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有太多的真假,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林海若分不清楚,也不想分清楚。 但是面对小蓝的置疑,林海若没有太多的反应。 他觉得回答与不回答并不是很重要,男人注重是过程,而女人多数注重的是结果。在林海若的眼里,小蓝即使比自己强大,但还是一个十足的女人。 无论是从思想还是身体上,她都具有十足的女人味。林海若不想说话了,冷下脸来。 此时的小蓝还是无法平静下来,自然就忽视了他的心情。 但是,她心里清楚,自己是无法从林海若的口中知道什么。 因为他的心已经埋藏起来,就在裕儿走的那一天。 裕儿死了,也带走了林海若的心。 现在的他仿佛一个戏子,逢场作戏已经成了他每天必修的课程。“你又不说话了,不说话是什么意思?你以为不说话就可以完事了吗?”小蓝一直在他的耳边喋喋不休,一直喋喋不休……。 他努力装作没有听见,但是他还是一次又一次地从小蓝那刻薄的言语中听到裕儿的名字,和关于她的事情。 那些已经过去了,他已经不想再提起再想起,因为每一次想起裕儿时,他的心都会感到极大的痛苦。 这种痛苦将会永远伴随着他,直到生命的尽头……。“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林海若突然站起来,瞪着眼睛看着小蓝。小蓝先是一震,然后得意地笑了起来。 但是那笑里藏着无尽地无奈,也许只有这样才会让他对自己说一两句的真心话,哪怕会伤害到自己。“你终于说话了,我还以为你失声了!怎么了,愿意说话了,那就接着说呀!”“不要再闹了,你不知道现在已经很晚了吗?”林海若顿时如泄了气地皮球。 浑身软绵绵地坐回到**。 他的怒气就在那一瞬间消失了,当达到了顶点时。 他又突然害怕了。“我知道很晚了,但是又怎么样!你以为有谁敢说我们吗?林海若,我只想知道你的一句答案,为什么你就不肯对我说?”林海若不禁皱了皱眉,眼中尽显着他的厌烦,“我说了,没有什么答案。 要想知道答案你就自个慢慢想去。 我要睡觉了,困了。 ”说着,他又睡下了,还翻了个身。 也许他想借助这一个翻身,将烦恼全部抛之于脑后。 但是,他心里清楚,这只是自欺欺人的想法。 烦恼是无尽的,麻烦也是无尽的……。“林海若!你给我起来。 你给我起来!”原本这应该是一个很平静地夜晚。小麦走了,走的时候天快亮了。叶善喜醒来时,发现天亮了……。 天亮了?她不是应该在密室地铁笼子里吗?她慢慢张开眼睛,阳光刺目,眼前的一片耀眼的光亮。 她这是在什么地方?长这么大了,她还没有见过这么一大片的小雏菊。 都是金黄色的,每一株雏菊都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动人。 枝干下的叶子成了她最美丽地衣服,深浅不一的绿色衬托着金色花盘那纯真的娇艳。“这……。 ”她几乎快要窒息,这太美了,美的令人不敢相信是真的。“这里是不是很美。 ”“很美,只是…,林海若?”同样是惊讶,此时此刻叶善喜惊讶的是眼前出现了林海若的笑脸。 她真的是在做梦吧!叶善喜不太相信捏了捏自己地手,痛!不是在做梦。 是呀,哪会有做梦时看人看景看得如此清晰的。 只是为什么她会看到林海若?“此时姑娘的心中一定有太多的不解和疑问。 我想听听。 能一一说出来吗?”林海若坐在她的身旁,一身颜色淡雅的衣裳。“我……。 ”还没有等叶善喜吐出第二个字来。 林海若就抢着说道:“等等,让我来猜猜好吗?我来猜猜…。 叶姑娘是要问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又会看到我,为什么……。 ”明知故问嘛!叶善喜暗暗吐吐了舌头。 这林海若是怎么了,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至于是什么地方不对劲,她也说不上来。 总之就是不对劲!“既然你都知道我要问什么,那你还……。 ”说这番话时,叶善喜才发现自己是坐在这片花海当中。“叶姑娘,善喜,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林海若突然就kao了过去,重重地呼吸吐落在她的脸上。 叶善喜神经一紧,不禁将身子往后kao了kao。 可是她的身后没有任何的重物可以任自己依kao,只能一直紧绷着,时间长了就不由自主地微微发抖起。林海若认为她是因为害羞而害怕,至少到目前为止,没有一个女子不会拜倒在他的魅力之下。 小蓝就是其中之一。 