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样的事情,我是绝对没有想到的。老人接着讲。“我都说我儿子被狐狸精给迷惑住了,我们也觉得,后来有一个人给了指点,这个人好像是在湖西住,让儿子下了一种河里长的十三角菱角,磨成粉,撒在门口,这招果然就好使,三只狐狸,一家三口,或者说是四口,母狐狸怀了孩子,当时抓住了,他们都流着眼泪,甚至还作揖,像人一样,我们心软了,让儿子放了它们,可是儿子不同意,自己失去了一眼睛,腿也拐拐的,他三刀下去,三个狐狸命就没有了,这墙上挂的就是那个公狐狸,让我儿子眼睛失去的狐狸。”“另两个呢?”“送给了那个给点化的人。”“那狐狸骨头呢?”“被儿子拿到粉场磨成粉当饲料了。”纪师傅一惊,但是没有再说什么。“这样,这事先这样,我们回去想办法,尽快的想办法处理掉。”我们出来,纪师傅说回宾馆,明天再说这事。我们两个回宾馆,纪师傅说。“收拾东西,马上走。”我收拾东西,开车离开了赤县。“孩子,这事不能管,惹上大的麻烦了,这事并没有完,看来这小子家里的人也得死,就是他的妻子,还有他的孩子,但是还欠一条命,就是胆子里怀着的,看来这是大祸,并没有那么单纯。”“那石尸怎么回事呢?”“这个跟这件事有没在关系,我暂时是不知道,不过看来这小子惹的不仅是这一件事,我们不要再管了。”我们逃离赤县,我一想这事,浑身就发冷。回去后,纪师傅告诫我,这事说什么都不能管,再来人,也不能管。我我知道,这事不能管。回家,郑军在家里。“怎么样?”我摇头,郑军知道我去赤县的事。“对了,毛师傅来过了,给送来了一些海鲜。”我一听毛晓丽就毛愣,东西拿出来,我问。““还有其它的东西没有?”郑军奇怪的摇头,我的心放下了,我最害怕的就是那个小盒子的到来,希望永远也不会到来。““张小雪的事怎么办?”我跟郑军说过,张小雪回来之后,我们就结婚,可是她却没有回来。晚上正喝酒的时候,云白来了,我没有让她进来,她也没有想进来。“明天是你父亲的祭日,我想墓地去看看。”“不行,因为我父亲死的时候说过,你是不能去的。”“难道……”“对不起。”我关上了门,父亲死的时候这话并不是亲口对我说的,而是让另一个人传话给我的,不让我母亲到他的墓前去,永远的不要,看来我父亲恨云白到了什么程度,那个时候我还想不明白,当知道母亲为了一个男人这样做的,我也是恨母亲,父亲这一生就在冷清中度过,后来他被赶出了家门,或者说他自己也不愿意回来了,他坐过的地方,站过的地方,母亲都会用水反复的洗,难道那身上的死人味就那么重吗?我从来没有闻到过,真是奇怪了。“其实,你不应该这样对你母亲。”“你不知道。”我不想再提云白,那天喝完酒,我就睡了,感觉到挺累的。第二天,上班,场长就过来了,说有一个大妆,这是家属给的黑包。我们的钱都是用黑包给的,我接过来,递给了郑军。“长青厅。”我们进办公室换衣服,坐下点上烟,喝点水,然后进化妆间,把化妆盒放下,整理一下,把一切准备好。“我去推尸体。”我说完出去,进了长青厅,打工冷柜,把死者抱上推尸车,然后慢慢的推出来,进了化妆室,这个时候我还没有异样的感觉,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尸体推进化妆室,我抱到化妆**,郑军把化妆盒打开,把东西都摆齐,摆好,她总是这样,什么都是工整的,干净的,我的就有点乱,一弄一大堆。掀开尸布,郑军一下就给蒙上了,然后坐到椅子上说。“这场长也太阴了吧?这活我们不能干呀!”我就知道有点麻烦。“是一个孩子,十几岁,绝对没有成年。”我们在化妆室里干活,有几种活是不化不接的,其中的一个就是孩子,没到十八岁,正常十八岁以下的就是孩子,孩子化妆那是不吉利的,在过去,直接就埋掉了,因为没有成年,叫夭折,夭折那就是有不顺的事情,如果我们画了,肯定会发生奇怪的事情,至于是什么事,那是不定发生的,这是肯定的,师傅告诉过我们。我出去找场长,他坐在那儿喝茶。“怎么了?”“没成年。”“如果成年了,我就不说大妆了,家属也不会给你们那么多钱。”“大妆我们不害怕,这不叫大妆,这是阴妆,谁画谁倒霉,我想你不一定不知道。”