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延德,你摸摸胸口还有良心没有,我大辽国对你恩重如山,你为什么还要帮大宋的贼人?你昨晚和我说过什么,你说你已全心全意地投靠了我辽国,你的说过的话难道是狗屎吗?你的良心也被狗吃了吗?”铁镜公主说完气得痛哭。“是我负你,只要你放过了夏公子,我愿意将我的人头献上。”杨四郎大声说道。“我就是不放,你难道真要和我拼个死活?”铁镜公主面带泪水问道。“我不会允许你杀夏孤小炎,除非你先杀了我。”杨四郎说着,回头对夏孤小炎说道,“夏公子,你还不走更待何时?”夏孤小炎和白一一上马就走,铁镜公主追,被杨四郎拦住,两人战在一起。夏孤小炎走出了二里,听到后面的打斗声渐渐消失,回头看,只见杨四郎一枪拨开铁镜公主的刀,大喊了一声:“爹爹,娘亲,孩儿为大宋尽忠了。”说完,挥剑自刎,尸体落在马下。“四郎!”铁镜公主痛哭一声,落马扑在了杨四郎的身上,毕竟七年夫妻情深,一朝永别,肝肠寸断。夏孤小炎心头一阵疼痛,大喊道:“杨将军,你生是大宋的人,死是大宋之鬼,你的报国义行和对我夏孤小炎的恩德,我夏孤小炎永生难忘。”说完,泪水滚滚而落。夏孤小炎收起心头的悲痛,一狠心转过头,怀着无比的沉痛,和白一一拼命向前奔去。夏孤小炎和白一一慌不择路地又跑了三十里,来到一片竹林时两人的坐骑终于支持不住,停了下来,只听咕咚一声,白一一从马上摔了下来。夏孤小炎赶紧跳下马,抱起白一一一看,只见她胸口处一道道长长的刀伤,伤口很深,伤口处肉都翻了开来,血还在不停地流,惨不忍睹。白一一已经昏迷不醒。夏孤小炎心中更是心疼无比,赶紧给白一一点穴止血,输入真气疗伤。可是这外伤不是凭输真气就能好的了的,必须尽快找刀伤药。夏孤小炎又累又饿,身上也多处受伤,但这些伤都是小伤,不比白一一受伤之严重。夏孤小炎心急如焚,也不知道此处是什么地方所在,四处观瞧,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一个镇子,可是此时是下午时分,离天黑还有几个时辰,辽兵肯定发出了全国通缉夏孤小炎等人的布告,而且军兵必定在四处追查夏孤小炎的下落,白天去镇子求医问药是不行的,风险太大,一旦被发现对白一一会更加危险,而且现在两人满身的血污,走进有人的地方必定引人注目怀疑,可是再不抓紧为白一一治伤,她伤势会不断加重,夏孤小炎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就在这时,夏孤小炎看见不远处的道路上有一个契丹商人样人赶着一辆马车正哼着曲子,悠哉游哉地经过。夏孤小炎把白一一安置隐蔽好,转身出了竹林直奔那契丹商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