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出海

张水，接着对我们讲了一些至关重要的话。全是关于海上的禁忌，在海中的忌讳有很多，如不能说翻、扣、倒一类的字眼。如果，有人在海上敢提起这些字，在海上船老大有权将此人扔入大海里祭祀海神，由于“帆”船同“翻”字谐音，海上不能叫帆，而叫“篷”字。渔船卸完货，不能说“卸完了”、“没有了”，而要说“满了”，捕鱼要喊“丈杆子（风网网头上的木叉子）”，或者说“满喽，这网满喽”。煮饺子时，饺子煮破了，不能说“破了”，而要说“挣了”。器具打碎了，不能说“碎”，而要说“笑了”。渔民在海上看见大鲸鱼，不能指手画脚，直呼其名，而要尊称为“老兆”、“老人家”或“财神爷爷”。行船，渔民禁止吹口哨，不准将手背在身后，因为这些行动是心不在焉、思想松弛的表现，背手还有“打背网”之意。在船上走动脚步要轻，忌讳跑、跳。吃饭时，不准将筷子放在碗上，放在碗上，则以为船要搁浅或风灾免桅，饭勺子和碗不能扣放，意味船翻之兆。人不准坐在大主上（船体上矗立的木桩）或船头上，不准在船头上大小便，这些行为都以为是不祥之兆。忌讳老婆（妇女）跨船头、跨网具和跨钓具，因老婆的“婆”字同“破”字谐音.。。我一听乖乖的，这比入土盗墓的禁忌多海了去了。这东西不信邪不行，我们就是盗墓出身的，我当然非常清楚这些东东，全都是有道理的。这些规矩存在了这么多年，一定有着它自身的道理，有的不知道用了多少人的性名换来的这些教训。还有出海前一定要祭祀龙王和妈祖，这两位都是是中国的海中大神，他们的地位，就如欧洲神话中的波塞冬一样，都是海中的头头。我们在船上还带了海图、罗盘、经纬仪、测速仪等古老的海上工具，因为所知道在海眼上面的海域，下面藏着强大的干扰电子设备的重磁力场，这些不能够不带，到了那个地方就要将所有的电子设备全部关闭，以原始的航海手段航行才行。吃过晚饭后。我们，就直接住到了宾馆里。我决定明日祭拜完海神就出发，龙王、妈祖一同拜。龙王和妈祖都为海神，只不过一个是海上神，一个是海底神，至于关于两位海神的神话背景，那就复杂了去了。居说，妈祖是康熙封踢的海神，受祭于福建台湾一带。而龙王是中国一直公认的海神，龙王的海权就被迫分一部分给妈祖了等等，这些东西也没有那么长时间细究了，两个都要拜，省得到时候拜这个没有拜那位的麻烦。第二日，我们一同祭过了妈祖和龙王之后，就一同上船出海了。众人刚一登上船，呆呆突然挺着个大肚子，就扛在了李诗雅的面前，将她的路给挡了。呆呆，转着狗熊似的大黑睛珠子，一脸的坏笑说：“小娘们，那个和胖爷我一起聊聊，聊聊吗，聊聊。”李诗雅气的眼如双杏，对我大叫着说：“你让你这个呆子，给我走开，不然我可将他踹河里去。”呆呆一听立即来劲了，他撸起袖子，做出宰活人的架势，吓唬起李诗雅：“你敢将胖爷踹河里，你看我不把你扛起来，嘿嘿。”说着呆呆就如饿虎扑羊般，向李诗雅扑了过去。呆呆这般举人真是找错人了，李诗雅虽然人长的漂亮，但是伸手绝对不一般。她踢我那一脚，我就感觉到了，她受过专业的特殊训练，伸手决不在我之下。果然，呆呆扑了过去，她顺势轻盈的朝向一侧一跳就躲开了。呆呆扑了个空，身子向前纵去，李诗雅就势，站在呆呆的后面，一脚跺在了他的屁股上，呆呆吃不住力，双手扶栏杆没有扶住，一头栽到了海里去。我一看急了，生气的叫道：“你也太过分了嘛！你明知道他的脑子不好.”李诗雅漂了我一眼，说：“这种人不给他点教训他不知道什么是天和地！”我也顾不得和她在哆嗦了，敢紧跳到河里去捞呆呆。他现在不比以前了，伸手各方面都差姥姥家去了，搞不好还没有出海，将呆呆先淹死在了海边上了。呆呆，他在海里露出个头拼命的扑腾着水大叫着救命。我游过去拉住呆呆，然后一起游到船边根处，将吊下来的一根救生绳，系在呆呆的腰上，向上面打起上提的手势，让上面的人将他给拉了上去。呆呆给死猪一样瞪着双眼，身体己经没了一丝的力气，给船上面的人提了上去。我随后也攀住绳子爬上了船，呆呆嘴角里往外冒流着海水，躺在甲板上双目都往上翻白了。我敢紧让大金牙给他做人工呼吸，大金牙一听这话脸都发白了，敢紧摇手，说上次给呆呆做人工呼吸时，那种可怕的情景，让大金牙仍然沥沥在目。