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石碑上的岳映波哈哈大笑,用力抖动大旗,将胜雪高高抛起在空中,将要跌落之际,又挥旗裹住,挥舞着又抛起裹住,再抛再裹,如此反复,乔青乔红见状大怒,各自飞身而起,那岳映波见他俩上来,挥动旗杆平扫了过来,两人慌忙躲闪时,“嗤嗤”已被岳映波两指击中,两人闷哼一声,从石碑下坠落下来,两人用刀在石上乱砍数下,借力飞向地面,但见两人脸色发青,显是受伤不轻。韩次纵身一跃,飞上了石碑顶部道:“岳大侠,手下留情。”岳映波冷冷一笑道:“韩次,你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你吗?”呼地裹住胜雪,平腰扫了过来,韩次轻轻跃起,正好落到旗杆之上,左臂一抓,便欲抱起胜雪,岳映波冷冷笑,挥动旗子,将两人裹住在里面,狠狠朝石碑上拍去。“呯”地一响,韩次已将被撞得头晕目眩,忽觉身子当地飞了起来,暗叫不好时,只听得一枝长剑射到,听风辨器,当下左手一拔,长剑呼起射入石壁之中,韩次右手伸出,已按在剑柄之上,众人见此情景,一齐静了下来,那岳映波掷下大旗,取了一付弓箭,嗖地一箭,韩次此时筋疲力尽,眼见那长箭飞来,竟是丝毫不能移动。“扑”地一响,胸口如遭重击,抬头哇地吐出一口鲜血,身子摇晃起来。章柔剑叫道:“岳大侠,韩兄弟曾经救过你,你怎能乱杀无辜。”岳映波冷然一笑道:“你说什么也没有用,常言道“善泳者死于水”,他韩少侠擅长的是连珠箭,如今死在箭下,也算是死得其所了。”章柔剑被五个灰衣老者逼得手忙脚乱,但又道:“岳大侠,韩兄弟已练成金钟罩神功,全身刀枪不入,你怎么能伤得了他。”岳映波见他一说话,分神之际,被五个灰衣老者一阵抢攻,忙得手忙脚乱,便大笑道:“你要使缓兵之计吗?好,我告诉你,你可知晓寒冰指的厉害,这指法厉害是厉害,但内力心诀极是玄妙,有一处不对,便会有一处致命的缺陷,我教了他这罗刹指,只不过把这寒冰指的内力心诀稍加变化,留给了他一处缺陷。”章柔剑怒道:“你真卑鄙,恩将仇报。”岳映波仰天大笑道:“我卑鄙,我师父教我每一样功夫,都是在其中设有机巧的,要不然,纵使那乔如风如何狠毒,又怎么能够将我打落绝崖,这十余年的师徒之情,尚且如此,你就不要和我说别人了,废话少说,拿命来吧。”双手用劲,拉圆了铁弓,五支长箭搭在弦上,章柔剑瞅他从五箭放于虎口上,小指与食指勾弦,正是高家的连珠箭法,不由大急,身后突然轰地一声轻响,接着一道白光飞起,在岳映波面前一闪而没,宋飞鹏笑道:“好刀法,岳映波,这斩龙刀法你看如何?”章柔剑心中一愣,猛然回头,只见司马云梦所坐之处已无人影,身边弯刀也已经不见,心中大喜,暗道这斩龙刀第四层已废成,那五灰衣老者慌忙舍了章柔剑,围住了云梦,只见六团人影闪动,一道寒光倏现倏飞,正是自己好久不见的斩龙刀,而岳映波则弃弓折箭,坐在石碑上运功调息,忙与宋飞鹏打个招呼,两人飞身而上,一左一右,挟住韩次,腾身落下道:“岳大侠,这斩龙刀法你看你的五行阵能阻得住吗。”岳映波冷冷笑道:“斩龙刀有多厉害,也不过如此。”众人看时,但见五个灰衣老者配合得天衣无缝,宛如一个十手十足的高手,将司马云梦与章柔剑挟带在中间,飞旋不定,而阵形却在慢慢扩大,段家兄弟大笑道:“他们还想把我们也围进去。”各自举刀,扑上前去,但见人影纷飞,五个灰衣老者竟又将四人围住,这样一来,竟变成五个人围住了六个人,他四人一进,反而碍手碍脚,登时落了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