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１０章 走访小艾

非洲牛仔气愤道：“你凭什么说我说谎了？”我分析道：“因为你还不确定小艾是不是会嫁给你，既然不确定，你又岂肯为她杀人？”非洲牛仔依然坚持道：“可我当时就是那么想的，你爱信不信！”我微咪双眼，忽然道：“你不憨不傻，又身材魁梧阳刚气十足，为什么找不到女朋友呢？”非洲牛仔道：“我不是破相了吗，脾气又不太好。”我追问道：“以前总处过对象吧。”非洲牛仔得意道：“那是当然。”我道：“都和谁处过对象？”非洲牛仔眼中露出深深的恨意，老半天才道：“那是我的**，不想说。”我一再追问，甚至恐吓，可他就是不开口了，我只得示意大表姐结束审讯，大表姐有些不甘心，但还是让非洲牛仔签了字，画了押，之后我们离开了审讯室。“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回到办公室，老所长期待地望着我们。大表姐道：“似乎这个小艾就是导致非洲牛仔杀害张冰舞的主要原因，但根据非洲牛仔的口供来看，是他一厢情愿的想讨好小艾，我认为小艾在这个案子里不应该承担责任，不过还是有必要传唤她一下，看看她的口供和非洲牛仔的口供是否一致，此外，查访一下非洲牛仔以前和谁处过对象，说不定会有新的发现。”老所长又问我：“你怎么看？”我微咪双眼想了想：“我赞同大表姐的观点，只是，爆破需要导火索，杀人必然有动机，我觉得，非洲牛仔只是为了讨好小艾才去杀人的理由还不够充分，所以我建议把传唤改为上门询问，免得小艾心里有压力而隐瞒真相。”老所长郑重思考了一下，拍板道：“好，上门询问小艾的事我就交给你们，查访非洲牛仔前女友的事我则另外安排人，我希望下班之前能有个结果。”“好的。”我们接了任务后就出了派出所，才经过巷道口的水果摊位边，老爸就打来电话：“你想跑路是不是，那你就永远别回来了，我当没你这个儿子！”“不是的爸，我在帮大表姐破案呢……”“你破个屁的案！”老爸不等我说完就暴跳如雷，“你给老子滚，永远别回来了！”我急忙求助大表姐，大表姐没心没肺地摆出幸灾乐祸的嘴脸，接过电话轻言细语道：“姑父，您先消消气，听我说两句好吗？”“是小鹿啊。”老爸压下怒火，“你想说什么？”“今天表弟的确在帮我破案，你可能还不知道，今天那个凶杀案就是表弟破的，所以，因为这个事他没去上学，不过，我一定劝他明天去上学。”“你也学会糊弄我了？”老爸没好气道，“他一个小屁孩破什么案？”“你不信是吧。”大表姐笑眯眯道，“那我等下让所长给你打个电话，看你还信不信？”老爸虽然还半信半疑，但最终还是挂了电话。之后，我们直奔好又来发廊，路上，大表姐还埋怨道：“你不读书也就罢了，总该帮着你爸看看店子吧，人家忙都忙不过来，你倒好，整天像个公子哥似的跟在我屁股后面跑，算什么事嘛！”我郁闷道：“我不是怕他家法侍候吗。”我妈死得早，在我很小的时候，老爸就在牛屎坝开了个粮油店，后来改成了超市，一到赶集的日子就客流不断，整天忙得不可开交，但他从不觉得苦，只希望我能靠上大学，现在我不想读书了，这就等于让他失去了奋斗的目标，你说他能不生气，能不失望吗？我能理解老爸的心情，同时也感到很内疚，可读书真不是我的菜啊，难道一定要读书才有出息吗？“对了大表姐，你为什么要来我们这当民警呢，是因为这里有你的亲戚吗？”“你少自作多情了。”大表姐有气无力道，“这是我爸的意思，他原本是想让我从基层做起，但又考虑到我是个女孩子，需要人有照顾，就把我分派到这儿来了。”我白眼道：“那还不是因为我们是亲戚关系？”“那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因为我不是小孩子了，不需要亲戚照顾！”“明白……”说话间，我们到了好又来发廊，一般来是说，发廊的生意是在晚上，现在才下午，店里自然十分冷清，只有一个面白唇薄，魂不守舍地坐在凉椅上看电视，见了身穿制服的大表姐，她明显有点受惊的样子，连说话都不利索。“我……真的不关我的事啊，你们别抓我……”“你不用紧张，我们只是想找你了解点情况，不是来抓你的。”大表姐拿出纸笔，和颜悦色道，“你就是小艾吧？”“是……是啊，你想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