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熨帖,体温共享,鹿溪白愕然,“怎么了?”汀墨俊眉轻蹙,“有你这么伺候人的?若你认为你这样故意捣乱我就能放过你,那你可就错了。”“我没故意啊。你是被人伺候惯了,可我没伺候过人。”鹿溪白无语凝噎。她一向就是这么粗鲁,虽然她是有那么点故意捣乱的成分,不过她也知道分寸,若惹恼了这人可对她没好处。“罢了。慢慢学吧,不过再有下次我可不依了。”汀墨缓缓松了手,径自拿过锦帕擦了擦。“一定一定。”鹿溪白乖乖附和,起身站到软榻后面主动捏起了肩膀。“孺子可教。”汀墨满意的点头,很是受用。鹿溪白的手法很妙,轻重缓急配合完美,穴位也找的十分准确,微微的酸疼之后便是通体的舒畅。汀墨轻轻勾唇,享受的闭上了眼睛,“没想到你还有一样是拿得出手的。”鹿溪白无语凝噎,“那我也不能是废物吧。”下手不自觉重了些,汀墨轻哼一声,拉长的尾音十分暧昧。接下来的时间,但凡鹿溪白手重点便听到某人配合的呻【】吟,低沉绵软又带着满满的慵懒,有种说不出的勾人。“唔。”又是一声之后,鹿溪白终于忍不住开口,“我说……你能不能忍着点别出声。”这要是被外面的人听见了还不知往哪儿想呢,方才那三个少年对她已经是满满的敌意了,她可不想无故惹风流债。等等,那三个少年……断袖之癖在这个世界还挺……盛行的嘛。汀墨嗯了一声,“小鹿按的太舒服了。”“……”鹿溪白定了定神,决定趁着机会说说正事。“汀墨,我……我叫你名字没关系吧?还是跟着惊鹊鸣蝉他们叫公子?”“就叫名字吧,我喜欢。”“……哦。”又安静下来。鹿溪白偏头看了一眼,缓缓凑近,“三天前你问我回来做什么,那时我急着去看砌芳就没说。不如,我现在说给你听?”汀墨一听才想起来,微微点了点头。鹿溪白见状勾唇,“你也知道现在这个时候要想留在山上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我这次下山是带着任务来的。”“哦?什么任务。”汀墨懒懒的应声,长睫还安静覆在眼睑上。“找一个人。他们只给了我一个信息,只说人在酒安城,胸口有一个红色的梅花胎记。我甚至连男女都不知道,这酒安城说不不大说小不小,可凭借仅有的信息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说着,鹿溪白细细的观察某人的反应。汀墨轻笑,“找一个人。山上的人可真有意思,逗人玩儿么。”“谁说不是呢。”鹿溪白附和,又道,“不过若是你肯帮忙,那便是分分钟的事儿。只看……你愿不愿意帮我了。”汀墨蓦地睁开眼睛,转头,“我为何要帮你?帮了你,我有什么好处。”对上那双清明的眸子,鹿溪白一怔笑道,“开口闭口好处好处的,多生分!怎么说我们现在也算是……算有关系吧。”“有什么关系?”汀墨眨了眨眼。鹿溪白随口道,“贴身关系啊。”汀墨一听笑出了声。贴身关系……真亏她能说得出来。“你笑什么。”鹿溪白唇角一抽,“这不是你说的么。”“好,就凭你这‘贴身关系’四个字我帮了。”鹿溪白乐了,“当真?”“那我收回……”“别别别!别啊,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出的话哪儿能不算数呢。”看着那张机灵的小脸,汀墨勾唇,“我都答应你了,别停,继续按。”“好嘞。”鹿溪白充满了干劲,认真地讨好起来。只是这一讨好就是一下午,代价太大。汀墨没喊停鹿溪白就没停,等到汀墨满意叫停的时候鹿溪白两只手已经麻木了。“走吧,跟我去船顶。”汀墨理了理衣襟,神清气爽的朝门口走去。鹿溪白垮着一张脸,两只手酸疼难忍,碰一下都碰不得。门一打开,门外不意外的站着惊鹊鸣蝉四个丫头,见两人出来眼睛就直直的盯上去,一眨不眨的从上到下看了个遍。汀墨也不知是不在意还是习以为常,吩咐一声准备晚膳就走了。鹿溪白却被四人拦了下来,还没来得及开口四人便炮语连珠的轰炸开来。“小鹿你跟公子关着门在里面做什么啊?”“整整一个下午哎!”“下午我们来偷听……啊呸!我们来巡视听到里面有奇怪的声音呢!”“就是!断断续续的持续了一下午,你们……”“胡思乱想什么呢!瞧你们几个年纪小小不学好,成天想乱七八糟的……”鹿溪白再也忍不住打断四人,反射想的便伸手敲过去,一碰到就痛呼出声,“唔!”该死!被子弹射中她也忍得住,可这种要命的酸疼简直了。汀墨那个变态居然让她按了整整一下午,心够黑。四人见状瞪大了眼,面面相觑在彼此眸中看到同样的震惊。鸣蝉手动合上了张大的嘴,小心翼翼的凑过去,“小鹿,你……你该不会用手……嗯?你懂得。”“我懂什么呀。”鹿溪白正痛苦,完全没注意几个小丫头跑偏的脑洞。“就是……就是……哎呀!”任凭平日舌灿莲花的鸣蝉也结巴起来,急的直跺脚,最后心一横豁出去了。“小鹿你是不是用手‘安慰’公子了。”“啊?”鹿溪白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也不能怪她,毕竟眼前只是四个小丫头。“天!小鹿怎么那么笨呀!”惊鹊憋不住了,踮起脚凑到鹿溪白耳边说了一句话。“噗!”鹿溪白顿时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咳的停不下来,连脸都红了。这四个小丫头成精了么!居然想到那种事情……简直!看到那人不停的咳嗽,红透的小脸,四个小丫头全然以为鹿溪白完全是被揭穿的反应,四个人也被震的不知所措,口中一直念叨着什么。鹿溪白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正想开口解释,“其实……”“参见夫人!”四人扑通一声集体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