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浩月将欧阳若梦送回宰相府后,也觉得自己因一时的冲动误解了梁婉玉,而且对婉玉说的话过重了。但男人的自尊心作怪使得他不愿意承认是自己错了。于是就和梁婉玉耗着,原本以为梁婉玉生个几天气也就过了,谁知这一气就是两个月,最后司徒浩月实在是忍不住又来到蛮香楼,但到外面时司徒浩月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对婉玉的思念战胜了一切,当他走进从新装修后的蛮香楼,自己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来正对门口的是大堂摆有十几张桌子,现在除了大门边上有一张两米长的桌子外,正对门前方四米开外是一个有花有草的小园子,上方没有任何遮盖,是露天的,只有简单的几个支架,以备下雨时能及时的用雨布将整个院子遮住,园子不大,却也能容纳下几十人,园子设计得非常漂亮,园子中央是一座假山喷水池,假山喷水池后面正对门口的是一张只到大腿的戏台,戏台两边镶有台阶,此时台面上方有一把古琴。而围绕假山喷水池的是十几张圆桌,每张圆桌都只能做四人。在假山喷水池附近摆满了各种盆栽鲜花。院子的地面清一色铺满了大理石,使地面看起来光滑整洁。这时张管家见司徒浩月来了,忙一面找人通知梁婉玉,一面来到司徒浩月的身边道“老奴给大少爷请安!”司徒浩月正看着眼前的景色发愣,听见张管家跟自己请安道“嗯!少夫人在吗?”“回大少爷!少夫人在楼上她的办公室那!”“办公室?”司徒浩月回头用疑问的眼光看着张管家道。“是啊!少夫人给每间房都起了名字,您面前的就叫四季厅,少夫人说她要让这里的鲜花四季开放!”司徒浩月听张管家的话道“那门口的那张桌子是干什么的?”“回大少爷,少夫人说了那是迎宾台,是用来引领客人的。”“哦!客人还用引领吗?直接进去不就可以了吗?”司徒浩月指着四季亭的桌子说道,“大少爷误会了,少夫人说那不是用来吃饭的,而是客人用过餐后,喝茶听曲的地方!”司徒浩月听着张管家的解释,开始对梁婉玉升起由衷的佩服之心。更加想见一见两月没见的人了。于是向着左边一条足有三米宽的回廊走去,说是回廊,其实就是现代酒店的走廊,设计得非常漂亮,左右各有三间厢房,分别在门的上方挂有厢房名字,左边的是香港、澳门、台湾,右边的是上海、深圳、广州,走廊的尽头是另一个足有三米高的大门,门的右边就是通往二楼的楼梯,司徒浩月奇怪门里是什么,就推开大门走了进去,却见门里是十分壮观的场景,雕花的顶棚,能容纳两百人左右的大厅,现在放有十张圆桌,每一张圆桌都能容纳下八至十人,以往的长条木凳,全部改成了精致的四腿方凳正对门的地方还有一张台子,台后面的墙上挂有大红的纱帘,此时正有十几名女子正在台上手持托盘走来走去。司徒浩月身后的张管家连忙解释道“大少爷!这是大厅,少夫人说是用来接待散客和一些宴席的,而您刚刚经过的六间厢房是用来接待一些较高贵的客人的,楼上还有少夫人精心设计的几件厢房,少夫人说是用来接待皇亲国戚的。您前面的这几名女子是少夫人找来的服务员!”张管家说这些时,面上有些难色,因为他并不战成用女的店小二,但是少爷成交代过一切都要听少夫人的,自己也没办法。司徒浩月在听见张管家的话后说道“什么是服务员?”"少夫人说就是女的店小二,但觉得叫店小二有些别扭,所以让改叫服务员。不仅如此,少夫人还把护院的几个家丁改叫保安了,说是保护一方安宁的意思。大少爷,这、、、”“张管家有话但说无妨!”“是!老奴认为,少夫人这次从新装修蛮香楼有很多处确有不妥啊!”“哦!那你认为?”“大少爷,这装修方面的确是史无前例的创新,虽然银两没少花但也是值得的,但是少夫人要求从改蛮香楼的名字,还雇用女子为店小二似乎有些不妥吧?而且老奴看老夫人也有些对少夫人不满啊!”“那大娘有没有说什么?”“那倒没有,只是说一个姑娘家在外抛头露面有违妇德,但是最近老夫人一直再忙老爷忌日的是,所以就有些疏忽了少夫人的事情,大少爷您也是该劝劝少夫人了。”司徒浩月听见上月对梁婉玉产生了看法,使得他不得不心惊,毕竟上月可是司徒家举足轻重的人物。