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我再好好收拾你!”我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想到越不把她当“人”,她就越来劲,心里就很不明白,像舅妈那么气质的人,怎么会生出这么下作的女儿,难道是物极必反,或者是舅舅的报应?事实还真是如此,听说我回家要收拾她,小表妹不但不紧张,反而粉脸潮红,一脸期待,美目中水汪汪的,犹如晨露中绽放的桃花。“好哇,等下让你好好收拾。”她迫不及待的拉着我疾步而行,几步路的距离,眨眼就到了。回家后,我们各自梳洗了一番,之后,她把里里外外的房门锁了个严实,还拉上了窗帘,这才粉脸发烫的趴伏在我脚下,爱怜祈求道:“老爷,求你收拾我……”这人……我真的被她刺/激到了,嗓子发干道,“你真的那么想被人收拾?”“嗯!”她认真的点了点头,先是直勾勾的盯着我的帐篷,之后调转身躯,用尾巴对准了我,如娇似泣道,“老爷,求你粗鲁一点,人家不怕痛……”轰——一股邪火瞬间冲昏了我的头脑,这简直就是火上浇油啊,我本就忍了她很久,直到此刻,那是再也忍无可忍了,虎吼撕拉一声扯下她的牛仔,之后就扑了上去。“啊呀——”饶是她早就心理准备,可那种撕裂般的疼痛还是让她失声惨叫起来。这可不行,要是被人听见了就麻烦了,我粗鲁地拿起拖鞋堵住她的嘴里,之后肆无忌惮的向前冲锋,冲锋,冲锋,再冲锋……根本就不管她的死活,反正都是她要求的,怨不得我。从这一刻起,我知道自己堕落了,彻底堕落了,再也不是哪个纯情少年了……我觉得再也配不上大表姐了,心中又恼又恨,把满腔怒火发/泄在她身上。随着她的闷哼,地板上落英缤纷……在这个新春的气氛里,终于迎来了第一场细雨。天越发冷了,可小屋里的气温却在升高,汗滴禾下土。事后,她挣扎着打开背包,掏出一片药物吞了下去,便小猫般卷缩在被窝里,我没问她那是什么药,也没问她为什么会带着那种药,心里只是自责、后悔、懊恼……诸般情绪纷繁复杂。从拖鞋上的那排牙印就可以看出,刚才的惩罚有多重,当然,这是她自找的,也是她梦寐以求的。女孩子嘛,终究要过这一关的,而随着时代的改变,某些女孩子在物欲横流中追求着另类的情调,与爱情无关。也许是熬了夜,也许是体力透支太大,抑或心情不好,我什么都不愿想,沉沉的进入了梦乡。这一觉直睡到下午,细雨依然,若非怀里的人提醒着我这一起都是真的,我还会以为做了场梦。“怎么会这样?”我心情沉重到了极点,想到再也没资格追求大表姐了,就有种想哭的感觉。“我不会对任何人讲的。”原来她早就醒了。“哼!”我怒哼一声,没理她,也没看她。“别生气了嘛!”她摇晃着我的胳膊,耳语道,“我知道你喜欢姐姐,我会帮你的,算是报答你对我的好。”见我怒气依然,她又讨好道:“以后我就是你的小猫咪,你叫我干啥我就干啥,你就不要生气了嘛。”我叹了口气,无声的闭上眼睛,算是默认了。“表哥真好!”她在我某处撩拨着,吃吃笑道,“我觉得自己就像古代的陪嫁丫鬟,咯咯咯,这种感觉真的很不错,人家好喜欢哦。”我动了下眼皮子表示白眼,还陪嫁丫鬟,什么人嘛!“噢,又来劲喽……”她吐了香舌,惊悸道,“可人家现在还痛,要不……”她对我耳语了一句,见我不反对,一脸窃喜的往被窝深处钻。直到筋疲力尽后,我掏出枕头下的推背图研究起来。“这是什么书啊?”她好奇的趴在我肩膀上。我都懒得搭理她,继续研究,同时想着心事。她也不介意,只是静静的陪我看书,作小鸟依人、一脸幸福样。有些事情,悟不通就是悟不通,强求反而是徒增烦恼。我放下推背图,正打算穿衣起床,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小午,你怎么还没来呀,我都把菜点好了。”电话里传来小王的声音,也不知道他是从那儿弄到我的手机号的。我一看时间,敢情已经5:35分,这才想起早上答应了他赴宴的。说老实话,小王这个人三十几岁,身材瘦高,是童家镇土生土长的人,在派出所已经干了十年,在前几个月的交往中,我知道他为人谦和,做事认真,在能力上属于守成有余而进取不足的类型,按理说,一个干了十年的老民警,早该得到提升了,只可惜,小王这个人没什么背景,到如今连个副所长的职务都没捞着,在我看来,如果让他当所长的话,至少比温笔畅强一些。