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雄忍住心底的难受,支撑着不让自己表露在脸上,看着那张让无数男人沉醉的脸,沉声道:“你为什么一定要等我?”这时,温雨晴的目光中突然闪现出一丝疑惑,好像发现了什么,古怪的看着大雄。林大雄以为自己被识破了,尴尬的笑了一下,只见对方沉默了很长时间,才缓缓开口道:“我听别人说,你并没有死。我千方百计的想要找到你,最后还是让我找到了。你知道刚才我在厅堂上,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的心一直在跳!”这是一个让林大雄骇然的消息,一直以来阿昆这个名字只是从陈老爷子等人嘴里听说,却从未见过本人,但是此时经对方这么一提醒,他这才恍然意识到,难道那个长得和自己很像的人,已经死掉了?不可能,一个死掉的人,怎么会布下这么大一个局,甚至不惜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去淌这遭浑水,来给自己发邮件?林大雄摇了摇头,不敢往这方面去想,由于不能表现出过激的情绪,林大雄只有强行平复下心情,握着她柔若无骨的手说道:“你看看我,我不是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吗?”温雨晴看着大雄的眼中突然一变,露出了些许疑惑的味道,“不对,你不是他!林公子你不要再骗我了,他一直都在我的身边!”说完,她将拉着的手顿时抽了回去,轻轻的指了指角落。“什么!”这突然的一个动作着实吓了林大雄一跳,当他本能的顺着指向看过去的时候,脑子一下子懵了!这个女人居然会把一具棺材放在自己的闺房中!更让人震惊的是,那棺材盖上还清晰的写着三个大字“林大雄”。一时间,林大雄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发炸,眼前的场景发展的太过突然,思维完全跟不上节奏。温雨晴见他没有说话,接着露出像妙龄少女般天真的笑脸道:“他就睡在里面呢,所以从始至终就没有离开过我。”“那里面根本就没有人!只有一把破雨伞!”林大雄的心情越来越复杂,随手将照片拍在了桌面上,大声喝道。“你骗人!”到了这个时候,温雨晴竟还没忘记使出挑逗男人**的伎俩,撅起了樱桃小嘴,指着那口棺材说道:“林公子与我一看便知。”说着就拉着大雄的手朝角落里走去。此时这张娇容的背后,在大雄看来分明暗藏着一个恶魔,他几乎是被温雨晴牵着走过去的,可是到了棺材的那刻,温雨晴甩开他的手在里面摸了一下,脸色突然一变,失神的嘟囔道:“他不在了,他离开了,他离开我了——”林大雄一下明白过来,原来这么多男人心目中的女神,原来受过很大的感情刺激,甚至精神上都有些分裂了。恍然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一把拽住温雨晴的手,颤声问道:“那天下着小雨,是不是你偷偷的躲在暗处看我?然后还把这口棺材弄到这里来?”那天的情形依稀在脑海中浮现,大雄几乎把所有事情都想明白了,也难怪那时的自己追不到黑影,原来这人是温雨晴。先前距离太过遥远感受不到对方身上有灵气存在,此时他再去深究这个问题时,感觉温雨晴体内有一股强大无比的能量被刻意压制着,如果不是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根本就觉察不到。“你……你是林大雄?”温雨晴静静的看着大雄,眼神中闪过非常浓重的怀疑神色,轻声道:“你不是离开了吗?怎么会又回来?”她边说边做出思考的表情,抓了抓有些发湿的头发,身子往后面挪动了几步。他娘的,这女人不会是得了精神病吧?林大雄猛不丁的打了个冷颤,对方说的每一句话都非常让人心疼,但是这种和先前完全不一样的神态又不由让人想出一个词汇——人格分裂。温雨晴胡乱抓了下头发,突然一个纵身冲了上来,一把按住大雄的手,樱桃小口便凑了上来……“唔——”林大雄根本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就被对方吻了个正着!仓促间,身子连连后退,似是碰到了床案,整个人被仰天推倒在了**。温雨晴明显没有想要停歇的意思,纤手轻拔,将大雄弄成了个“大”字形,嘴唇上下蠕动,香舌伸出来撬开了大雄的牙齿,在里面肆意的撩动着……林大雄感觉一个柔软的身体正偎依在自己的怀里轻轻颤抖着,那娇嫩的玉兔时起时浮,慢慢的摩擦着自己的胸膛。第一次与女子如此近距离的暧,昧接触,他的心跟着像猫抓一样痒了起来,眼神迷离的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滚烫的物事在二人之间轻轻擦过,不觉热气升腾,**入脑。此时他感到脸庞上似是有一丝泪滴划过,他睁开眼睛一看,温雨晴竟是在哭!林大雄顿时清醒了几分,心知对方这是把自己当成了那个人,于是便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用手推搡了对方一把。