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恐怕只有方剑山庄的人才知道。”夏孤小炎道。“年轻后辈初入江湖,面对江湖中的丑恶不能完全分辨,一不小心就可能走入魔道啊。”鲍天德又感叹道。“放心吧,前辈,我夏孤小炎可不会入魔的。”夏孤小炎答道。“哈哈,我可也不是说你这小子,我是指个别。”鲍天德以为夏孤小炎是指说他,赶紧分辩道。“现在我想入魔也不能啊,我和前辈你都是魔教恨之入骨的人。”夏孤小炎说。鲍天德说:“不错,不错,咱们爷俩是一条道上的人。对了,你后来发生了什么事,那些证据可曾交给朝廷?”“唉,前辈真是对不住,把您的一番心血给付之东流了。”这会轮到夏孤小炎叹气。“怎么?出了什么意外?”鲍天德急问道。于是他把自己后来在庐江县发生的事详细地讲了一遍,听得鲍天德和白不凡惊心动魄。鲍天德听完后说:“魔教教主恨天女亲自出马,她没要你小命,算是你幸运。证据丢了也罢,反正陆大人知道此事,也不算咱爷俩白忙活一场。”三人又感慨了一会。夏孤小炎向白不凡问道:“白庄主,你这比武招亲的擂台一定还有其它缘故吧?不会简单地为令爱招亲吧?”此话一问,白不凡和鲍天德同时黯然。白不凡忧心而无奈地说道:“这都是因魔教之故啊。”“哦,此话怎讲?”夏孤小炎赶忙问。“说句不是夸张的话,白某这白鹿山庄在我经营了二十几年后,虽非富可敌国,但也家财万贯,更有良马数千匹,粮食数万石。这些年,北边辽国,西边西夏国,以及咱们大宋国都想拉拢我,但我一直秉承做生意的原则,都不得罪。但是半月前,魔教派人突然来到我庄,说让我投靠其教下,为其效力,若其不然则要血洗我白鹿农庄。我白某人虽然不在江湖,但我也知道魔教是残害百姓,对抗朝廷的邪教。我是怎么也不会答应的。但是魔教势力太庞大,我一个小小的农庄怎能对抗得了呢。于是我只得和鲍师兄商量,虽然情知他那时正在静心养伤。鲍师兄听知后,就给我出了个设立比武招亲擂的法子。因为平常的擂台比武容易惹魔教起疑,同时江湖中人也不感兴趣。我们想只有这招亲擂或许还能引起在本地的一些江湖豪侠参与。若能选中一个武功高深的正道侠义之士助我们对抗魔教,是我们的万幸,如若不能我也只有和魔教死拼到底,但绝对是不会投入魔教,助纣为虐的。”白不凡说的铿锵有力,另夏孤小炎深深的佩服。“但幸运的是竟然招徕了夏少侠,哈哈哈,这也是天意啊。”鲍天德对白不凡说道。“鲍前辈,即使加上我,恐怕也是螳臂当车,难以和魔教抗衡啊。”夏孤小炎说道。“这一点白某当然也知道,不过事在人为,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士可杀,不可辱。”白不凡道。“魔教的势利发展的也太快了吧,他们的势力范围原本不是在江西一带吗?”夏孤小炎向鲍天德问道。鲍天德道:“没错,两年前魔教的势力还仅限于江西一带,但近年来魔教在辽国的支持下,趁宋朝和辽国交兵之际,又内接权臣,在朝廷官员中安插魔教的人,又打压江湖中的其它门派,使其归顺魔教,致使其势力发展一日千里,现在都越过了河北地带,甚至在辽国的境内都有魔教的势力存在。”“鲍前辈,有关血魔教的事我自小就有听闻。到底魔教是怎么回事?前辈给我讲解一下有关魔教的来历。”夏孤小炎说道。“难道令尊没有和你讲过魔教的来历?”鲍天德惊奇地问夏孤小炎。“没有。家父从来没有跟我讲过魔教的来历。只是自小就告诉我魔教是为祸武林的邪教,教我遇见魔教教徒可以铲除之。”夏孤小炎道。鲍天德说:“那好。那我现在就给讲讲这血圣教的来历,但是我所知小半是根据自己的见识大半来自江湖的传闻,详实就谈不上了。”夏孤小炎道:“前辈不用客气,晚辈洗耳恭听您的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