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少侠,你辛苦了。”一个威武雄壮的中年将官扔下弓箭大跨步走到夏孤小炎面前拉住他手狂喜地道。原来刚才射落敌人第三支箭的人就是他。“夏小子你可来了。”一老者也飞步向夏孤小炎奔来,不是别人,正是神相怪侠鲍天德,同时鲍天德指着拉着夏孤小炎的那位将官继续道,“这就是我大宋的支柱,令辽兵闻名丧胆的杨六郎杨元帅啊。”“啊,草民夏孤小炎拜见杨大帅。”夏孤小炎赶紧朝杨六郎杨延昭抱拳鞠躬行礼。“哈哈哈,夏少侠太多礼了,真是英雄出少年,你功劳巨大,不仅救了我儿宗保,本帅更要替大宋的百姓感谢你烧了辽军的粮草啊。”杨六郎说道。夏孤小炎心中简直惊异到了极点。不解地问道:“元帅缘何得知烧辽兵军粮的是在下呢?”杨六郎再次大笑,反问道:“夏少侠可是自辽军的后方而来?”“正是。”夏孤小炎回答道。“三个时辰以前我军探子探得辽军的运粮队正在百里之外,而少侠你正是从辽军的后方杀出,由此可以得知三个时辰前你正是从辽军后方的百里处赶来,本帅又没有派将士突破辽兵防线去烧辽军的军粮,少侠又武功高绝,本帅据此推断这不是少侠所为,又是何人能做的了的?除非辽军自己烧自己的军粮,但他们会那么蠢吗?故此本帅认定是你。”杨六郎郎朗地说道。“大帅真是神算,在下佩服的五体投地。”夏孤小炎叹服道。杨六郎一转身,喊道:“宗保过来,快见过你救命恩人。”随着杨六郎的声音,一个浑身浴血的年轻小将走了过来。对着夏孤小炎倒头拜倒,说道:“谢过夏少侠对宗保的救命之恩。”夏孤小炎说了声不敢当,赶紧扶起这位少年将军,仔细一看,惊问道:“你就是刚才独自率领骑兵冲杀数万辽兵包围的杨宗保将军?”“杨宗保说道:正是不才。”夏孤小炎说道:“能和将军并肩作战真是在下莫大的荣耀啊,对了,在白鹿农庄的招亲擂台上打败西夏国武士乌尔笃的莫非也是将军?”“也是在下,微末武艺,让夏少侠见笑了。”杨宗保答道。“哈哈哈,不愧是杨家将啊,将门出虎子,佩服佩服。”夏孤小炎由衷地说道,但却不知他也只是比杨宗保大不了几岁而已。这时杨六郎说道:“夏少侠,你今天立此两件大功,你的名字将从此令辽兵闻风丧胆,本帅将奏报朝廷,为你请功封赏。”“大帅不必如此,在下乃是江湖中人,只知国家有难,匹夫有责,自当报国杀敌,对于立功封赏,在下并不是为此而来,不奏报朝廷更合在下的心意。”夏孤小炎铿锵地说道。杨六郎也知道江湖人的习性,男儿热血,淡泊名利,不喜和朝廷打交道。于是说道:“好,不愧是武林第一庄夏元海的公子,不仅武功高绝,更是充满为国为民的大侠之风,这功劳和封赏不要,那你告诉本帅,你现在想要什么?不然不帅心里可是大大过意不去。”“大帅,在下是山野之人,就实话实说,我现在最想要的就是喝上一坛好酒,吃一顿饱饭,然后大睡一觉。”夏孤小炎说道。“来人呐,拿一坛好酒来,为夏少侠接风。”杨六郎吩咐道。“小子,你面子可真是不浅啊,杨元帅明令不准将士饮酒,你一来就让杨元帅为你破例了。”鲍天德说道。夏孤小炎听到,抱拳对杨六郎说道:“既然军中有此规定,在下酒不饮也罢。”“一定要喝,你非是我军中之人,此令对你破例,不过也只此一次。”杨六郎话刚说完,一个军兵便捧过来了一坛酒。杨六郎接过亲手将酒坛递到夏孤小炎的手中。夏孤小炎也不再推辞,打开泥封,仰头灌下,一坛酒眨眼被他喝个精光。酒意一下涌上来,他的疲劳一扫而光,豪情再次迸发,也不知他是故意卖弄还是酒醉生豪情,突然一把夺过一个军兵捡起的杨六郎刚才扔在地上的宝雕弓,张弓搭箭,问清楚了刚才射他的是辽军的何人,夏孤小炎目力极佳,运足内力,砰地一声,那箭流星一般射去,被射之人根本没有躲闪的机会,正中咽喉,从瞭望高台上惨叫一声倒落于地。瓦桥关城头上的宋兵一阵欢呼雀跃,在场诸人无不叹服夏孤小炎的神箭之能。夏孤小炎出身武林世家,从下就训练骑射的技能,虽不是百步穿杨,但他有神功在身,故此能在遥远的距离也射杀敌人。夏孤小炎说了声见笑了,把宝雕弓还给了杨六郎。杨六郎吩咐一声便着人领夏孤小炎下城去吃过饭,找了一间干净的房间,夏孤小炎倒头便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