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清早,天清气爽,夏孤小炎感觉伤势基本好转,就一大早起床,来到院内,打了一趟拳,活活筋骨,感觉躺了半个月就像苍老了一岁似的,整天对着天花板,那太憋闷。现在呼吸呼吸新鲜空气,看看还在盛开的金菊,瞭望一下遥远的天空,心说,我就像那朵飘荡的云,只有在浮动中才有自己的色彩。这时,脚步声响起,夏孤小炎没有回头就知道是秋雨燕已经站在了他身后,夏孤小炎不忍心却也无奈地对秋雨燕说:“秋兄,我的伤势基本痊愈了,我想我们该是分别的时候了。”“什么?你要走,去哪里?”“去哪里,自然去我想去的地方,这难道你也要管吗?”“你的伤势真的好了?”秋雨燕说完探手抓住夏孤小炎的手臂,摸了摸他的脉搏,脸上突然露出了一点点的笑意,“嗯,是好的差不多了。”夏孤小炎看着她,不禁做了个鬼脸。“得意什么?”秋雨燕回敬一个冷眼道。“我伤好了,又活蹦乱跳了,又可以赏名川登五岳,品北国风光,留恋江南水景,享受美味佳肴了,看世间百态,当然得意了,而且得意之极也。”“我看你是伤好了,是为能继续调戏人家良家妇女而得意吧?”“我有那么无赖吗?你,为什么你总是不但喜欢和我比剑,还喜欢和我斗嘴。”“谁喜欢和你斗嘴?”“你,秋雨燕,好好好,好难不和女斗,我认输还不行?”“谁是女人?你再说一次,信不信我让你再躺在**十几天?”“我信,我信,我夏孤小炎绝对信你秋雨燕说得出做得到。我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说完,夏孤小炎一溜烟奔出了大门外。“夏孤小炎,你不能走。”秋雨燕追了出去。“你凭什么不让我走?”“你就是不能走,你必须给我去泰山决斗去。”“我偏不去,你能奈我何?哈哈哈——”其实夏孤小炎是害怕再接受秋雨燕的照顾,怕不知道怎么还这个恩情,他是一个不想接受别人恩惠的人,他是一个内心极为骄傲的人。“夏孤小炎,你是个大无赖。”可惜,秋雨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夏孤小炎如烟般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