谁料温雨晴却将他抱得更紧了,还拿光滑的小腹来回蹭着大雄的火热物事。林大雄的眼神渐渐迷离起来,仅存的几分清醒也逐之磨灭,身上的衣衫被温雨晴挑动而下,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疤显露出来。这一幕似是刺激到了她,她娇嫩的身体轻颤了一下,跟着发出一声嘤咛,瘫软在了大雄怀中,身体也跟着发烫,湿润无比的香舌来回搅动,加剧着荷尔蒙持续升温。林大雄再度睁开眼睛时,见她双目通红,泪珠在眼眶里不住的打转,转瞬便落满了床单。天啊,我这是在干什么!大雄以极大的毅力挣脱了唇扰,用手推搡了一下,嘶吼道:“温姑娘,你这是做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难道你移情别恋了?”温雨晴喃喃的说道,泪水哗哗落下打湿了她的衣衫,此时由于激烈的移挪,两只玉兔呼之欲出,配合着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看着着实心疼。“温姑娘,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林大雄是个成熟的男人,被一女子这样来回撩逗,下身难受无比,可是经过短暂的脱离后,他的精神倒是回神不少。“你怎么不是……”温雨晴抬起头来,眼中泪珠翻滚,脸颊上早已羞红一片,似乎也对自己刚才的举动感到羞涩,她轻咬着嘴唇说道:“林公子,你,你与他长得实在太像,我情不自禁便……”“算了!”林大雄长出了口气,将那逼人的**强制压下,起身拽来衣服穿了整齐,啧啧道:“女子当以洁身自重,你我毕竟初识一场,断然不能行那男女之事。”这句话刚刚落尾,温雨晴的小手微微颤动了一下,脸上的两行泪珠流得更急了,她扶正了衣衫,娇嗔道:“这辈子,我心向道途,处处寡淡,与人从未起过争执,却是为那良人犯过嗔痴。先前公子出于善心,见我可怜演了会儿他,我竟这般当了真,失了礼数,实在是抱歉!”听到这番话,林大雄心中五味杂陈,先前的举动其实完全是为了套她的话,没想到她根本不是什么人格分裂,其实什么都知道只是嘴上不说。温雨晴见大雄低头不语,以为他这是在生气,就自己擦了擦眼泪,深吸口气说道:“我贱人贱身倒是不怕,险些侮辱了公子的清誉实是不该,晴儿在此给公子赔礼了。”“哦?怎么赔?”林大雄露出了自以为很邪恶的目光,讪笑着说道。此举是为了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其实根本不好笑,而温雨晴还是很配合的笑得花枝乱颤。这么一哭一闹间,她脸上的神色缓和了许多,起身将**的被褥整叠了一番,瞥头看向大雄时,眼神中竟多了几分深情的味道,“林公子,实不相瞒,那日正是我偷听了公子与那道长的谈话,这棺材却不是我偷运回来的,而是当今的九五之尊命我前去取得。”林大雄瞧着步入正题,也是收了收心神,皱眉问道:“袁大头为什么让你去取一口棺材?”“回公子,这其中的事情我也不得而知。”温雨晴回到了原先的座位上落座,替大雄斟上了一杯茶水,淡淡的说道。此时外面的灯笼被伙计们一一撤了走,灯光瞬间暗淡了许多,林大雄心知这万花坊快要打烊,便不再耽搁时间,走到前面坐下来边喝着水,边问道:“温姑娘,不知道袁大头到底让我去救什么人?”经过刚才的折腾过后,温雨晴脸上余霞未消,近距离的观看很是迷人,她嘴角扯动了一下,做出了思考的动作,而后将具体的事情尽数说了出。林大雄在旁看得目瞪口呆,而对方所说的每句话却是只字不敢落下,临走时还仍下一句话,“温姑娘才艺双全,此等风尘之地配不得您尊贵的身份,再者道家以静心静神为上,闹市虽能修得心无旁骛,但是难善本真,姑娘好好想想才是。”温雨晴坐在椅子上有条不紊的喝着茶水,目送着大雄离开,眼神中隐隐的含露着一丝丝酸意,心中暗道:袁慰亭啊袁慰亭,你千算万算也算不到我与此人的交情……走到二楼的楼道里,林大雄听着耳边春叫声不迭,心中却思绪万千,整件事情他需要重新过滤一遍,再将与自己无关的那部分转述给白青听。其中最为重要的一个环节便是,袁大头当初并不是去挟持风铃父母的,他的主要目的其实是偷运走那口写有自己名字的棺材。原本就已经够乱的了,现在又加入一个袁慰亭,林大雄感觉自己的脑子都快要炸开了,他摇了摇头索性不再去想这件事情,反正救完了人总归是要与这个时空讲再见的,这里面的阴谋想必也会因此而烟消云散。走到厅堂上的时候,大雄探头一瞧,大多座位已经皆是虚席,只有寥寥数位公子还在撩拨着窑姐的情绪,其余的不是进了花房,就是离开了万花坊。正四下里寻找着白青的身影,刚刚走到临近门口的地方,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声惨嚎,接着就是白青破口怒骂的声音:“刘竹安,你这登徒浪子,表面上斯斯文文,没想到居然想让我跟你去做那苟且之事!看我不打折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