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次两人趁他们大乱,拔马冲出,与花疏影他们合兵一起,这时西夏兵将慢慢回过神来,在李长雄的指挥下,慢慢地从四周重新聚集,将韩次等人团团围在一小片高地上,一轮急射,射住阵脚,却不再进攻,李少林道:“他们为什么不进攻,难道咸阳王还给我们留了援兵?”花疏影道:“谁能保住我们,只有我们,有句话放长线钓大鱼”宋飞鹏叹了口气道:“谁为杆,谁为纶,谁为钩,谁为饵.”李少林道:“征东王为渔夫,将在外为杆,钦差大臣为纶,勇气为钩,我们为饵。”韩次惊道:“李前辈,征东王要钓钦差大臣,怎么知道的,我们是皇上的绊脚石,他们会来救我们?”李少林笑道:“征东王引的是钦差大臣,不是大宋的而是西夏的,他要借我们之手杀掉西夏王身边的异己,这样一来可以移祸江东,趁机发兵攻我大宋,二来可以除掉奸臣,他好重振朝纲,安抚国民。”花函笑道:“我们一直骂西夏皇帝,其实他是我们最大的友军,若不是他在朝牵制征东王等人,恐怕我大宋此时休想安稳。”花疏影叹气道:“此言差异,大宋西夏都一样,若非太宗太祖皇帝对杨老令公狄侯爷等人的牵肘,现在早已天下共一家了,我们国内民不聊生,官贪吏狠,西夏境内也是一样的水深火热,内忧外患,皇帝有雄心大志,便四处征讨,扩张疆域,败了更惨,白骨蔽平原,自不必说,胜了也是为他自己多几个奴隶,皇帝若好酒好色,那就搜刮民脂民膏,对外割地赔款,更是一个废物,不管是明君,还是昏君,都是一样的祸害百姓。”他的话刚完,便听的东边树林中咚咚一阵鼓响,接着便拥出一支骑兵,枪明甲亮,人强马壮,拥着三个身穿红袍,头顶狼皮的官员,朝这里疾奔过来,李少林道:“要从单个人来看,他们这支骑兵的却是支劲旅,兵雄雄一个,将雄雄一军,他们虽然人强马壮,但竟敢充挡在两军之间,可谓是虎落平川,自寻死路:”这时听得其中的一个官员道:“李将军,你为什么按兵不动,敌兵已经围住,快给我打”那李长雄在马上行了一礼道:“大人息怒,小的奉王爷之命,不得擅自出战。”那官员怒道:“征东王之命,好哇!征东王莫非要造反!”李长雄脸色一沉道:”大人息怒,这中间另有隐情,待会儿王爷来到,大人请稍侯。.”那官员嘿嘿笑道:“好大的架子,好大的隐情,我明明见你们连打败仗,又被人家捉住三个将军,其中一个便是王爷的表弟,对不对?”那李长雄叫道:“大人明察,王爷军令严明,岂会因我三人坏了军中大事,大人若不相信,小的也没有办法。”那官员以为对方理亏,便笑道:“你要怎样,怎么不说了,是不是要一死啊”那三名官员低头耳语一番,竟跳下马来,在干净的沙滩上铺了一块狼皮,摆上酒菜,毫无顾忌的饮起酒来。过得响午,忽听一声炮响,河东岸缓缓走来一支队伍,却是打着大宋的旗号,那官员见状骂道:“他妈的,宋朝援兵都已到了,你的征东王却还畏死不前,两军交战岂同儿戏。”这时又是一声炮响,从河西岸也现出一队军兵,打得却是征东王李长霸的旗号。李少林道:“我们给他来个计中计,借征东王之手将唐少名制住,但唐少名久在江湖,为人机警,实在是困难”这时征东王跃马上前,对三官员道:“不知三位大人来到,小王本该行礼,但军务在身,还请大人见谅。”那官员从鼻孔里哼了一声道:“你初战不利,被对方擒了三名大将,你可知罪?”征东王道:“大人,这些宋兵是百里挑一的,个个有武技在身,都是一些亡命之徒.”官员笑道:“是吗?他们亡命,你倒惜命了。”征东王笑道:“大人,我们西夏人个个强悍,我下令冲杀时,一下子便杀了他们一百多人。而我们无一伤亡,你信吗?”官员惊了一声道:“你吹牛倒吹的不小,你可知军中无戏言,我到想知道你们的兵,是如何无一伤亡。”整栋王道:“我下令之后,那些宋兵便站着不动,将兵器掷在地上,伸长了脖子等我们去砍,就是这样的无一伤亡。”官员奇道:“他们是不是另有诡计?”征东王道:“我也是这样想的,便下令退兵,并抓了一个俘虏,问他为什么你们不抵抗。那个宋兵俘虏道:“你们的人马比我们太多,我们这些人是完了,但是不甘心,因为我们听说贵国的铁甲飞骑精锐无比,所以想与他们交战,与你们这么以多为胜的,不屑动手。”我听了这话,便想让他们这些宋兵,在临死前见识一下我铁甲飞骑的威力!因此这才下令未动。”那官员闻言大喜,转身爬上马来喝道:“兀那宋将,你也知道我们的铁甲飞骑的厉害,如今我的三千飞骑已到,你们还不赶快投降!我们一高兴,还给你个什么官儿当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