可不是我想当他当所长就能所长的啊,怎么说,所长也属于科级干部,我自己都还眼红呢。其实我一直好奇,为什么童家镇派出所没有副所长呢?想到这些,我就有点哭笑不得,兴趣欠缺道:“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嘛,干嘛那么麻烦?”“这个……”小王尴尬道,“电话里说不方便,小午,你就给哥哥一个薄面嘛,你看这菜都点好了。”我叹了口气,无奈道:“好吧,我马上就到。”回头看向小表妹,但没说话。“你去吧!”小表妹苦着脸道,“人家现在起不了床,就在家里睡觉好了。”“好吧,那我去给叫豆花饭。”说完,我拿上手机出门去了附近的豆花店,让店主送份豆花饭去超市,完了才直奔八哥饭店。期间,我还给老爸打了个电话,得知康幺女儿已经做过手术了,且度过了危险期。来到八哥饭店,小王和“八哥”把我迎进了间,又是端茶又是递烟,客气得不行,弄得我很不自在。交谈中,我发现八哥和小王居然是亲属关系,不过这和我没什么关系。酒菜上桌后,八哥给我敬了杯酒,便自觉的退出了间,我和小王就边吃喝边闲聊,说的无非是案子事,小王道:“小午,我们是不是好兄弟?”我笑道:“怎么这么说呢?”小王郁闷道:“温笔畅这个案子一看就有蹊跷,而你们肯定是知道其中的原因,却瞒着不告诉我,这不是不拿我当兄弟吗?”我不置可否道:“你今天请我吃饭就为了这事儿?”“也不全是。”小王避重就轻道,“但这事也很重要,当然,你要是不方便说就算了。”我权衡再三道:“告诉你也无妨,其实温笔畅这个案和一件东西有关。”小王惊讶道:“什么东西?”“一本书!”我含糊的解释道,“那是我们张家祖传的一本古籍,不过却被我大爷藏了起来。”小王心念百转道:“你的意思是说,你那两个堂兄之所以杀害老父就是因为那本书?”我点了点头。小王想了想道:“可这和温笔畅的案子有什么关系呢?”“因为温笔畅想得到那本书,而温笔畅之所以知道那本书,是从驼公公哪儿得到的线索。”“我明白了!”小王恍然大悟,旋即道,“那到底是本什么书呢?”“抱歉!”我耸了耸肩道,“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这属于机密。”“好吧,那我不问了。”小王举起酒杯,开心道,“小午,承蒙你瞧得我,这一杯我敬你!”“好说,好说,你我兄弟不用那么客气!”我接受了他的敬酒,开门见山道,“说吧,今天找我什么事?”“呃……”小午支支吾吾道,“小午啊,我知道你能量大,要不然,小何也不能进刑警队了,我的意思,你能不能让哥哥也沾点光,当然啦,我不会亏待你!”说着从公包掏出一个厚厚的牛皮口袋塞给我。我摸了摸,估摸里面是现金,至少有两万块的样子,就似笑非笑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就帮帮忙嘛!”他按着我的手,鼓足勇气道,“如今,老所长退休了,指导员也落马了,我就想弄个官来当当,而且,我是老党员,又有十年的工作经验,怎么说也是够资历的,你说对吧?”我一脸严肃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可你是不是找错人了,难道就因为我舅舅是局长?”“绝对不是!”他正色道,“你舅舅虽然是局长,但想要把一个普通民警提拔为科级干部还是有些顾忌的,我怎么能让你为难呢?”“那就奇怪了!”我不解道,“既然不是因为我舅舅,那你怎么想到找我帮忙?”“因为你在秦组长哪儿能说上话!”他探过头来,“我告诉你吧,秦组长可不是一般人,能量大着呢!”“哦?”我倒是有些惊讶了,“你怎么知道他不是一般人?”小王看了看门外,小声道:“是指导员私下里告诉我的,他说,秦组长很可能是国安的领导。”“国安?”我张大了嘴,那可是个牛叉机构啊,国安的领导怎么会来我们这种小地方?小王道:“指导员是有大背景的人,他的话绝对没错!”“如果秦组长真是国安的人,那还真是有那个能量。”我权衡再三道,“但是,你这个事属于原则问题,不是谁能量大就能办成的,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