心道,婉玉是有点做过了,但转念又一想,也许就是她的这一创举能开展问鼎皇朝的又一风向,而且从哪一个方向来说自己都不吃亏啊!如果梁婉玉赢了,那么司徒家的事业就更上一层,如果她输了,自己也能将她终身的留在身边,只是损失了几个钱而已,与钱相比她更重要,不是吗?司徒浩月对张管家说“张管家,一切还是照着婉玉的做,至于老夫人那里,你只要有所保留就可以了,其余的我会处理。”言下之意对老夫人该蛮的要蛮。张管家会意站在一旁不再说话。司徒浩月退出大厅向楼上走去,边走边问跟在后面的张管家道“你说婉玉想改掉蛮香楼的名字?”“是啊!少夫人连新名子都取好了,现在牌匾正在制作中,再有三天就送来了,少夫人也安排好这月十八就是黄道吉日准备开张那!”“啊!那也就是说还有十几天了?那店名叫什么啊?”“回大少爷!店名叫问鼎中原!”“问鼎中原怎么会叫这个名字?”“老奴也不知道,少夫人只说以后就会明白的。”上了二楼是一条更长的回廊,回廊上铺满了地毯,深红色的地毯给人踩在棉花上的感觉,左边是高至腰身的栏杆,栏杆外就是繁华的问鼎皇朝的街景,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右边还是厢房,进入厢房,入目的尽是豪华,在厢房中竟然连茅厕都有,只见茅厕内放有一个厕桶,一架脸盆,还有一个小窗户,窗户下方就是四季厅,四季厅的支架就是从这里屋顶支出去的,茅厕外面的门上写有卫生间三字,司徒浩月是越来越摸不清梁婉玉到底还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了。厢房的中间放有一张能容纳十人左右的桌子,桌子上的餐具都已经一应俱全,盘子、碗、汤勺、筷子、筷架、还在桌子中间放有牙签,桌子边上的盘子上更用四方的粉色布捐折出了好看的花型放在上边。正对门的窗户前有两个对放的太师椅,太师椅中间是一个圆桌,坐在太师椅上就能看见下边四季亭厅一切,而整个四季厅被包围在中间,现在司徒浩月才看清,原来整个酒馆的布局是圆形的,中间的四季厅是露天的被个个厢房包围着,司徒浩月这时不得不佩服起梁婉玉的头脑了。走出厢房在张管家带领下向梁婉玉的办公室走去。绕了一圈,也见过了楼上厢房的名字,依次是黑龙江、辽宁、吉林、北京、山东、内蒙古等,司徒浩月怎么看怎么像是地方的名字。终于到了梁婉玉所在的房间,司徒浩月刚想推门进去却听见里面传来了说话的声音以及一股清香。司徒浩月细一听竟然听见了男人的说话声,使得他不得不推开门走了进去,就见梁婉玉坐在一旁,身边蹲着一个男人正抓着梁婉玉的手,司徒浩月看见有别的男人正抓着梁婉玉的手简直就是气急败坏,完全忽视了小翠和另两个人的存在道“你们在干什么!”梁婉玉一惊,急忙收回了手。司徒浩月走过去推开萧黎,将梁婉玉从座位上抓起道“你们在做什么?”司徒浩月这一抓,正好抓在梁婉玉受伤的手腕上,梁婉玉因司徒浩月的用力而不得不站了起来,萧黎的手下及时的扶住自家的主子,萧黎见梁婉玉疼得直咧嘴,一把扯过梁婉玉的另外一只手将她往自己的这一边拉,而司徒浩月也没有放手的意思。梁婉玉更是痛入心扉,萧黎忙松开手道“不要再拉她了,她的手受伤不轻,需要赶快医治。”司徒浩月这才看清拉着梁婉玉手的男人是谁道“你怎么会在这?玉儿的手怎么了?”司徒浩月听闻梁婉玉的手受了伤,也敢紧松开了手。梁婉玉见司徒浩月松开了手,忙握紧自己已经红肿的手对司徒浩月说“我的手怎么了,都不管你的事!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说完竟丢下满屋子的人独自离开。司徒浩月站在当场,不明所以,小翠急道“大少爷,小姐两个月前从府中的石榴园回来时,手就受了伤,她只说是自己不小心扭伤了,可是这两个月因为忙着酒楼的事,她从来都没有叫大夫来看过自己的手,今天是萧公子得知小姐手受伤了,在给小姐上药,您就进来了,您误会小姐了!”听小翠这么一说,司徒浩月才想起当天梁婉玉的确是坐在地上半天才起身,起身的时候也的确是有些吃力,只因自己当时的心都在若梦身上,所以并没有注意到!他回头看了看萧黎,萧黎点了点头。证实了司徒浩月的想法,司徒浩月不顾一切的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