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汀墨眯起眸子,“你想不负责?”“不是我不想负责,大腿……”对上那双满是威胁的眸子,鹿溪白咬唇,结结巴巴的解释,“大腿毕竟是危险的地方,为了你的节操我的安全咱们还是算了吧。大不了肩膀我也按一遍?”这老妖精是不是疯了啊?一大清早让人按什么大腿。“我的节操你的安全……嗯。”汀墨摸了摸下颚,点头,“说的不错。好吧,这次便算了。”鹿溪白长舒一口气,生怕汀墨反悔赶紧跑到身后按起来,可按着按着觉得有些不对。他方才说这次算了?这意思难道还有下次?怎么感觉有点危险,看来她得离这儿远点了。惊鹊一个激灵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天已大亮,转头一看身旁那三个睡的四仰八叉的,唇角顿时狠狠地抽了抽。说好的偷窥到天明呢。想到那两个人惊鹊连忙起身,朝阳下只有汀墨一人坐在晨光里,鹿溪白却不知去向。肩上一暖,汀墨伸手拉住了披风,“来了。昨晚在屋顶睡得不好吧。”惊鹊闻言系着绸带的手顿时僵住,嘿嘿笑道,“我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公子,我们也只是好奇……好奇而已。公子不会怪我们吧?”“没有下次。”汀墨捏了捏眉心,有些困倦的阖上了眼。昨晚那小东西睡在怀里他竟奇异的睡不着觉,就那么维持着僵硬的姿势硬生生的坐了一宿。真是疯了。“是!”见汀墨没有责怪之意,惊鹊欣喜不已,“对了公子,小鹿何时走的?”“一炷香之前。”“哦。”惊鹊点头,站到汀墨身后按起了肩,“公子怎么就放她走了呢。耗费灵力救了她,也太不划算了。”汀墨闻言莞尔,“那要怎样才算划算。”这四个丫头倒是对那小东西格外的上心,这次甚至主动说情让他帮忙,也是奇了。“呃。”惊鹊语塞,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正僵持间,一抹黑影飞速掠过闪电般的消失不见,只留下地上一封红笺。鲜艳的红色信封上以金叶封口,红与金相互交映,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夺目的光。一看到那封红笺,汀墨一怔眸色暗了下去。惊鹊回过神立即将红笺捡了起来,秀眉紧蹙,“公子……”那厢鹿溪白一路飞身回了拂紫楼,一进院子就看到一副醉人的画面,青居重樱砌芳三人正为了早餐争论。鹿溪白的唇角不自觉地抽搐起来,“我这不见了一宿,你们三个倒是好啊……居然还有心思吃饭呢。”话音方落,重樱便丢下淘了一半的米扑了过去。脚下一点,鹿溪白闪身避开。重樱顿时扑了个空,一副要哭的样子,“主人……”看到这一幕,青居眯了眯眸子,“公子的伤果真好了呢。”那几个丫头倒真没有骗他们,不过……汀墨居然真的肯为她治伤,这到是出乎意料之外。鹿溪白闻言凝眉,推开扑过来的重樱走过去,“青居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果然好了?难道你们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