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飞鹏道:“这个鸟阵果然了得。”说着从胸中取出二枚黑白相间的蝴蝶来,这时门前一阵马蹄声响,一队铁甲骑兵已将秦府团团围住围住,数十名甲兵拥着两个顶盔挂甲的将军,刀枪生辉,走到岳映波面前道:“岳大侠,我奉小王爷之命,前来保护秦大侠的府弟,请岳大侠与在场各位英雄行个方便。”岳映波哼了一声,站起来双手一拍道:“春夏秋冬,有杀有生。”那五名灰衣老者闻言一怔,手脚登时顿住,忽然各自举手,悬在自己头顶。映波冷声道:“你们五个废物,不是说无人能敌百招,今天我看千招也快够了吧,活在世上,还有什么脸面。”说着大笑一声,呯呯五响,五个灰衣老人已各自举掌,击在自己的天顶穴上,一一栽倒在地,吐出几丝鲜血,眼见竟是自断心脉而死。众人见人五人忽然自杀,各自大惊,心道这五个灰衣老者功力和岳映波只在伯仲之间,何必听从与他自杀,又听岳映波道:“韩次,你练的金钟罩本来没有罩门,但从今以后,膻中穴便是气门,以后好自小心罢,你也别再恨我,要恨只能恨我师父,他留下一门神功,必有几处致命缺陷,记住,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功夫。”说着俯身抱起乔冰玄的尸身,哭哭笑笑地去了。这时韩次面色惨白,慌忙盘膝坐下,司马云梦刚练成四废神功,,此时她的内力已经废去四次,内力每废去一次,先天真气便会精纯一次,此时她体内的先天真阳之内气,毫无一丝渣滓,内力是纯之又纯,这便运起内力,往韩次大推穴中拍去。众人见她运用自身真力,都知这是数年勤修苦练而来,正欲提醒她韩次练的是少林内功,体内真气刚强凶猛,却见两人身子同时一震,轰地一响,韩次两人同时向外跌出丈余,各自跃了起来,他两人一个内力至纯至真,另一个至雄至厚,皆是先天阳气,一触即开,原来霎时之间,已将韩次胸口的膻中穴中的淤血打散。这时那宋飞鹏忽道:“花门主,你为何在此。”这时军兵已然撤走,却还留下了一个军兵,剩下的那人转过身来,面上双目却束了一道黑色丝巾道:“宋将军,我是来救我母亲的,今日我想请江帮主,司马姐姐,高薇妹子装成我花门中人,前去救出我母亲,好使我父亲免去后顾之忧。”高薇道:“郝连涛放心你?”花菡微笑了一下道:“有一个红衣道士没死,他与郝连涛关系很好,自然知道我的双眼看不到任何东西,现在我叫她们三个去,让她们扮作我花前派的人,郝连涛看到我们四个女人,自然不会放在心上”韩次惊道:“什么?你的眼睛……”花菡苦笑一下道:“没什么,兵贵神速,三位姐姐帮个忙吧”司马云梦三人对视片刻,点了点头,与花菡飘飘而去,过不多时,已无踪影,那韩次抱着胜雪,胜雪这时已哭得睡去,这时章柔剑走了过来道:“韩兄,你且去睡一会儿,我来抱胜雪罢。”韩次伸手一拦道:“章少侠,你且听,铁马之声。”章柔剑悚然而惊,一阵夜风吹来,隐隐传来马蹄踏地声,章柔剑道:“王爷深夜调动大军,必有大事。”这时太清宫方向忽然间灯火通明,从宫中奔出三人,分开两逃向西边路,余下一人手持火把却举步奔上山来,另有数十人团团拥簇着两个黄衣锦袍之人,依稀便是王爷模样,慢步走上山来。有一人身着白衣在前飞奔,而他身后紧跟着三名背负弓箭的黑衣蒙面人,不多时已甩开众人,闪入林中,后面一个黑衣人驻足道:“薇儿,想不到一夜之间,我们竟成了仇人。”高薇也停住脚步,回转过来冷声道:“姐姐,你我既成了仇人,还有什么好说的。”高蔷道:“你的梅无伤已不在了,你何苦要在一株树上吊死,这么大的年纪了,还要小孩子脾气,我知道我说不过你,所以请来了你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