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家的大少爷竟然来找我,在我的办公室里,他看着我说。“我找你,你也知道原因,刘守贵是我们家的仇人,你帮着他,这点不太好,我不喜欢。”“这事你知道怎么回事吗?不知道,你要弄明白,那个女人跟刘守贵,那是有原因的,也许是你们富家做得不对。”“原因我现在也不知道,但是你也知道,刘守贵玩阴术,一个炼化师,化妆师,玩这点手断是没有问题的,我知道,在你们化妆师中,有一种勾术,可以让一个人听你的,一生一世的,当然,这个人的命不会长久,我想刘守贵就是这样做的。”富家大少爷的话让我吃惊。我的师傅银燕确实是跟我说过,有一种勾术,也叫瘾术,可以控制一个人,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我没法问刘守贵,他一直不说,我也没有跟刘阳说,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也无法面对了。但是我更相信,刘守贵是不会这样做的,他虽然丑陋,但是心是善良的,我不相信这事。可是此时,我又犹豫了,一个人的心是看不懂的,不管你怎么样的看。我决定问刘守贵。那天我自己去的骨灰塔楼,刘守贵在那儿,在不远处,有一个坟包,那应该就是刘守贵妻子的,那个女人。关于那个女人,我看到刘阳,就应该看到了那个女人,富家人说,刘阳和那个女人长得几乎是一样的。刘阳长得漂亮这是事实,但是刘守贵长得那么丑陋,竟然一点遗传也没有,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了。刘守贵在喝酒,看我进来了,只轻轻的说了一句。“坐。”我坐下,看刘守贵的状态并不好,他这一生在努力的是让妻子活过来,现在失去了这个目标,人似乎也一下就完了一样。“刘叔,我想问你一件事,勾术或者说瘾术,我知道吗?”刘守贵并没有吃惊,半天才说。“我知道,但是我没有用,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刘守贵长得丑陋,但是这样卑鄙的事情,我还是不会干的。”刘守贵竟然没有生气,显然,他已经对什么都没有兴趣了。“那勾术是什么?”“其实,勾术我只是知道,并不了解,对于勾术,我知道一个人会,这个人应该是有富家。”我一激灵,在富家?那是不可能的,如果富家真有会勾术之人,那么那个女人也不会嫁给了刘守贵,他们为了富家的颜面。“这怎么可能呢?”“这里面的事情你可以找富家人问,我累了。”刘守贵?躺到了**,我离开骨灰塔,想想往富家去,赤县的富家在当年,确实是在赤县是一号的人物。可是现在破落了,人丁也是稀落,钱财也是一去不返了。富家的大门半开着,我叫了几声,没有人,我进去了,站在院子里,院子里站着一个人,脸色苍白,弱不禁风的一个男人,他瞪着眼睛看着我,似乎很害怕的样子。“您好,我找富大少爷。”那个人不说话,我觉得挺奇怪的,这个人跟富家人的长得很相,尤其是跟富大少爷。那个人看了我足足的五分钟之后,招手让我过去,他站在树下,似乎很怕让人看到。我有点紧张,过去了,那个人小声说。“带我走,我是富家二少爷。”我一愣,他竟然就是富家的二少爷,那个得了精神疯的男人吗??那个被关到房子里的男人吗?那个被人家抢了老婆的男人吗?我确定是,我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我,竟然让我带着走,看来他是十分的想离开这个地方了。我犹豫了一下,决定带着富家二少爷走。我们出来,没有遇到人,我带着富家二少爷上了车,开车离开赤县,去了何大拿那儿,何大拿是我父亲柯左的干爹,我是干孙子,我觉得把富家二少爷藏在那儿是最适合不过的了。