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被柯正杰打断了这么曼妙的舞姿,让叶志远有些不爽,但是看见美人这般冷傲,却让叶志远心中也大为畅快,这样的女人,这天下还真是少见,哈哈大笑着:“好舞姿!赏!”命人将宝盒拿起来,赏给了女人一盒珠宝。“多谢陛下。”女人起身,让身边的随从将盒子接过,转身退下,连看都没看柯正杰一眼。朝贡终于在美人的惊鸿一舞下结束,让所有人都大为赞叹,完全忘记了当时崇溪羽和戈士闹出的不愉快。叶弘和柯正杰将崇溪羽从屋中拉了出来,拉到了东宫坐下,将门关上,这才吐了口气。“我说崇大太子妃,你能不能长点脑子。”柯正杰恨恨的上前,伸出手指敲在了崇溪羽的脑袋上:“那是什么地方,你一个什么事情都没有搞明白的人,居然就敢上去胡说八道,你就不怕陛下火了给你降个罪?”“我没有胡说八道!”崇溪羽伸手拍掉柯正杰的手,气的发抖:“我说昨晚我被迷晕了被人放倒在了东宫门口,可是没有人信,大家都说,是因为我自己太虚弱昏迷了,可是谁知道,我昨夜跟踪了戈士来着!”顿时,柯正杰咽了口口水,眼睛睁得老大:“你居然去跟踪他?你为什么跟踪他?”“因为我听见有人说乌石国的宝石特别的好看,好奇心大起,这时候又路过那里,就看见闪着光……”于是崇溪羽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直到说完半晌,柯正杰和叶弘都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你说了这么多,唯一让我奇怪的是。”柯正杰摸了摸下巴:“究竟是谁在戈士的房屋门口救了你?”这么一说,崇溪羽也有些沉默,是啊,那个人是谁,为什么会救她,那个人是男是女,究竟有什么目的,谁也不知道。“我当时还想着是你救了我。”崇溪羽无奈的指着柯正杰,满脸的沮丧。可是灵机一动,脑海中却突然浮现出当时那个女人在殿中的样子,那分明,就是冷川!“是不是她?”崇溪羽转头,一脸认真的看着柯正杰:“殿中舞蹈的女子,她就是冷川。”“虽然换了女装,但是我不会不认识的。”柯正杰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着:“放心好了绝对不会有问题,她绝对是!”崇溪羽也坚定的点点头:“我也确定!”戈士屋中。“看来昨晚是太子妃偷听了我们的谈话。”宏图坐在戈士的身边,给戈士倒了杯水,脸上慈善的笑容,分明是一个温柔和蔼的老人家。“那就杀了。”戈士沉下眼来,看着杯中还荡着涟漪的茶水:“给我找一个契机。”“我知道。”门后,突然传来一个优的女声,戈士歪了歪嘴角,不用看,就知道是谁来了。“子书皇后有什么好对策?”宏图将门打开,让子书皇后进来,然后关好门,确保外面没有人再次偷听。“后天就是叶弘,也就是当朝太子去祭拜他生母的日子。”子书皇后端起桌上的一个杯子,火光昏暗,戈士只能看见子书皇后的脸上淡淡的表情,却不清楚。“你为什么要帮我?”戈士有些警惕的看着子书皇后:“你是当朝皇后,却为何要帮助我们对付皇上和太子?”转头,子书皇后的一半脸都隐藏在阴暗中,另一半脸在火光中,整个人都显得阴晴不定,她微微翘起唇角,红唇露出一个完美的笑容:“为了我的孩子。”真的是这样。戈士眉尖抖动了一下,打量着子书皇后,半晌,低头微笑:“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是一条战线上的人了?”“后天清晨,叶弘会使退所有的宫女太监,带着崇溪羽,一起前去深山寺庙祭拜,到时候,你就可以动手了。”没有多余的话语,子书皇后起身朝着屋外走去。“祝你成功。”心中一直记挂着之前神似冷川的女子,崇溪羽却怎么也睡不着,无奈只得披衣而起,走出房中,天气还有些寒,崇溪羽裹紧了衣服,朝着黑暗中走去。黑暗中的宫中,无数树木被风吹动,地上留下枯枝的影子,让崇溪羽心中有些渗,想着冷川居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真是让人有些不可思议。面前突然一抹红蓝色影子,让崇溪羽忍不住顿住了脚步,抬头看去。“冷川?!”崇溪羽惊讶的看着面前的人,有些激动:“冷川是你吧。”面前穿着红色褙子的女人看着崇溪羽,皱了眉头:“我不叫冷川。”“你不是冷川?”崇溪羽低头,眼圈有些通红:“可是明明就是你,你为什么不承认?”对面的女人无声而笑,崇溪羽抬眼看去时,她虽然笑着,眼中却没有任何的表情,像极了冷川:“我叫井兰。”