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待到一间空房之后,只见守卫兵士前边还未走远,后面的又出来几外,并无机会可以跃墙而过,正着急之间,一阵狂风吹来,将墙头的灯笼沟吹得摇晃不止,灯光忽明忽暗之间,花铮趁机发出两枚小钢镖,将两盏灯笼击落在宫墙内,趁着风少天光,两人飞身而出,跃过高墙,这墙内却是林木幽深,山石叠嶂,乃是一个后花园。花铮将两枚钢镖拾起,扬手一记劈空牚在两盏落地灯笼打破,这时狂风更紧,“哗哗”两响,有两盏宫灯吹落而下,落到两人跟前,花铮从怀中取出两枚烟雾弹,放入这两盏灯笼之中,又用蜡汁浇在其上,使烟雾弹与灯笼浇成一块,又在灯笼内入好蜡烛,扬手将灯笼插在一棵大树枝桠上,又丢了两颗烟雾弹给韩次,然后做了个等候的手势,便钻入了林木深处。过不多时,花铮便无声闪将过来,只是已换了一身红色宫服,向韩次招了招手,两人穿过后花园,此时狂风已住,只听得里外一阵脚步声响,显然是挂灯笼来了,两人大摇大摆向前行去,七折八拐后,已来到一座小院之前,门口立了两个红衣侍卫,正在四处张望,看见有人走来,待他们走近,左边的低低喝了声“口令”花铮应道:“龙潭浇穴”右边侍卫又低声道:“口令”,花铮前行几步,大模大样地道:“有进无出。”两人侍卫点了点头低声道:“两位辛苦一些,我们哥俩值了二个时辰的哨,要休息去了,里面蓝大总管在劝那个柳若波,你们可要打起点精神。:说着两人连连打着哈欠去了。花铮两人轻轻走进院内,在一座燃着灯光的小石屋的窗下伏下,听得里边一人道:“柳姑娘,那个花铮什么值得你喜欢,这句话我说了何止百遍,你看那些与你同来的那些姑娘,一个个都了嫔妃,还有那个宁死不屈的周姑娘,不也是闹了两年,最终回心转意,感皇上大恩,做了贵妃,你姿色不在周贵妃之下,若能对那个叫化子死心,至少也能当个西宫娘娘。”声音又尖又细,刺人耳膜。屋中传来一声冷笑道:“江山易改,我性难移,便是这江山不姓赵了,我也不会对那个皇上有个笑脸。”蓝总管听她说出此言,停了一会儿才叹道:“你怎能出此大逆之言,让皇上听到不得了。你什行时候想通,才能出此石屋,见见天日,唉,我言已尽,听不听由你了。”“啪啪”脚步声响,一个红衣瘦汉子走出屋门,昂首四顾一番,自顾自出去了。花、韩两人待他走开,忙移身跃到屋中,只见一个脸色苍白的女子披头散发,坐在一张**,手足用四条铁链锁了,系在屋角的一个大角狮子身上,那女子陡见得人进来,以为又是皇宫中的卫士,张口欲说什么时,花铮已将头上宫帽取下道:“若波,你还得花铮吗?”韩次早已拔出虎头弯刀,砍向那铁链,“当啷”一响,那铁链只不过多了条白痕,竟连刀痕也没留下。柳若波失声叫道:“花铮。”抬步上前,一把抱住花铮道:“这些年来,你都在哪里,让我想得好苦,今天能见你一面,我已心满足,这铁狮子,铁链皆乃异铁所铸,宝刄皆不能损,你们快走罢。”说着猛地一把推开铮,退后几步,低头猛然间铁狮子撞了过去,韩次忙闪身上前,伸手抓住她的左肩,向旁轻轻推开,伸手向呆着的花铮比划了几下。花铮大喜大惊之间,呆作一处,见若波给他救起,这才回过神来,反手从背上抽出短剑道:“若波,你看这是什么?”灯光之下,此刻约有二尺四寸,剑身作银白之色,与一般短剑并无两样,只是觉冰冷袭人,花铮手起剑落,已将四条铁链无声削断,接着又从胁下取出一套太监衣服,七手八脚给她穿上,韩次见瞅起宝刀,见四条铁链约手指粗细,乌黑发亮,甚是沉重,显然不是凡物,便顺手拾起,在柳若波身上绕了几圈,将她打扮成了一名受罚的罪客,韩、花两人便押了柳若波,大大方方地走了出来,向后花园走去。此时狂风又起,且稀稀落落地下起雨来,但刚才被风听落的灯笼双又重新挂好,四周却无一个人影,寂静之中透来几分恐怖神秘,三人行到墙角,一进不敢轻易跃出墙去,这时附近两盏灯笼忽“哧哧”两声,燃烧起来,冒起两团烟雾,迅速弥漫开来,花铮趁机负起柳若波,一跃而起与韩次出了宫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