我带着富家二少爷进去,何大拿正喝酒,看到我们,他愣了半天。何大拿让我进去,让富家二少爷呆在院子里,我进去,他让我把门关上。“你怎么把他带来了?”显然,何大拿也是认识的。“爷爷,我也没办法,这里面的事情,似乎富家二少爷知道很多。”“好,既然你想这样做,我也帮你,本来这院子就是给你父亲柯左的,可是他竟然先死了,那么记住了,有十八间房,你是不能进的,你父亲也是不能进的,只有我死后,以后你就在这儿陪着我生活,我也活不了几年了。”我心想,你都一百二十岁了,还想活多少年?富家二少爷被安排到了一个房间,那个房间就在院子的一角,深处的一角,进来看不到。何大拿让我带着刘阳来,搬过来,我想想,搬过来也好,躲开云白,我的母亲云白是不敢到这儿来的,那么来说,也是一件好事。我们搬过来,住在池子对面的房间里,何大拿就西侧。关于富家二少爷的事情,他不管不问。那天,我把富家二少爷叫到房间,倒上酒,他喝酒,似乎缓过来了不少。“我想知道一切。”富家二少爷沉默了很久说。“你能帮我,我就告诉你。”“帮你什么?”“帮我把富家的财产抢过来,帮我逃脱云白的手掌。”我愣了一下,他竟然提到了我的母亲,看来我的母亲跟富家真的有扯不清楚的关系了。那天我答应了富家二少爷,他还反复的问我真的能帮他吗?我点头,他才说了。“我是从国外读书回到家里的,原本这富家的财产归了我,父亲对我哥哥不相信,他是一个心术不正的人,可是我父亲死后,哥哥就对我下了手,我喜欢小歌,可是就在结婚的前一天,她竟然跑了,嫁给了一个丑陋的人,我绝对不相信,我和小歌很相爱的,可是竟然跑了,我一直没有得到答案,从她跑了的那天,我就开始想找回小歌,可是一个月之后,我就被关到了六进的一个房间里,最里面,被锁到里面,我出不来,这一关就是这么多年,我逃出来了,但是我知道,有一个女人,叫云白,跟我哥哥走得很近,而且会一些东西,让我觉得都奇怪,似乎我哥哥也会什么,似乎叫什么阴术一类的东西。”我知道了很多,但是就小歌,刘守贵的老婆,怎么嫁给刘守贵的,这个二少爷似乎也不太清楚,但是我知道,会勾术的,大概就是富家的大少爷了。这事十有**,如果富家大少爷会,那会不会是云白教的呢?我不知道。那天,我去找母亲,母亲竟然在家里,从父亲的房间里出来,我走的时候都是锁上的,她看到我一愣。“我告诉过你,不要进父亲的房间。”云白没有说什么,我坐到沙发上。“你回来有事?”“这是我的家,我只是暂时离开,我问你,关于富家的事情,那小歌到底怎么回事?”云白一愣,显然是猜到我知道了富家的事情。我瞪着她,她摇头。“我是和富家的染,这事我也说了一些,我父亲带我去过富家几次,富家大少爷也喜欢上了我,后来有了你,我就跟他在一起了,找了种种的借口,我也是想富家的财产,只是没有想到,富家的二少爷从国外学习回来,富家的老爷就把富家的一切教给了二少爷管事,那是我们接受不了的事情,于是在富家老爷死后,我们就做了一件事,但是那件事并不是我做的,我只是帮了一个忙。”“什么忙?”“勾术,富家大少爷差一点东西,我给弄到手了,原本你父亲有这种东西,我就偷了一些,给了富家大少爷,就这样。”“他是怎么会勾术的?”“富家在赤县很有钱,有地位,认识的人也多,本来富家大少爷心术有点不正,但是我就是喜欢,他认识的人很杂,我想其中的某一个人会,他想学,就教了,我想是这样。”“你拿了父亲的什么东西?”“一种骨水,其实,那是你父亲的师傅云正,也就是我父亲的东西,我父亲死后,给了他的。”“骨水是什么?”“死人的骨头泡出来的,这种死人的骨头是在过百年的,而且是阴地的,所以很难得到,而且一泡要十年。”我明白了。“那怎么用?”“滴上某一个人的血,这勾术就成了,这个人就会永远的跟着他了。”“那骨水里的血是刘守贵的?”“对。”我一下明白了,原来竟然会是这样。“可是现在富家大少爷为什么还要弄死刘守贵,而且你还帮忙?”