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女子一脸的愤然,“为什么把她当公主一样供着!之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刘景哲瞟了眼前气焰高涨的女子一眼,眸中闪过不耐,“本宫改变主意了,不需要跟你交代!”若不是她会易容,他还真不想与她有任何的关系,不过如今,目的已经达到了,若她如此不识趣,也莫要怪他心狠手辣。看到刘景哲眼中的杀意,杨静晴一凛,纵然不甘,但她也不敢惹怒了他,若是以前,金枝玉叶的她,定然咽不下这口气,但现在,她已经不是公主了,她学会了擦言观色,也懂得了卑躬屈膝。愤愤然,杨静晴甩袖离去。她本想着刘景哲不会让杨静语好过,却不想他竟然把她当贵宾了,越想,她就越气。“公主。”男子低声喊了一声,他自然也看出了杨静晴的不悦。他从来都不赞成公主与那安阳太子合作,但,他一个下属,又怎能阻止得了。看到男子的欲言又止,原本紧绷着杨静晴,语气也软了下来,“我没事,走吧!”要说现在她身边有什么人,也就只剩他一人了,他本就是由皇家培训出来,专门负责保护他们。即使她不再是公主了,他依旧陪在她的身边,依旧对她言听计从,她以为他在铁蹄踏进皇宫的时候便丧生了,没想到他活下来了,还一直在寻找着自己。他,是她黑暗人生中唯一的温暖。可是,那也温暖不了她早已结冰的心,她不知道为什么她要活着,但是,她活着,便不能让那贱人好过,是她,抢走了自己的一切。唇边勾出一抹冷笑,就先让她逍遥着,她的下场,总会比自己更加地悲惨。小心翼翼地拆开纱布,伤口已经愈合了不少,可是长长的一道,看起来依旧很是狰狞,被人掳来了,那去疤痕的药膏没有带在身上,看来这疤痕要跟着她了。纵然她不是悲情的人,但又有哪个女孩子愿意自己的身上有这么一道狰狞的伤疤呢?两天的时间,吃吃睡睡,也就过去了。以初惊讶地发现了杨静晴,唇微张,凌非彦不是说会安顿好她的吗?为什么,为什么会在这里见到她?杨静晴对上以初惊讶的目光,轻蔑一笑,就如两年前,她每次到静雅阁,总是被众人簇拥着,高高在上,也是轻蔑地看着她,但不同的是,如今的她,那轻蔑不再是那般的纯粹,而是带着令人心惊的怨毒。以初认为曾经的她不过是个任性的孩子,而现在,她则是一个心理扭曲的变态。惊讶过后,面对杨静晴的挑衅,以初只是瞟了一眼,便若无其事地俯身进了马车。杨静晴咬牙,盯着以初逐渐消失不见的身影。以初与马车内穿得**的刘景哲大眼瞪小眼,“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刘景哲甚是无辜地说道:“只有两辆马车了。”挑眉,“或许你想跟你妹妹一起坐?”以初翻了个白眼,“算了,我还是跟你坐吧!”马车,依旧颠簸。“你到底在看什么?”以初受不了他的目光了,竟然一点也不掩饰,就这样直勾勾的打量着她。她现在这个样子可以说得上丑,本来想着让他看着,看厌恶就好,结果最先忍不住的却是她自己。闻言,刘景哲依旧饶有兴致地盯着以初,道:“你这易容术是精致,竟然这么近距离看也看不出任何的破绽。”当然看不出了,那可都是她的皮啊!又不是贴上去的!想是这么想,以初却没有说什么,她不想让人知道她容貌的秘密,不然,这样高深的“易容”,恐怕会引来不少的麻烦。“那你为什么不卸下面具?”刘景哲有些好奇。“我怕你起色心。”以初想不到什么理由,便胡说起来。刘景哲爽朗一笑,比起他平时似笑非笑的阴险,以初倒是觉得这样的笑容顺眼多了。马车外,尽是一成不变的绿树,看来他们走的是小道,而不是大路。那样的风景,以初很快便没有了欣赏的兴致。两人沉默着,气氛有些尴尬,但,也不知道该找些什么话题。“你要还魂丹做什么?”实在是太无聊了,以初没话找话。以初也没想着他会回答,却不想他开口了,“为了救我的太子妃。”没有丝毫的隐瞒,状似漫不经心的回答,但以初却觉得,他,不是在骗她。以初知道,他是无情的,但若是爱上了一人,所有的情,便用在了那人的身上。忽而有些羡慕那个太子妃。“看不出来你还是一个深情的人。”神情微微一僵,很快便隐去,语调依旧无所谓,“我不过是不想她死去罢了。”她,还欠着他很多呢!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这是以初的感觉。她便不再说话,低着头,玩着自己的手指。“会下棋吗?”询问着,刘景哲却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副围棋。黑白分明,摆在了两人的中间。以初点点头。手执白子,以初像模像样地下着,很是镇定的样子。刘景哲皱着眉头,似是在寻思。时间静静地流淌着。黑子落下,刘景哲的声音响起,“你输了。”“哦。”以初淡淡地应了一声。刘景哲犹豫了一下,问道:“你的棋路怎的如此奇怪。”此刻的以初再也忍不住了,扑哧一声笑了。刘景哲莫名其妙地看着以初。好不容易,以初止住了笑意,耸耸肩,说道:“我根本就不会下围棋,乱下的。”她只会下个五子棋、飞行棋什么的,这么高深的活儿,她可不会。刘景哲满脸黑线,刚才,他还很认真地思考来着。闲来无事,以初教刘景哲五子棋,不过,很快的,两人就没有再玩了,因为刘景哲觉得这娱乐不合他的身份。说白了,也就是这五子棋侮辱了他的智商。无聊,以初只得靠着马车,闭目养神,在这样摇晃的情况下,她还没有那么高深的功力可以安然入睡。给读者的话:3猪抽了回不了评,只好在这里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