“那天是不是你救了我?”崇溪羽激动的抓住了井兰的胳膊,看着她,眼中满是激动:“那天我在戈士房门前,却被人迷晕了是不是你……”“不是。”干脆果断,井兰推开了她的手,一脸的冷漠,转过身去,朝着身后的方向走去:“不是我。”看到这个反应,崇溪羽就已经明白过来,肯定是这个女子所救,顿时激动的要跳起来,伸手又抓住了井兰的胳膊,笑道:“你不用装傻了,我知道是你,你肯定是冷川对不对?”有些不耐烦,井兰不留痕迹的后退了两步,冷漠:“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甩手离开,只留下了一个背影给崇溪羽。怅然若失,可是这个声音,这个样子,这样的表情,分明,就是冷川啊。不甘心,崇溪羽提起裙子,朝前跑去,一把抓住井兰的胳膊,朝着前方飞奔而去。直到跑进去一个无人的空房,才将门一把关上,伸手将还在迷茫的井兰一把推进去,崇溪羽面色冰冷:“你告诉我,是不是有人威胁你了?”井兰眉头紧皱,却并没有多余动作,只是淡淡道:“你在说什么?”“你告诉我你为何成为了千岛国的使臣?你是叶国的人你不知道吗?”崇溪羽伸手将井兰推到墙上,扶着墙,面色冰冷:“你怎么会成为了千岛国的人?”“我只不过看你被他差点毒死,泛起同情之心才救了你,你要得寸进尺!”井兰一把将崇溪羽的手掰下来,一个反扭将崇溪羽的手反剪在崇溪羽的身后,让崇溪羽无力反抗:“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崇溪羽虽然吃痛,但是却终于知道了晚上救她的人真的是井兰,顿时高兴的险些笑出来:“真的是你!”井兰淡淡的向前一推,崇溪羽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好不容易站稳,转过头来,一双眼睛晶亮亮的:“你告诉我,那天迷晕我的,是不是毒药?”看着面前的人一脸激动的样子,井兰似乎也心软了,无奈的坐在了旁边已经废弃的**,揉了揉眉心:“是毒药,你差点就死了。”惊讶的捂住了嘴,崇溪羽表情渐渐凝重起来:“那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救我的?你有没有事?”不爽的看了崇溪羽一眼,低垂下双眼,淡淡道:“自然就是那么救的。”起身,朝着门外走去:“不要将我说的事情告诉别人。“你先不许走!”崇溪羽伸手拉住井兰,冷哼:“本宫还有话跟你说。”井兰明显的额角青筋暴起了,转头冰冷的瞪了崇溪羽一眼,口中只吐出了三个字:“杀了你。”被震慑到了,崇溪羽愣愣的松开了井兰的手,任由井兰朝着前方走去,推开门,离开了。颓然的坐在**,崇溪羽抿了抿嘴,眼泪汩汩落下,刚才抓着她的手,摸了摸她的手心,那双手,明明就是冷川的手,手上因为拿刀所磨出来的茧子,连位置都一模一样,她为什么不承认自己就是冷川?井兰默默的走到了自己住的房子面前,一个随从将门打开,让井兰进来了。“小姐。”随从恭敬道:“主人在里面等着您呢。”井兰点了点头,将外面的褙子脱了下来,交给了一个随从,然后走进了里屋。乖巧的跪了下来:“主人。”屋中昏暗的灯火下,一个刚毅俊俏的男人坐在那里,没有说话,只是招了招手。井兰低头沉默,微微颔首,然后走到了男人的面前,跪了下来。一双粗糙的大手,蓦然伸向了井兰胸前的衣服。几乎出于本能的,井兰伸手劈开了男人的手。“嗯?”男人挑眉,满眼的愠怒看着井兰,无名的火气陡然让井兰心中一抖,顿时让井兰放松了劲道,闭上双眼,将手放下了。男人冷笑,伸出手指,缓慢的解开了井兰胸前的衣服。井兰颤抖着,深深吸了口气,只感觉胸前一凉,整个上褥就被男人撕去了。“我身边的女人,每一个都要为我献身,你可知道?”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却异常的好看:“今日,便到你了。”一股无名的恐惧,让井兰全身颤栗,她闭着双眼,攥紧双拳,眼圈通红。男人低头轻笑,咬住了井兰的红唇:“真是期待好久的猎物了啊。”双手紧紧握住了井兰的肩膀,将她按在地上:“今夜就让我好好享用你吧,美丽的女人。”井兰咽了口口水,可是这样的动作,更惹得男人兽心大发,只听“嗤啦”一声,井兰身上最后的遮挡物,也被一下撕碎。“主,主人……”井兰的声音都在颤抖了,她颤抖着抬起手,满脸通红,抵住了男人的胸口:“请……请不要……”男人的眼中突然闪过一抹寒芒,邪恶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