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君墨辰做了什么,云清染想要去推开君墨辰,推了几下却丝毫没有动摇到君墨辰,病怏怏的看起来被风一吹就倒的世子爷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吻上云清染的前一刻,君墨辰觉得自己就像是受了云清染的蛊惑一般,情不自禁地就吻了上去。吻了之后,君墨辰发现云清染是那么的甜美,有点上瘾。君墨辰虽然没有什么经验,但是男性的本能让他主导了这一切,他在云清染的口中攻城略地,让她口中的每一处地方都留下了他的痕迹。君墨辰的吻是霸道的,充满了侵略性的,几乎要夺走云清染全部的呼吸和心绪。云清染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样地亲吻……那种滋味,似乎还挺美好的……云清染有些消极地想着,这个吻着自己的男人是和自己拜堂成亲的夫君,而且上次她不也强吻了他来着么,亲亲就亲亲喽……反正好像也没什么损失……那一口汤药已经不在了,也不知道是被谁吞下去的,药的苦味也渐渐地散去了。房间里很安静,仿佛就剩下了两个人的呼吸声。君墨辰转而啃咬云清染的双唇,咬住它们轻轻地咬着,并不用力,啃了好一会儿,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这么久,君墨辰才放开云清染。云清染的嘴唇比起刚才又嫣红了几分,嘴角还留有刚才溢出来的棕色的汤药。“咳咳咳咳……咳咳咳……”吻完之后,房间里猛地响起了君墨辰剧烈的咳嗽声,久久没有停止……良久,咳嗽声总算是平静了下来,“咳咳,爱妃,汤药不苦了吧。”君墨辰借以咳嗽掩饰着自己的异状,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比刚才要快了些许,那是一种悸动的感觉,砰砰地撞击着一颗二十年余都不曾起过这样的波澜的心。第二次与云清染的亲吻给了君墨辰不一样的感觉,如同有柔软的羽毛在轻触他心中同样柔软的一个角落。不过君墨辰掩饰得很好,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的异样,仿佛亲吻云清染对他来说是一件如同吃饭喝茶一样平常的事情而已。另外,他的脸也依旧如被粉刷匠刷过一样白。至于云清染,她的双唇还麻麻的,明显是被君墨辰啃咬的结果,她的口中和双唇上仿佛都还残留着君墨辰的味道,这种奇妙的感觉说实话云清染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咳咳,不苦了的话,那将这剩下的药也一并吃了下去吧,咳咳咳……”君墨辰说着继续给云清染喂药,玉质的勺子将棕黑色的药液一点一点地往云清染那略微肿胀的红唇里送,云清染乖乖地将那苦得要命的药吞下去,良药苦口利于病,更何况她不想君墨辰再用刚才的方法来喂她药了。云清染一边吃着药,一边抬眼偷偷瞄了君墨辰几眼,他脸上平静得没有一丝的波澜,仿佛全幅注意力都在手上的药上面。刚才他面无表情地将那药含下的时候,云清染忽然有一种想法,他本应该是背负着一种沉重的痛苦在活着的,即使他自己不去想,身边的人的目光和举动也在时时刻刻地提醒着他,他随时就会踏入黄泉路,这种感觉应该是不好受的吧。不过很奇怪,云清染没有看到这种痛苦在君墨辰的身上留下的任何痕迹!一碗药见了底,云清染也开始犯困了,这汤药中有一些药的成分是会让人犯困的。君墨辰将云清染放平在**,然后离开了房间。君杰等候在门外,“爷,我扶你去歇息吧?”“君杰,以后让秋影跟着世子妃,再遇到这样的情况提前通知我。”“知道了,爷,我会立刻吩咐秋影去办的。”君杰心里有些纳闷君墨辰的举动,爷这是对世子妃动心了吗?不然的话,单纯地想看好戏或者只是想帮世子妃一把的话,做到这一步就有点过了吧?君杰很快就自己否定了这个想法,他跟了世子爷也这么长时间了,若是世子爷会对女子动心也不会等到现在了,虽然他和府里的其他人都很希望世子爷能够真正地成家立业。现在想想,世子妃是个正常人,没疯没病的,只要是真心对世子爷的,他这个做奴才的肯定是不会有意见的。木先生被君墨辰虐待完终于回到了自己的院落,刚刚推开院落的门,忽地眼前闪过一抹黑影,一个乞丐模样的男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这个乞丐分明就是之前抢了云清染的玉簪的男人。木先生一惊,警惕地看着对方。“什么人?”王府重地岂是随便什么人都能闯进来的?“木柏杨,这么快就把我给忘了?”老乞丐显然是认识木先生的。木先生闻言一惊,脸色大变,这说话的声音虽然他不认识,但是这说话的语调,分明就是那个人!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喂喂喂,你想干嘛,我警告你这里是镇南王府,你不要轻举妄动啊!”木先生的声音里透着明显的紧张。“木柏杨,你那么紧张干什么,说实话我今天来镇南王府不是来找你的,是来找我未来的徒弟的。”“你未来的徒弟?”木先生有些讶异,他未来的徒弟不就是意味着是下一任的沧澜教教主吗?“我眼见着他白日里进了王府的,后来就没再见他出来了,奇了怪了,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就不见了,木柏杨,你不是住在王府里吗,这王府里有没有一个十四岁左右的少年?”老乞丐问木先生。十四岁左右的少年?如果是下人的话应该是有的,王府的主子以前就三个,如今多了一个世子妃,他们都不符合这个男人说的十四岁左右的少年的标准,而其他的住客也就只有他一人而已,剩下的就是下人们了。木先生想着要赶紧送走这尊瘟神,于是对他实话实说道:“府里头的下人里面可能有你说的那个人。”“不可能,那个人的穿着打扮和气度都不可能是下人。”这一点,老乞丐十分肯定。“那就没有你说的那个人了。”“没有?”老乞丐看了木柏杨好一会儿,不像是说假话的样子,于是道,“活生生的一个人怎么就不见了?今天白天我是亲眼看着他进了王府的,走的是正门,门口的守卫显然是认得他的。”老乞丐纳闷了。他可不允许他看中的徒弟就这样跑掉了,只有他挑别人的份,从来没有别人挑他的份!“小姐,你穿着你男装的样子真好看。”绿竹看着云清染有些看呆了,如果小姐真的是男子的话,一定会迷倒一大片的。绿竹正在给云清染穿衣服,一边伺候着云清染一边惊艳于云清染的男装扮相,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但还是觉得好英俊。绿竹不似最初那么拘谨了,在云清染面前也变得大胆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