚暮敲响应想想房门的时候,她正在屋内作画。若是在往常,依她作画时的认真态度,必是听不到房门响的。可如今,她已经有好几天没见到宁楚暮了,有些心神不宁,就连作画都提不起精神。所以,一听到他的声音,神经末稍就自觉的有了反应。她放下手中的画具,迅速过去开门。“楚暮?”看着眼前的人,她鼻子有些发酸,她好想他。可他每天早出晚归,她根本就见不到他。有一天晚上,她实在是想见他了,就去他房里等他,一直等到凌晨都没见他归来。后来,她实在抵挡不住睡意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她第二天醒来,是躺在**的,所以,她知道他回来过,不过是又走了。桌上用杯盏压着一截纸条,非常醒目。那是他的字,她一眼就看出来了,上面写着:好好休息,等我。只短短几个字,她就知道了。所以,为了不让他担心,她再没有去他房间等过他。“小应,你怎么了?”她只看着他不说话,他急了。应想想拉他进屋,然后将房门一关。“小应,你……”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停下了,因为她突然紧紧的抱住了他。他一怔,也搂紧她。好久之后,她微仰头看他,那张熟悉的容颜,终于近在咫尺了。她双手攀上脖颈,拉下他的头,踮脚吻了上去。宁楚暮一愕,反应过来后亦激烈的回吻她。两人接吻前所未有的急切和狂热,他几乎是在啃噬着她的唇瓣,她的舌卷住他的舌,深深吮吸。二人的位置也有最初的房门处移到了**。她被他压在身下,她捧着他的脸颊,二人忘我的亲吻。所谓的小别胜新婚,大概也就是这个道理。不过,应想想所不知道是,她算是好几天没见着宁楚暮,可宁楚暮却是每天都有见过她。不管在哪里,不管有多晚,他每天都会回丞相府,有时候甚至只回来看一看她,亲一亲她就走。只是不巧得很,她每次都在熟睡。所以她才会好几天都没见着他。宁楚暮吻遍她整张脸后才停下,抱着她急促喘息,原本白皙俊美的脸上呈现出一片绯红。应想想知道他又难受了,有些自责,知道他不会同意,所以没有再提出要帮他的话,只是于心不忍的咬唇看他。其实,如果那个人是他,有些原则,她也是可以抛弃的。只是,他不会同意,因为,他是君子。所以,她除了心痛也只有心痛。宁楚暮看到她眼里的不忍,搂过她,亲了亲她的眼睛,然后帮她把衣服整理好,“我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见她还是不说话,他再度出声,“是不是想我了?”他沙沙的话里带着笑意。应想想看着他,又想起苏漫说的一句话,她说,平常一个正正经经的人说起情话来才真正要命。宁楚暮,他绝对是那种人。“小应……”他再度俯身含住她的唇,他不喜欢她走神,尤其在他身边的时候。那种感觉让他有种莫名的无力感,对她,束手无策感觉他会怕。“嗯?”应想想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唇,她明显感觉他的身子轻颤了一下。宁楚暮将她抱过来,让她坐到自己腿上,搂紧她又是一个长吻,末了,他逼着她回答他前面的问题,“你还没说,是不是想我了?”应想想点头,“嗯。”她确实想他了,还想得不得了,羞于承认或者作忸怩之态并不是她。听到想听的答案,他笑了,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两人静静依偎。“楚暮。”“嗯?”“事情办完了吗?”他这个时间会来找她,据她推测,定是所有事情都结束了,不过,她还是想听他亲口说出来。“嗯。”他亲昵的蹭了蹭她的发顶。“那我们什么时候离开丞相府?”“明日。”“明日?”是不是赶了点,这会天都要黑了,上路用的东西也还没有准备。宁楚暮看出她所想,“东西我都备好了,我们明天就启程离开。”用手轻拂她的脸颊,“我师兄在半个月后大婚,我们要在那之前赶回去。”应想想惊愕抬头看他,他师兄大婚?照这么说,衡垣皇帝就还没有立后。宁楚暮看出他的惊讶,笑了笑,柔声道:“嗯,我师兄还没有立后,目前他连四妃都还没有齐全。朝堂上的人都抓着中宫空缺,后位虚悬一事不放。所以,此次大婚也将一并举行立后大典。兹事体大,我是他师弟,不能缺席。”应想想点头,这些她都能理解。宁楚暮含笑看她,“说起这未来的皇后,你还认识的。”应想想惊愕,她认识?不可能吧!她都没有去过衡垣的京都呢?除非是她这一路走来碰到过的人。不过,遇到的人太多了,她是真的想不起来了。宁楚暮也不再闹她,“还记得炎城书香门第的谢家吗?”应想想眸光一闪,“谢子仪?”宁楚暮点头,“如今赵笙已与朝廷融为一体,官商结合,很有利于衡垣当前的财政危机。赵笙娶了谢红绫,谢老爷又让谢子仪参加选秀,有赵笙帮衬,同时谢子仪自身也很优秀,在炎城名声一向很好,她被选为皇后,并不奇怪。更何况,为了避免官官相护,结党营私,我师兄也从没想过要纳朝廷重臣的女儿为后。”应想想听着他的解释,脑中回想着有关于那个女子的一切,初见她时就觉得非同凡响,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