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在听到无痕的声音后,身体显得一僵,不顾一旁凤婆的搀扶,使出最大的力气向前走去。结果可想而知,还是摔在了地上。随后顺着嘴角一口鲜血流出,无痕见那女子摔在地上,一股莫名的冲动让他走过去同凤婆一起扶起了摔在地上的人,一头的白发遮住了她的脸,无痕莫名的就像用手去掀开白发看一看那女子的脸,就在这时龙公赶了过来接过无痕手中的女子道“你醒了,这就好,这就好,我正准备让无痕看看你那,既然你醒了就好了!快、快回去休息!”那女子见自己真的没力气再走,只好人有两个老人家扶回了侧屋休息去了!无痕看着那女子的背影甚是熟悉,终于忍不住开口道“等一等!敢问姑娘贵姓!”两个老人家见无痕问起,也就停下了脚步,那女子半天未作声!无痕见女子不说话只好向前走去道“姑娘,请不要误会,只因你和我一样都是一头的白发,感到好奇而已!”那女子犹豫了半天道“白!”说完就向里屋走去,依然背对着无痕。无痕见那白姓女子并不愿多说,也不好勉强!只好从新做回了桌前!龙公凤婆将白姓女子扶进去安排妥当后才走了出来。无痕见两人走了出来道“两位以前除了救一些小动物,现在连人都开始救了,是个好兆头!”龙公道“还不是跟无痕学的!”屋外的人相谈甚欢,屋内的人却是噩梦连连。穿云山上的一幕幕不断的回放,睡得她冷汗淋漓!第二天清晨,无痕早早的起床,却见白姑娘手中拿着一把玉箫向着山下走去,依旧是缓慢而艰难,但是可以看出她是坚决要下山的,看着眼前的人无痕再一次想起了那个已经逝去的人儿,不知不觉中两个人的身影竟然重叠在了一起。无痕有一种直觉,眼前的人就是梁婉玉,可是他又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怎么可能那?她一头白发,沙哑的声音,要知道大嫂唱歌可是很好听的!还有她说她姓白,又怎么可能是大嫂那!无痕也就是司徒皓冷也有些开始嘲笑着自己了,他现在才知道大嫂的死在他的心中,种下了一个难解的结。正在司徒皓冷想的愣神的时候,前面的人实在忍不住浑身的酸痛,摔坐在地。司徒皓冷见那女子跌倒了急忙上前去扶,摔在地上的女子不知后面还有人,突然被人扶起,也是吓了一跳,待看清来人后更是心惊。司徒皓冷只是好心上前去搀扶,可是没想到会看见一张熟悉的脸。“大嫂,真的是你,大嫂,太好了你还活着!”司徒皓冷激动的抓住梁婉玉的手不放,梁婉玉推开司徒皓冷道“公子认错人了!”说完就要走,司徒皓冷岂能轻易就放她走,揽过梁婉玉的肩膀道“不可能!大嫂你看看我,我是无痕啊!”“对不起,你的确认错人了,我叫白飞飞,不是你的大嫂!”说完推开他的手,向山下走去。司徒皓冷并不放弃,来到梁婉玉面前道“好,你既然说你不是我大嫂,我现在就带你去见大哥,他一定认识他的妻子!”说完抓起梁婉玉的手就要走!梁婉玉用力甩开他的手道“你如果感告诉他我还活着,到时他见到的就一定是我的尸体!”“你终于承认了,大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梁婉玉笑笑道“什么样,一头白发吗?还是我的声音,还不是拜你司徒家所赐!”“大嫂,你是误会大哥了,他是真的爱你的!只是……”“够了,我不想再听见关于他的任何事情!从今以后我不在是梁婉玉,我叫白飞飞!如果你去告诉你大哥,你就尽管去吧!但是他看见的绝对是我的尸体!”看见眼前如此坚决的梁婉玉,司徒皓冷只好暂时,将想告诉司徒浩月梁婉玉还活着的消息的想法先放下。“好,我不去告诉他,你先回去,你身上的伤不轻,让我先为你疗伤好吗?”梁婉玉知道自己在坚决也走不了多远的,所以没办法,只好和司徒皓冷走了回去,做在屋子里,两个老人家道“这可真是善有善报啊!要不是无痕当年救了我们,今天我们也就不会救了司徒少夫人了!”“我不是司徒少夫人,我叫白飞飞,以后你们叫我飞飞就可以了!从今以后世界上没有梁婉玉这个人。”