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瑟虽然就任六派盟主,但是因为他新婚燕尔,六派的人也不来打搅。四大**贼因为参与了劫走古香君她们的事情,虽然也有好心在里面,但毕竟也算是哄骗李瑟,都心怀歉意,见李瑟没有追究,还待他们如以前那样好,便都死心塌地甘愿为李瑟卖命,在李瑟成亲的这几天,他们忙上忙下,尽量不让人打扰李瑟,让他好好的过几天情境悠闲甜蜜的日子。王宝儿和四大**贼关系不错,对他们的事情早就不放在心上了,薛瑶光等人也不怎么在意,只有冷如雪担心,说道:「这几个家伙背叛郎君,既然有第一次了,难保还有以後,不如都杀了算了,或者赶走。」李瑟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再说他们也不算错,他们本受我师叔恩惠,自然为他效命。」楚流光道:「我讲一个故事。楚庄王是春秋时期楚国的君主,一次庄王宴请群臣,到晚上点上蜡烛继续宴饮,庄王的美人给大家斟酒,正巧蜡烛被风吹灭,有个大臣便拉著美人衣服。那美人便把那人头上的红缨拨掉了,然後告诉庄王点火察看。庄王说:『我怎么能因为女人而侮辱壮士呢?」下令道:『今天的宴会,不把头上红缨拔掉不算尽兴。」群臣都拔掉红缨然後点亮蜡烛,大家尽兴而散。等到楚国和郑国交兵,楚国不利的时候,一名大将奋力冲杀,斩获五名敌人,最後胜了郑国。最後才知道,那人便是夜宴被美人拔掉红缨的大臣。」李瑟道:「嗯,妹妹这个故事说的极好,它说明了偷摸女人能让人勇敢。」花想容道:「骗人,我看这个故事说明了偷摸女人不要戴帽子。」众人都笑了一回,四大**贼的事情也就没人再追究了。李瑟新婚没人打扰,如鱼得水,好不快活。婚礼的第一日,按礼薛瑶光和王宝儿应该前来拜见古香君,李瑟先走进古香君的内房,细细告知古香君,令她放心,二女都会把她当做正室的。古香君听了,虽然这事早就知道,但仍笑著感谢。李瑟一边说话,两只眼睛只管盯在古香君身上,越看越标致,痴痴迷迷。古香君含羞敛袂,两颊通红,便说道:「你这人!昨天娶了两位新人,今天却是这副模样,要是没事的话,请出去吧!」李瑟道:「怎么会没事呢?我要陪著你嘛!」说著伸手去搂古香君。古香君一把推开李瑟,道:「好啦!郎君的心思我知道,你是怕冷落了我,我知道郎君的心意就是啦!一会儿两位妹妹就要来啦!我们几个女孩说话,你也没趣,我告诉你,花妹妹在洗澡呢!你快去瞧她吧!」连推带掖,把李瑟赶走了。李瑟来到花想容房前,悄悄让外面伺候的几个丫鬟走了。门是虚掩的,李瑟先在窗格里一张望,见花想容脱得精光,正在洗浴。只有凌波小袜与绣鞋不脱,跷在两边浴盆之外,愈觉风流,分外雅趣。见花想容玉体光润如脂,红白争妍,桃腮粉颈,酥乳纤腰,乌云雪股,春弯妙处,件件绝佳,让人忘乎所以,意满心迷。李瑟看得十分动兴,忽听花想容笑道:「门外何人耶?偷看人家洗澡,难道不怕被人捉住治罪吗?」李瑟把门掀掇开了,挨身而入,然後拄紧了门,急急卸光衣服,挤入盆中。花想容见他猴急,笑道:「李郎你这是干嘛?难道昨夜新人让你睡在门外不成?」李瑟道:「我英明神武不行吗?」把花想容搂在怀里,亲嘴捏乳,无所不至。花想容咯咯娇笑,二人打打闹闹,恩爱非常。云雨之後,花想容笑道:「郎君,她们两个比我的滋味如何?」李瑟笑道:「自然不如你了。」花想容笑道:「你骗人,不过让人听得还是蛮开心的。」二人戏耍了半日,花想容道:「我也去找她们玩去好了,你去找冷姐姐吧!否则她会发脾气的。」李瑟道:「让她发好了,我只陪你。」花想容道:「你嘴上说的好听,心里惦念的紧呢!再说她要发脾气,只会冲著我们来,在你面前别提多乖呢!」李瑟笑道:「那你在我面前乖不乖啊?」又闹了一会儿,二人才分开各自做事。李瑟志得意满,穿廊过巷,见小桥曲水,媚柳乔松,更有野花衬地,小鸟啼枝,不禁心旷神怡,春风吹面,好不惬意。李瑟来到冷如雪住的庭院外,听见笑语声喧於墙内,正想进去,忽闻琴声叮叮,清如鹤唳中天,急若飞泉赴壑,或怨或悲,如泣如慕。