我一想也对，现在兄弟在生死关头，只能指望自己了。我什么也不想了。我闭着眼睛趴下就将呆呆嘴里的水往外吸出了几口，然手就挤压他的胸，一股恶臭就从他嘴里喷了出来，恶心的我敢紧趴在船头大吐了起来。吐够了我大骂道：“呆呆他娘的嘴里怎么这么的臭，他只知道吃，不知道刷牙漱口呀，这嘴里得生长着多少细菌呀！”大金牙对我嘿嘿一笑，说：“师父，你这回可知道我的苦中了吧。他这嘴就没瞅见过他刷过牙，甭管什么时候，他嘴里都在动弹着，那就是个无时无刻的都在吃的吃货呀！”张水建议，由于呆呆现在吸入海水太多，光做人口呼吸没有用。得敢紧将他的双腿绑住，头朝下倒挂起来，才将水让他自己全吐出来才行。我一拍脑门大叫，这个方法我怎么没有想出来？我敢紧招呼大家，用绳子将呆呆的双腿系住，将它的头朝下贴在船上，送到船体的半腰处，我们在船上吊着他的腿，让他倒挂在船体上，肚子内的水才全给倒了出来。过了一分多钟，就看到呆呆在半空中，双腿乱弹蹬，双手乱扒乱摇着嗷嗷的大叫，我们敢紧将他给提到了船上。呆呆一瘫上船，两只大腿就一个劲的乱弹蹬了起来，我敢紧上前压住他的腿，让人给他解开。呆呆两只手伸展开，躺在甲板上喘了一会气，坐起来对我大哭起来：“兄弟啊！那个臭娘们太他妈的狠了。差点没有将我在海里给喝死在里面呀！你待给我报仇，除去那妖女。”李诗雅气的拔出手枪，对准呆呆的脑袋，双手都在哆嗦，的大叫：“你在他娘的胡言乱语，我就一枪崩了你这死猪。”呆呆一看枪顶在脑袋了，立即双手举起来，跪在地上磕头叫着祖奶奶饶他性命，我抬起右手将李诗雅的枪拿开，说：“算了，你看他的脑子都这样了，你能给他一般见识！”她这才将枪收了起来，命令船长开船。随后，船身向前一晃划浪而行，呆呆吓的躲到了我身后，说道：“这女人太厉害了，她不如我的小花。”我没好气的对他说，那以后就别在惹她了。人家的权力比咱大，你再胡言乱话，小心她将你真喂鲨鱼，呆呆的大脑袋如捣蒜似的，不住的点头答应，然后他又躲到大金牙的身后去了。我的这条探测船是二层的，第一层是船长室。第二层是装设备用的，顶上有围栏杆可以观海休闲之用。我四处找了半天，才看到李诗雅正站在二层观望台上戴着眼睛在望海，她那柔软打眼的贴身红色皮衣，让我看的心扑扑的乱跳胡撞。还有她那一头乌黑的秀发，随海风直线一连飘，真是楚楚的动人。我抬头向远处一看，有无数的海鸥鸟在厮叫着飞来飞去。我让大金牙看好呆呆，把他弄到休息舱里去，别在让他出来惹事。大金牙不住的点头，呆呆被吓的不轻，现在还没有回过劲来，他抱住大金牙给自个亲妈似的一样亲。我随后让张水将玻璃缸中四只海豚放到海里去，然后我也蹬上了船顶。看着她美丽的后背，慢慢的走到了她的近前，轻声的对她说道：“你刚才是不是下手重了点，差点没有将我兄弟的命给弄丢！”。她回头脱掉黑色的墨镜，望着我说：“你的意思是我打狗还要看主人？”我生气的说：“大小姐你这个比喻太不恰当了，他不管怎么样，也是我的生死兄弟，曾经救了我多少.。”她突然一头扑过来，将我紧紧的抱住，一股清幽的发丝香味，直嗅我骨头酥麻筋痒，我并没有动弹，而是轻轻的说道：“这，这样不太好吧！”她什么都不顾，而是依喂在我怀里，双手紧抱住我的腰际，小声的说：“我不是什么大小姐，我的身份说白了就是一间碟。可是我并不是随便的女人，但对你确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好感。这种感觉除了是因为你有隐含着那股神奇力量外，还有你的身上有一种让我非常着迷的气息。这次行动的危险性有多高，我自己心里明白，你叫让我抱你一会儿也好，我并不求别的。”我听着这话，心中顿时一暖。我心想她这样是不是太直接了吧。我有这么大的魅力吗？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不过我对她，除了感觉她漂亮外，并没有那种一见钟情的感觉。或许，我从来没有尝试过什么叫做一见钟情，摆在眼前确不知晓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