“刘守贵其实早就知道,他也明白,富家大少爷把二少爷关起来,就是想他死,可是他一直不死,就这样的靠着,他担心事发,就想把刘守贵弄死,我帮着,那我也是没办法,因为我也喝了骨水,是富家大少爷给下的。”我是目瞪口呆,完全就没有料到事情会是这样的,如果是这样,那么我怪母亲就不对了,我母亲说谎了吗?她喜欢说谎,这点我知道。那天我回去,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刘阳做菜,我想来想去的,这个富家大少爷一切都是为了财产,他没有结婚,一直跟母亲在一起,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他是真的爱母亲吗?我不知道。我的心恶气生出来,这让我有点失控。何大拿进来?了,一起喝酒。“小子,你的恶气出来了,要控制住,不然人就会变成了另一个人了,很可怕的。”“是呀,我是想控制,可是很难。”我把事情说了,何大拿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似乎早就知道了一样。“这事我几年前就猜出来了,事情果然是这样,那你就是想报复了呗?”“这富家的大少爷太可恨了,何况我也答应了富家二少爷,把财产给抢回来。”“我看你不要趟这混水,没有意义,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过去就过去了。”“可是我奇怪,我父亲已经死了,云白怎么还不嫁到富家呢?而富家大少爷也没有娶。”“这事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劝你,还是算了。”“不。”我摇头。“你父亲也是这样的倔强。”何大拿摇头。关于我父亲,何大拿提到的并不多,似乎不愿意提。但是,我父亲的死,确实是跟云白有关系。我上班,进化妆室,李小欢跟我说,晚上上她家吃饭,说上次的事情,如果没有师傅,恐怕就完了。我推辞,李小欢就拉着我的胳膊摇,我只好答应,其实,我还有很多事要想,要办。下班后,我先回了家,刘阳上班,打电话还,今天不回来了,陪父亲一天。我和富家二少爷聊天,关于富家的事情,似乎他知道的并不多,出国四年,这四年发生的事情就是一个空白。富家二少爷问我,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如果成了,他可以把富家一半的财产给我,别看富家现在破落了,事实上还有一笔财产,他的父亲告诉过他,在一个地方,他哥哥不知道,如果不是这样,他早就死了。我愣住了,没有想到,富家竟然还有隐藏的财富。晚上我开车去李小欢的家,很不错的一个家庭,说到李小欢到火葬场,到也是一种好奇的心理,来了之后,也没有打算长干,可是干上后,就喜欢上了。那天聊得还成,最后给我拿了不少的东西给我。我回去的路上,被一台车给挤到路边,车上下来了富家的大少爷,那牛皮样子,我看着就生气。我打开车窗,富家大少爷走过来说。“你把二少爷弄走的吧?”“那又怎么样呢?你还有脸还找我?玩阴术的家伙。”富家大少爷冷笑着说。“按理说,你应该叫我爹。”我下车,那小子跑上车,跑了。他在惹我的怒气,云白知道吗?我不知道,回家,云白在家里看电视,姥姥在一边吃东西。“我找你有事。”我们进了房间里。“你跟富家大少爷怎么回事,我不管,可是你要记住了,他再侮辱我,我就让他死。”“恐怕你没有那个能力。”云白很硬气,对于这样的女人,我已经失望了,看来这一切都将要过去,我是有必要弄清楚父亲的死因了。关于父亲的死因,我也知道一些,可是到底怎么死的,我不知道。我回去问何大拿,他说不知道,他只是告诉我,这一切都过去了,不要再折腾下去,那是一点意义没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