李瑟听得痴迷了一会儿,才走到门前,见冷如雪淡装素服,独立碧桃树下,体态幽闲,丰神绰约,容光潋滟,娇媚异常,正襟危坐,踞膝抚琴而弹,清香袅袅,望之若神仙中人。李瑟心神被夺,言语不足以形容。冷如雪一曲弹罢,道:「郎君怎么有空来了?难道不陪新人了吗?」李瑟听她言语里有幽怨之意,笑道:「你在吃醋了。新人也没有旧人好嘛!衣不如新,人不如旧嘛!」冷如雪听了心里高兴,道:「还算郎君有良心,我还以为你有了她们,就不要我了呢?」李瑟道:「怎么会呀!你既美丽又大方,要不是没有办法,真想永远陪在你身边。」李瑟妻妾很多,应付起来很麻烦,要是应对不好,可就糟糕了,想起花蝴蝶的泡妞大法,便忙找来看,看後大有感触,心知女人只要花言巧语,多哄哄她们,让她们开心,她们也就不怎么抱怨了,因此李瑟就这么做了。果然冷如雪听了之後,大是欢喜,一时娇羞无限,温柔无比。二人甜言蜜语,情话连绵,一路相搂相偎,同进卧房。冷如雪娇痴无极,柳困花柔,东风无力,二人如胶似漆,缱绻倍至。李瑟有古香君、王宝儿、薛瑶光、冷如雪、花想容五女相伴,哪个也不好冷落,虽然王宝儿和薛瑶光因是新婚,要多陪陪,可是别人也不能不理,这下李瑟可忙坏了,只恨分身乏术。李瑟有众美女陪伴,在旁人眼里可是艳福无边,都是羡慕的要命,却不知道李瑟的甘苦。李瑟刚陪冷如雪弹完琴,又要陪薛瑶光讨论怎么样做生意,王宝儿自然是要和他猜谜语的,虽然谜语王宝儿早没兴趣了,但是既然李瑟能陪别人,自然也要陪她啦!花想容要李瑟陪著练法术,总之,李瑟日也有正事,夜也有正事,忙得不亦乐乎!李瑟成婚後的第四日,六派所有的事情就都请李瑟来裁夺了。天龙帮对六派威胁极大,李瑟和不清等人详细研究如何应付天龙帮。不清说了很多好的办法,李瑟连连称奇,道:「老和尚,我知道你很厉害,没想到你还是超出了我的预料,难怪我以前栽在你的手里。我师叔天灵子诬陷我,你这家伙就顺水推舟,真是狡猾的很。现在把我骗来当你们六派的苦力,你的心真是太黑了。」不清陪笑道:「能者多劳嘛!」然後叹气道:「我不满意现实,又不肯做出一副高雅脱俗的样子来向世人证明炫耀,只是和光同尘的活著。那些有意惊世骇俗的人我是最讨厌的,他们其实就是另一种俗人罢了,《中庸》上说的『索隐行怪』,就是这路角色。」李瑟道:「好你个和光同尘,我看你就是脸皮甚厚。」不清道:「你看大家不都这样活著嘛!」李瑟摇头叹息,不清说的确实也是这样,不唯真,只唯上,真话实干不如溜须拍马,千百年来都是如此。这天清晨,公主朱无双派人请李瑟赴约,李瑟欣然前往。燕子矶位於京城东北郊观音门,为长江南岸一石矶,三面临水,悬壁陡峭,高不可攀,形似一只「凌江欲飞」的燕子,故名燕子矶。朱无双立於矶头,只见大江东去,烟波浩淼,浪涛轰鸣,惊心动魄,内心里也是浪涛轰鸣,不能自已,多日来杨盈云的话都萦绕在她耳边,她欲待不信,想要忘记,可是都不能够。这时李瑟已站在朱无双身後,见朱无双身形苗条,微风吹来,有种弱不胜衣的感觉,不禁心生怜惜。不过朱无双是修道之人,又贵为公主,平时庄严大方。李瑟不敢放肆,来到朱无双身边,柔声道:「公主在想什么?看你入神的样子,不胜凄凉,公主有什么难过的事吗?」朱无双转过身来,道:「没什么啦!想是想你的缘故吧!你风流快活,早不把我放在心上了。」李瑟忙道:「怎么会呢!我想你的紧,可惜没有时间……嗯,六大门派的事情很多,天龙帮那么厉害,我得预备才是……」朱无双打断道:「不要说啦!你是陪薛瑶光她们才是真。我问你,你最爱的人是不是我?你要老实地回答。」这个问题,要是前些日子问的话,李瑟多半支吾答不上来,可是花想容问过李瑟这个问题,李瑟不能回答,但看了花蝴蝶的泡妞大法之後,知道当谁的面,回答谁就是最好最正确的答案。便笑道:「我最喜欢的人当然是公主你啦!」朱无双再也忍不住,「啪」的给了李瑟一巴掌,怒道:「你骗我!原来你一直都在骗我!」李瑟见朱无双无缘无故发怒,吃惊不已,道:「我没骗你,我现在真的最爱的是你,绝无谎言。」李瑟说的也的确是真话,他现在只面对公主一人,自然全部心神都放在她的身上。