场长看着了我半天说。“没那么多说道,化个妆能怎么样?”我场长比我明白得还多,竟然这样说。“那这活我们干不了,你还是找其它的人。”“家属等着呢,没有时间了,如果你不干,我就处理你。”今天场长挺牛皮的。“好,我化,没问题,不过我会把你的剪纸小人放到他的身下面。”我说完转身就走了,我不相信场长不害怕,剪纸小人剪成场长的样子,放到死者的身上,那是背鬼,背尸,背灾,我们就没事了,这招是不到没招的时候是不用的,这也是一个少数知道的秘密。我刚进化妆间,场长就急匆匆的跟进来。“小子,你是我爹成不,这妆你们想办法,不行问问赵娟师傅。”“她就离开火葬场了,洗手了,这不好。”场长出去了,他出去打电话了。我知道场长为什么就答应了这事,看来这个人跟场长的关系肯定不错了,不然他也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来做。场长让我出去接电话,是赵娟师傅,赵娟师傅告诉我。“这个活你们干吧,化小妆的时候,你们用黑线系在死者的左脚上,然后顺着门缝拉出去,在隔壁有一间仓库,没用,场长一会儿会找一个活的东西出来,系在上面,小妆不能超过二十分钟,速度要快,也不要露妆了,那样也会出事的。”我的汗都下来了,这叫转灾,赵师傅提过,没细说过,看来这妆不化也是化了,这转灾到底会怎么样,不知道。我进去和郑军说了,她愣了一下,从抽屉拿出黑线来,那是赵师傅留下来的,然后拉线出去,我打开仓库的门,场长跟火烧屁股一样进来,弄了一条小狗,小狗不停的叫着,黑线系上,它竟然不叫了,老实的趴在地上不动了。可怜的小狗,我和郑军都不想化了。“场长,这太残忍了吧?那是一条生命。”“你废什么话。”“老子今天还就不干了。”我来脾气了,郑军也进化妆间收拾化妆箱,让我们杀害一条小狗,这我们做不了。“那小狗不一定能死,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你弄只鸡来。”我说。“你们是我爹,我妈。”场长又抱着小狗走了,十多分钟弄了一只鸡来,系上,那鸡就不挣扎了。我们进化妆室,郑军说。“我来化妆,你在一边给我拿工具,二十分钟,提醒我点,十五分钟后提醒我,每一分钟提醒一次。”我紧张,如果这妆二十分钟完不成,说不定会有什么事,而且不能露妆,这都是大忌的事情。郑军的额头汗冒出来,我给擦了一下。十八分钟,完事了,看了一眼,没有露妆,我把尸布蒙上。“你休息一会儿,我去解线。”我出去,进仓库解线,那鸡死得真惨,有孔的地方都流着黑色的血,我没动,给场长打电话,让他收拿了,把鸡拿到外面埋掉。场长是叫打扫卫生的来的。那天,我和郑军结束了工作后,找一个地方吃饭,毛晓丽给我打电话说。“我想明白,我帮你找到张小雪,没有条件。”我觉得这是玩得又一个心计,没有条件的事情毛晓丽是不会干的。但是,找到张小雪也是我着急的事情,我一直就没有想出来什么好办法来。我同意了。第二天下班之的,我去毛晓丽家,我自己去的,她告诉我自己去。我毛晓丽穿着睡衣,头发乱七八糟的,她从来没有这样过。““你今天怎么这造型?”“我愿意。”毛晓丽的火气还没有下去。“你知道张小雪的老家是什么地方的吗?”毛晓丽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我一愣。“这个我到是没问过,不就是市里的吗?”“赤县。”我一愣,赤县,跟赤县扯上关系了?“你也许是不知道,你师傅银燕也是赤县的,她们都是赤县的,在赤县有一说,银家的西施,张家的貂蝉,西施指的是银燕,貂蝉指的是张小雪,在赤县那是没有人不知道的,还有一件事就是,在赤县的狐狸多,曾经有人传闻,说谁能弄到一张火狐狸皮,银家或者是张家的两位美女就嫁给谁,也许这只是一个传说,银燕和张小雪也没有长得那么漂亮,所以说,这属实不属实的不知道,但是这一切都很奇怪。”我些我完全就不知道,完全的都傻了,这和我所了解的银燕和张小雪完全的就不相同,如果这样说,那银燕和张小雪在我面前就像陌生一样,我的汗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