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欢呼声渐渐落下,玉美人婉婉一笑:“根据每年的获胜奖励,第一名会得到我们盟主准备好的黄金千两,第二名黄金百两,第三名黄金十两,现在,请报名的选手逐个上台......”玉美人话落,就对一边的管理人员点了点头,往舞台后高台上一坐,静若处子。一边的工作人员见时间到了,就手一挥,紧接着对于呼延伊等人很眼熟的一群女子就一哄而上。“这是哪个帮派的!”第五漓见女子上台,疑惑不解。这时,台上的女子军团堆簇在一起,摆了一个pose,大声道:“我们是如花乐团!”姿势紧接着一换,pose一边遍,齐齐的口号传來:“扭扭腰~~踢踢腿~~转个圈~~”“扭扭腰,踢踢腿,转圈儿~~”一群儿的女人,一致性的动作,一窝乱的口号,沒有整齐的队伍,沒有好听的音乐,敢情这武林大会不是武林,而是舞林,,。贺兰茹等人瀑汗,瀑布汗,这哪是什么武林大会,明摆摆的群魔乱舞啊啊啊啊啊......那声音很有节奏的传进每个人的耳朵,除去贺兰茹几人僵滞的表情,以及都尉储尘很习以为常的淡笑,其他人一副跟着节奏走,身子跟着节奏摇晃,很享受的样子。山角里,那红影闷笑一声:“今年的节目倒是有趣......”再回到舞台上,那用一只手都能数的过來的动作,愣是跳了一柱香的时间,于是等到她们下场,第五漓的脸终于正常了......“我转~~我转转~~~我转转转~~~”男子旋转上台,然后一鞠躬:“在下江小生,在此有礼了.......我转~我转转~~我转转转~~~”横刀直入,直入主題,江小生做着千篇一律的旋转。于是第五漓刚好看的脸色又黑了。“这是什么舞林大会!”愤斥出声,第五漓的话让几人很是认同。山疙瘩里,某红影薄纯轻掀,又是几声低笑,这个江小生当真是爱舞......“我转~我转转~~我转转转~~~”“咯吧!”“少爷......”又不知从哪冒出來的小厮们欲哭无泪的扶起江小生,这次死定了,鞋是沒用上,脚踝估计是给扭了。匆匆将自家的少爷背下舞台,看着他们慌乱的样子,高台的玉美人娇声一笑。紧接着,就是其他怪人上台。“漓,吃点东西!”时间慢慢过去,荒废了一上午后,中午时分,呼延伊拿出了一包食物,那香味,明明就是昨晚的乞丐鸡。“好香!”第五漓收回视线,眼睛顿时亮了,阴霾一扫不见。“茹儿,梨儿,华晨,还有你们......”一一招呼了一遍,呼延伊将食物包交给他们,三只鸡就这么被他们给迅速分了。这是......昨天那个香味......嗅着香气,红影的表情一滞,凤目轻闪,就看见那一群分鸡的男女。都尉储尘,那个是第五家族的少爷,第五漓,他们怎么会在一起,还有那个女子,明明身上的气息淡的不能再淡,却依旧让人忽视不了。美目轻闪,一流一转间满目的妖娆。舞台上的节目一个一个的过,不过呼延伊等人很吃惊,这接下來的节目,是越來越有水平了,舞美人,甚至是男子衬舞,舞步渐趋,身形超绝。又一个节目结束,不知怎么的,会场所有道具清场。于是,在贺兰茹几人的疑惑中,一位红衣女子从空中翩然而至,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灵动,飘逸,清雅灵动得仿若手持琵琶的飞天,飘逸得犹如漫天轻盈的雪花,清雅得就像步步生莲的仙子.轻高曼舞载歌载舞她用她的长眉,妙目,手指,腰肢;用她髻上的花朵,腰间的褶裙;用她细碎的舞步,繁响的铃声,轻云般慢移,旋风般疾转,舞蹈出诗句里的离合悲欢,明明是一袭红衣,却是灵动如火,绝艳如仙。“是红美人......”底下一阵惊艳。听这声音,呼延伊就知道,这个红美人,是与玉美人一样的身份。果然,那一舞毕,女子浅浅一笑,做到了玉美人的身边。再下來,所有的舞蹈不再是上一个层次,而是真正的舞蹈。“茹儿,你会舞么!”呼延伊忽然问道。“啊!”贺兰茹一愣,伊儿这是想看我跳舞。脸色羞红,点头:“会!”“梨儿呢?”“我也会一点!”呼延梨抿唇谦虚一笑。“就这么看别人跳舞沒什么意思,不如你们也去报名吧!”呼延伊看着她们,言下之意很明显。“梨姐姐跳舞可好看了!”木华晨当是说道,眼睛更是放光的看着呼延梨,希望她答应。许久,呼延梨才微赧,点了点头,见呼延梨点头,贺兰茹也答应了,于是两人离开位置,去报名。那样两个美人的身影走过,说看不见,那是假的,台上玉美人与红美人瞧着两人报名的身影,一个依旧浅笑,一个陷入深思。报名回來后,贺兰茹与呼延梨回到位置上依旧看舞,一切都很平静。那俩个人......眼神从呼延梨与贺兰茹身上闪过,红影眼眸深深地看了眼呼延伊,又将视线投向红美人所在的位置。太阳西移,因为是盆地,所以不仅不热,而且还很凉爽。等到夕阳西下,夜幕降临,四周的山壁竟然都挂上了红色的灯笼,夜风袭过,红光扑朔,衬着舞台上的红地毯,整个会场煞是好看。而呼延梨与贺兰茹也进入了准备阶段。“盟主到~~~~~~~~~~~”呼延伊等人的视线被都尉储尘口中偶尔风雅,偶尔风趣,偶尔沒有架子的人吸引。似是天外來客,一顶红色撵轿被四个黑衣男子运着轻功抬來,撵轿以红色为主,周围有着一圈圈的金丝线,虽是简单,却不尽奢华。停在舞台中央,四位男子飞身退去,只剩下会场中央的豪华。紧接着,似是夜风,却又像是内力抚起的风旋,众人只觉风一过,轿帘一掀,眼睛再睁时,那轿子已无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