她叶善喜也不会例外。“你在害怕?”他的声音低沉,充满了磁性,充满了感情。 他的目光总是似有似无地看着她,像是一只温柔的手,抚摸时如羽毛一般轻盈。他到底想干什么呀?叶善喜在心里大声叫道。 谁来帮她踢走这个自恋又自大的男人!“我,我想问你一个严肃的问题!”叶善喜一边说着,一边猛然站了起来,接着推开了林海若。 林海若身子一晃动,差点没有跌在花海中。 但是他很快地稳住了身子,面对面站着,直视叶善喜。“说吧,既然是严肃地问题,我也会严肃地回答你。 ”难说!叶善喜在心里翻着白眼看着他,但是表面上还是得做做样子。 “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我知道被你和小蓝抓住了只会是凶多吉少。 还有,来这里她知道吗?”说道最后一句话时,叶善喜眯起了眼睛来。“这很重要吗?”“当然重要!你们抓了我们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们和你们远日无仇,近日无怨,杀了我们又有什么好处?”林海若没有立刻回答她地话,而是轻轻折断了一只雏**,将花盘连着细长的枝干举了起来,说道:“送给你,喜欢吗?…,傻瓜,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就算其他人都死了,你也会好好活着地,代替裕儿活下去。 ”一提起裕儿,林海若的脸色就顿时大变。 叶善喜暗暗惊讶,心里念着,裕儿,裕儿,自己又和她有什么关系。 “裕儿,我为什么要代替别人活下去?说,你为什么要将我们抓起来?”叶善喜说话的语气随着林海若变化的神情一点一点在变化着,说着说着,她的语气就柔了,连目光里也透lou着一丝柔美,“你到是说啊,既然你不会让我死,那就说明我对你很重要。 既然这么重要,你就要对我说出所有的原因来,好吗?”林海若脸上的神情又起了变化,这一次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裕儿,裕儿,这神情太像裕儿了。 知道吗,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就被迷惑了。 虽然你们长相有着很大的区别,但是你们的神情,对,就是这神情,如出一辙。 你会代替她的,你会代替她好好地活下来。 没有人能再伤害你,哪怕是她!”她?莫非林海若口中的那个她就是小蓝!他们不是生死相依的同伴吗,为什么会有如此的情结?这其中还藏着一个很大的秘密,而秘密的关键就在叫裕儿的女子身上。“既然是这样,那你闭上眼睛好吗?”“为什么要闭眼睛?”林海若还是十分警惕。“呵呵。 ”叶善喜真的很想骂人,但还是忍了忍,笑眯眯地说道:“我是想送你一个特别的礼物,但是你睁着眼睛,我又不好意思送。 ”“哦,我知道了,真是调皮!”林海若很顺从地闭上了眼睛。聂小曲眨了眨眼睛,又闭上眼睛,神情十分痛苦。“我说,大小姐你能不能下手轻一点!”只见叶楠楠抬起头来,已经是满脸的汗水,一脸委屈地看着龇牙咧嘴的聂小曲,咬着舌头小声地说道:“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习惯了拿刀拿枪了……。 你就忍一忍吧。 ”“天啦!”聂小曲痛苦之余还不忘做鬼脸,“你当我的身子是刀枪做的吗?你还是女孩子吗你,下手这么粗鲁!喂,隔壁的那位仁兄,这样的女人你还敢娶过门吗?”“说什么你,我们还没有……。 ”“啊!”叶楠楠因为害羞,稍微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聂小曲是看不见自己的伤口是如何在叶楠楠残忍的手下挣扎着,只知道此时此刻他的心,好痛啊!那可是肉呀!“无怜的药怎么这么的辣,难道是辣椒做的吗?还是她想谋害我?”聂小曲一声一声地鬼叫传到了张泽的耳中。 一时间,他坐立不安。 嘴巴里还不停地都哪着,至于说什么,明世易也听不见,就看见他的两张嘴皮子在不停地张合着。“哎!”明世易将一只手搭上了张泽的肩膀上,吊儿郎当地说道:“我说你在念叨什么念叨?是不是吃醋了?那也没有办法,谁让楠楠正巧同受伤的小曲关在同一个笼子里,又碰巧无怜送来的外敷药。 你就忍忍吧,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 ”张泽忍了又忍,只听聂小曲又一声的惨叫传入了耳中,“聂小曲,你给我闭嘴!”一向好脾气的张泽发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