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这两个人

当沐惜月见着叶善喜的时候就感觉自己多出了一个女儿来。叶楠楠怕父母难以接受叶善喜和聂小曲的来历便隐瞒了真相，制造了一个善意的谎言。对于自己的女儿当父母的沐惜月和叶震华心里并没有任何的怀疑，到是老夫人在艾玲珑的挑拨离间下黑起了一张脸。叶老夫人杵着她的龙头拐杖在叶善喜的身边转了一圈又一圈，眼睛那的盯的死死的。生怕遗漏任何一个细节的地方。叶善喜站在众人的面前笑而不语，十分沉着冷静。老夫人见找不出任何的毛病，心里那是气急了，又气又急之下就狠狠瞪了一眼还一脸得意的艾玲珑。聂小曲坐在一旁看着叶善喜，心里是一阵乱跳，像是打起了小鼓。以前认识的叶善喜很少上妆，衣着打扮也不会太亮眼，如今却是判若两人，令人不禁眼前一亮。他在心里叹息着，原来她还可以是一个美貌的女人。艾玲珑见自己被瞪了一眼，心里顿时毛了起来，这个老夫人可是自己的kao山。kao山一旦偏离了自己，那在叶府里的地位可就要大打折扣了。艾玲珑慌了神，拖口而出道：“楠儿啊，不是当二娘的说你，你还年轻有些是非是分不清楚的。作为长辈那是好心提醒一下，娘您说是不是这个理？”老夫人皱了皱眉头，一脸的皱褶像是湖面上的波纹，一波一波地荡漾开来。“楠儿，你二娘也是一片好心。你，你是叫什么来着？”老夫人用龙头拐杖指了指叶善喜。“叶善喜。”“怎么你也姓叶，家里住何处？那这个孩子又是和你什么关系？”老夫人又问了坐在一旁的聂小曲，心里想着这个娃儿生的面红齿白，好生的俊俏，比起了念祖那是要好看的多。聂小曲似乎感受到来自老夫人的那暧昧不清又是关怀的目光，顿时心里是一阵发毛。天啦，他知道自己长的帅，但是也不至于连老人家看了也会动心。他真的是罪孽深重呀……。“他呀，是我远房的表亲。”叶善喜笑嘻嘻地说道。什么？聂小曲回过了神来，才发现自己又被重新定位了，那个悔呀！只见他默默咬咬牙，表面上也就认了，但是心里早已像开了大炮似得。叶善喜呀叶善喜，你就这么爱扭曲我对你的喜欢吗？叶善喜知道自己的这番话一出口肯定会引起聂小曲心中的不满就连忙躲到了叶楠楠的身旁。至少到目前为止她还是她的福星加救星。老夫人还想开口问些什么，却见一名丫鬟急急忙忙跑了进来。“二夫人，二夫人不好了，少爷摔倒了！”“什么！”还没有等艾玲珑反应过来，老夫人已经拍着桌子猛然站了起来，“你们是怎么伺候少爷的，他如果有了什么三长两短为你们是问！玲珑，你还坐在这里，还不快去看看你的儿子！”“哎！”艾玲珑突然一脸的恍然大悟，接着又哭丧了脸，嚎啕了起来，“哎哟，我的念祖！”“就跟做戏一样。”叶善喜自言自语道。“还是那种三流的演员。”聂小曲接了一句。“耶！”随之俩人同时击掌道。“你们这是在说什么？那个手势又是什么意思？”叶楠楠充满了好奇地看着他们，同时睁打了眼睛等着解释。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叶善喜朝聂小曲耸了耸肩膀。“这又是什么意思？”“呵呵，这个吗……。”“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到是说啊，好喜儿！”两天过去了，叶善喜已经同聂小曲往防空洞里跑了四五次，但是那面镜子就像是死寂了一般，没有一点的动静，仿佛之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梦。叶善喜同聂小曲坐在镜子前，唉声叹气着，眼前是一片灰暗。叶善喜又叹了一口气，闷闷地说道：“我们不会是这么永远待在古代了吧！我好想念学习，好想念我的电脑，好想念街口那家的冰激凌店……。”“我也一样。”只见聂小曲低下了头，语气里带着几分颓废，“我还有画子没有画完。估计老师知道了又要发飙了…，我还是很怀恋坐在电脑前整夜不睡的感觉。”“哎！”俩人又是异口同声。“我想我妈了……。”聂小曲的话不禁勾起了叶善喜的伤心。她出门前还同妈妈闹得不愉快，知道会这样，怎么着她也不会惹她生气的。“还说呢，出门前还和我妈掐了一架，看她的架势是气的不行。我真是后悔，如果我们还能回去我一定好好对她，再也不和她掐架了……。”“得，就你那臭脾气！”“我这暴脾气！我怎么了我，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我们怎么会来这里！”叶善喜终是急了，眼睛里还偷偷藏着眼泪。“有时候我真的很讨厌你，讨厌你总是自以为是，讨厌你总是在我身边转来转去，讨厌你……。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叶善喜似乎已经完全崩溃了，她的底线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情绪给击破。她不再是中文系里的风云人物，坚强的外表下只剩下脆弱易碎的玻璃心。这样的叶善喜并不多见，就算是长期生活在一起的聂小曲也很少能看到。一直以来她都是以姐姐自居，总是会带着训人的口吻对他说着不冷不热话。当他和她在一起时多么希望自己像个真正的男人，而她总是不以为然，一笑而过。“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聂小曲喃喃自语着，怀里突然温暖了起来。只见叶善喜已经带着一脸的鼻涕泪水钻到了他的怀里。“如果还能回去，我一定不会相信你的话了……。”“哎，……。不相信，就不相信吧。小喜，你听我说，既然我们能来就一定能回去。也许是时机未到呢。你没有看过寻秦记吗，他不是等了很久，只不过最后还是没有回去，呵呵。但是我们一定行的，我就不相信自己会在这鬼地方待一辈子，连电视机都没有，每天那么早睡觉，快疯了……。”是快要疯了，叶善喜已经感觉自己走向了绝路。但是不是还有一句这样的话，天无绝人之路，希望能在他们的身上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