梁婉玉语气坚决,不容置疑。三人看着如此坚决的梁婉玉也没办法,只好顺着她!司徒皓冷为了梁婉玉在木屋中多停留了两月有余,梁婉玉身上的伤在司徒皓冷的精心照顾下很快就痊愈了,通过这短短两个月的接触,司徒皓冷知道司徒浩月伤的梁婉玉实在是太深了,只好让时间来抚平这一切!突然有一天司徒皓冷接到飞鸽传书说司徒家有难,马上动身回司徒家去了,临走时梁婉玉一再告诫不许他告诉司徒浩月自己还活着的消息,司徒皓冷为了能让梁婉玉安心的养伤,只好满口应允!可是他没想到的是他前脚离开,后脚梁婉玉也偷偷的离开了穿云山不知所终!司徒皓冷回到司徒府才知道是紫水宫又找上了司徒府,不过这次确是来警告司徒皓冷不要多管闲事的!紫水宫人并没有出头露面,只是留了张字条和那只象征着紫水宫的标志!司徒皓冷在得知只是有惊无险后,本想将梁婉玉还活着的消息告诉给司徒浩月,却得知梁婉玉以远走他乡的消息!没办法只好三届其口。不久侍剑也被司徒浩月放出府中,自行婚嫁去了。转眼三年以后,南方一个叫清水镇的小城市中,人头传动,热闹非凡。不绝于耳的叫卖声!忽然一群人涌向了以围满了人群的河岸边,不时的传来高声叫喊道“快看那!那是凤鸣楼的船,听说她们的乐师唱歌很好听那!”“是啊!是啊!自从两年前清水镇来了个神秘人物开了家凤鸣楼后,他们楼里出来的姑娘不但漂亮,而且个个都能歌会舞的!”“大家都小声一点,快听!”一声高叫后,湖边归于平静,湖里被大家注重的船上缓缓地飘来琴音,伴随着琴音还有轻盈的歌声!让岸边的人如醉如痴!正当所有人都将目光注目在那条被称为凤鸣楼的船时,另一条小船却行驶在不远处的湖湾处,船上一个船夫,两个女子,只见其中一位女子从头到脚包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了两只眼睛,一身的雪白,坐在船头。而另一个却一身的蓝色衣服,满脸的开心!站在那女子的身后道“姐姐,为什么不跟她们一起那?”“这里不是更静一定吗!更何况没有我们,她们会玩的更开心不是吗?”蓝衣女子道“姐姐,你总是对他们这么好!”“应该说是你对他们好才是!毕竟你才是凤鸣楼的老板吗!”“姐姐,你在说什么那!凤鸣楼是姐姐的心血,我只是出了点钱而已!”“侍剑,干吗说这些那!如果不是你,我早死在路边了……”“姐姐,我们不说这些了!琴我给你拿来了,你真的要试一试吗?”“三年了,这三年里我从没开口唱过歌,只因那次落崖后的高烧烧坏了嗓子,每年你都为我寻找名医,这次我想试试这个叫成名的无名大夫会不会医好我的嗓子!”“如果他医不好我就杀了他!”侍剑愤愤地说“杀了他,你舍得!”“姐姐!”带着三分撒娇的语气,侍剑将琴交给坐在船头的梁婉玉,不、应该是白飞飞,现在的她可是名副其实的白了!两年以前,梁婉玉离开穿云山漫无目的地走,走到哪里算哪里,身上本就没什么盘缠,又带有病根未好,结果在一家客战中一病不起,客栈老板在他没钱交房租的情况下,将她扔了出来,睡在街边的梁婉玉经过风吹日晒的折磨,变得更加脆弱,奄奄一息。恰巧,被司徒浩月放出府中自行婚嫁的侍剑带着司徒家给的嫁妆路过时,给认了出来。看着往日精神奕奕的梁婉玉,竟沦落到这个地步,侍剑的泪就流了出来,记得自己在司徒府时梁婉玉的信任与关照,侍剑留了下来。自此与梁婉玉相依为命的来到清水镇,两人又干起了老本行,开酒楼。由于梁婉玉一头白发,所以抛头露面的事情都有侍剑去办,梁婉玉出谋划策,再加上侍剑会武功,没人敢欺负。不久她们的凤鸣楼在清水镇就已经家喻户晓了!梁婉玉接过侍剑递过来的琴,摸了又摸!想开口,又怕唱的不好,犹犹豫豫的抚起琴来!琴音闹绕,悠远的传了出去,但是梁婉玉始终未敢开口,她真的怕,怕她再也唱不了歌了!就是这么弹着,她却不知道,自己的琴音逐渐的把不远处的一条大船吸引了过来!最后梁婉玉还是战胜了自己的恐惧之心缓缓地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