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关上门,小谷便急道,“你在干什么啊?我走了这么长时间你怎么不帮他治伤!”“他不让我碰他,还说我做的够了。”藤雀耸了耸肩,“不过我瞧着他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没什么大问题?!”小谷气笑了,“他的腿被赤牙咬住两个大窟窿,对穿的!这叫没什么大问题?”“你说什么?”藤雀顿时愣住。屋内青居沉着脸将指尖搭在鹿溪白腕间,一碰上去眉便皱起来,“砌芳,检查一下公子身上的伤。”砌芳连连点头,伸出颤抖的手指解开了鹿溪白的外衫,衣服已经完全被血侵透,小心翼翼的打开,在看到里面的情况时僵住,“公子!”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不规律却是统一被利器割开的口子,血迹汪汪。只是当砌芳的视线下移看到鹿溪白腿上的伤口时整个人无力的软了下来。“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好好地出去,这才多大会儿功夫怎么就变成了这样?”眼泪滴在伤口上痛的鹿溪白一个激灵,“唔……砌芳别哭了啊,你哭的我好疼啊。”砌芳一听胡乱的擦去脸上的泪,“青居!快,先给公子止血。”青居收了手,当看到鹿溪白身上的伤时瞳孔急剧收缩,双拳握的死紧。只是很快便松开手,从怀里掏出两个瓷瓶丢给了砌芳,靠着床边蹲下来。“砌芳,从白瓶子里拿出一颗喂公子服下,另外红色的那瓶是金疮药。”“好。”砌芳应声,立即打开瓶塞倒出一颗红色的药丸放到了鹿溪白口中,赶忙又给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口撒上金疮药。边上药眼泪又要掉下来,砌芳赶忙擦去,生怕又落在鹿溪白身上。看着哭成泪人的砌芳,鹿溪白无奈叹息,“我这不是没事么。小伤而已,死不了的。”“哪里是小伤明明……”砌芳气恼的反驳,唇的被咬的泛白。大小姐居然这么能忍,伤的这么重还能跟人谈笑风生,曾经那个被老城主捧在手心里的掌上明珠哪儿去了。在她不知道的日子里又经历了什么,这些她简直不敢想象。重樱被定身术定在一旁不能动弹,离得太远只能看到青居砌芳来回忙碌却看不清鹿溪白的情况。当看到青居蹲下来用了灵术才惊觉鹿溪白伤的很重,否则青居不会在这里动用灵术疗伤。一瞬间,重樱只觉得血气只冲天灵。暖暖的触感从腿上传来,疼痛快速缓解,鹿溪白一震,“青居!”他在做什么?居然在用灵术修补!在这里……他疯了么。青居特意做了掩饰,鹿溪白发现的时候已经接近尾声,敛了气息这才起身脸色依旧阴沉的可怕。一对上那双隐含杀气的眸子,鹿溪白愣住,“青居……”青居转身坐在床边,伸手轻轻擦去鹿溪白脸上的血污,声音轻柔,“公子以后最好不要再像今日伤的这么重,若再有下次我也不能保证会不会跟重樱一样。说不定,我们一个冲动联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