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通天教主对王爷说他对皇上不忠之事一直挂在怀,害怕王爷在皇上面前说他有反叛,见崔一剑捉住了捣乱之人,便起身道:“王爷,崔师弟武技高强,见多识广,如今认出此人与那些反贼有关,我们自当查个石出水落,对皇上有个交待。”王爷一愣之间,台上又飞上一人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违抗王爷之命,擅自抓我帮中兄弟。”江红霜见郝连涛上场,知他早有心自立帮派,只苦于没有机会,这次正好装作忠于王爷,与那崔一剑等人作对,好来一个明帮暗损富贵帮之计,正皱眉间,那云白哈哈一笑道:“郝长老,教主既已认出反贼,自当由他们带下去审问,你莫非怕他把你招出来不成。”这一番话,软中带硬,直咽得郝连涛说不出话来。台下富贵帮中郝连涛的亲信见状,纷纷大喝道:“李云白是本帮兄弟,却怎地让外人把本帮长老抓走。”“李云白既是富贵帮舵主,却又怎么成了王爷,况且江帮主与你一齐来长安,怎地不见了江帮主。”李云白冷冷笑了几声道:“众位好汉,众位弟兄,郝长老一手布置的木台下面,大家看看是什么?“说罢拔出长剑,行到高台北边,“喀喀”挥剑砍断数块木板,郝连涛见状大惊,左手抖处,“呜”地飞出两枚双獒钉,崔一剑右手扬剑,“叮叮”将双钉击落道:“郝长老,做贼心虚吗?”那李云白取去两块木板,从下面搬出两个林箱,高高举起道:“弟兄们,且看看里面是什么?”双手一抖,将两个木箱掷入空中,乔冰玄宝剑扬起,“刷刷”将木箱绞作粉碎,从木箱出跌落一大堆黑色粉未来,“火药”众人纷纷大哗,郝连涛突然仰天一阵大笑道:“李云白,这火药是我放下的不假,但我为什么要放,你想必是知道的。”李云白怒道:“你要炸死王爷,炸死教主,炸死我们富贵帮的精英。”郝连涛止住笑声道:“荒唐,你是什么人,你有权要富贵帮与官府联手吗?只有江帮主才有权,但这数天,我们一直未找到江帮主,我怀疑你害了江帮主,或者控制住了江帮主,利用你同江帮主的关系,说什么王爷要与我们联合,骗我们到此处,王爷好将我们一网大举,永除后患,大家都知贫帮呼,富帮富,王爷为什么要帮我们,你为什么一夜之间变成了小王爷?我如何能信得过你,只要江帮主亲自出来,我们才能相信?”江红霜闻言,正要上台时,忽见王爷身边一个少年向自已看了两眼,又朝西面的群峰看了数眼,此人正是唐少名,她不由一怔,闪眼细观时,正见台下众富贵之中,有数人头顶破笠,低头而坐,虽看不清面容,但身形,竟似是双狼与双蛇,她不由打了个寒战,心道自已这一上去,他们定会将自已劫持,而这十字岭林密谷深,不知还有多少双蛇帮好手隐在其中,唐少名既叫自已往西岭,这便离开此处,看看如何究竟再说,她这便悄悄离了众人,往西岭群林深处而去。台上李云白见他出此言语,江红霜又不在自已身旁,这可如何说得清莫须有的罪名,郝连涛见他模样,大叫道:“李云白,你为什么不说,莫非你有什么阴谋?”双掌一举,扑了过去,李云白见他扑来,忙向旁一闪,左手一掌拍去,“呯”地郝连涛后背中掌,“哇”地吐出一口鲜血,跌倒在台上。李去白见状一愣,心说他的武功比自已高上许多,这一掌无论如何也击他不着,即使击中,也不会击得他口吐鲜血,定是他用的苦肉计,当下拔出长剑道:“郝长老,你既装死,我便刺你一剑。”台下数十人叫道:“李云白,你见郝长老识破你的诡计,便要杀人灭口吗?”“大伙一齐上去,抓住李云白,向他要我们的江帮主。”高飞、高扬、高蔷、高薇四兄妹忙齐齐跃上台去,护住李云白,这时台下众人已乱做一团,忽然两个叫化子飞起,直扑向那咸阳王,高家兄弟忙飞身又扑了回去,拔剑与他们斗在一起,但觉得那两人剑法奇诡,不由大惊道:“王爷速退,此两人是双蛇帮吕家兄弟。”李云白、乔冰玄闻言忙自回头,但见高飞高扬边斗边退,已落了下风,正自着急间,那口吐鲜血的郝连涛忽然跳起,发掌向攻向李云白,高薇在旁大惊,挥剑已自不及,忙弃剑扬掌,迎了上去,李云白听得背后风声,知晓有人突袭,忙回头躲闪时,“呯”地巨响,那高薇一头栽倒在地,郝连涛却已向退一步道:“李云白,算你命大,有人代你去了阎王殿。”李云白忙抢到高薇身边,抱起她叫道:“众兵士听令,将各条要道通通卡住,不要放任何人逃走。”这时台下“嘭嘭”十余声响,冒起团团浓烟,将众人罩在其中,黑暗中有人叫道:“快跑罢,王爷要将我们一网打尽。”“这烟中有毒,大家屏住呼吸。”众人惊慌之下,各自拔出兵刄,跑了出去,那些兵丁深知这些人物的厉害,怎敢相阻,只是在浓烟中潜在林中,并不出手相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