朱无双含泪道:「你还说没骗我,古香君比我和你感情深厚,花想容比我妩媚,王宝儿比我可爱,薛瑶光比我有才华,她们哪一个不比我强,你分明是说谎。你是纵横江湖二十多年的大**贼『花蝴蝶』,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可恨我以前有眼无珠,不过幸好我现在识破了你的真面目。」李瑟瞠目结舌,道:「你……你不是开玩笑吧?」朱无双冷笑道:「我像是在开玩笑吗?拔出你的刀来吧!我要杀了你,为天下人除害,为了被你玷污的女子洗刷清白!」李瑟道:「公主,你误会了,我不是……」朱无双厉声道:「别说啦!拔刀……」随**出一道灵符。李瑟衣服一下著起火来,却也不理会。见朱无双眼里露出寒光,比万年寒冰还冷,忽然想起什么,淡淡地道:「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觉得我配不上你?觉得跟了我让你蒙受了侮辱?」朱无双道:「我恨不得从来没见过你,看你一眼我都觉得恶心。」李瑟道:「我懂了。你动手吧!」朱无双道:「好。」立刻打出一粒乾天霹雳子,李瑟却不躲闪,打在他的身上,立刻一声巨响,血肉横飞。李瑟闷哼一声,朱无双见李瑟右臂衣袖都被炸碎,右臂鲜血淋漓,受伤不轻,怒道:「为何不还手?」李瑟道:「这是我的事。你不是想杀我吗?那就请动手吧!」朱无双忽然流下眼泪,道:「我知道这是你的苦肉计,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一把乾天霹雳子出手。李瑟闭目不言,也不闪避。眼看乾天霹雳子就要到了李瑟身前,李瑟不死也伤,忽然一个袋子飞来,把那些乾天霹雳子收了,同时跳出两个女子到了李瑟身边,一左一右,把李瑟护起。朱无双见是冷如雪和花想容,不由冷笑一声,道:「原来你早安排了两个帮手,怪不得有恃无恐。」冷如雪道:「公主,你们定是发生了误会,等你冷静下来,以後再说吧!」和花想容拉起李瑟,如飞去了。朱无双呆了一会儿,心想:「让他去吧!以後再杀他!」浑身无力,像是大病了一样,刚才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虽然心说以後再杀李瑟,可是心里知道不过是自己骗自己罢了,她再也不想见这个人了。李瑟被冷如雪和花想容拉回家,才知道二人是听楚流光的吩咐来找他的。二女忙把他的伤口包扎起来。李瑟吩咐此事不要让别人知道,免得她们担心。这时楚流光也来了,李瑟问起她怎么知道朱无双会杀他的事,楚流光道:「公主很长时间没找你了,大不寻常,我料来必有误会。」李瑟知道楚流光聪明绝顶,也不疑有他,想起朱无双忽然翻脸,心下惆怅不已。经过这次情海泛波,李瑟不再想公主的事情,专心经营六大门派的事情,加上身边众女一个个都缠著他,李瑟生活忙碌的很。李瑟被几女缠的要命,这天花想容和冷如雪都要李瑟陪,李瑟没有办法,便带二女去看楚流光。楚流光对李瑟道:「你是不是想率领六派攻打天龙帮?」李瑟奇道:「你怎么知道的?」楚流光道:「你来的时候,脚抬得很高,步子迈得很大,脸上有一种霸气,这是要攻打敌人的迹象。」李瑟道:「妹妹猜的不错,适才和不清他们的确是商量这事的,不过最好不要动手。可是天龙帮不肯和解,也没有办法,最後终究还要一战的。」楚流光道:「那王家是怎么回事?昨天晚上,我看你看到宝儿面有愧色,是不是想要陷害王家啊?」李瑟变色道:「看来我得把妹妹杀了灭口了。怎么你什么都知道呀!」楚流光笑道:「看你这样子,不说就不说吧!以後我不问就是了。」李瑟见花想容和冷如雪在场,便不再说。楚流光又道:「大哥既然不说,那我就讲一个故事。」花想容道:「好呀!我最爱听故事了。」楚流光便讲道:「殷纣王刚即位,生活便开始奢侈起来,使用起了象牙筷子。对此,纣王的叔父箕子叹息道:『他使用象牙筷子,必定不再用陶制的食器盛东西,并且要做犀玉之杯了。有了犀玉杯、象牙筷,必不会再吃羹藜等野菜制成的食物,穿质料粗劣的短褐衣服,住在茅草铺顶的房屋之下了,则要求身披锦衣九重,脚踩高台广室。怀有这样的要求,整个天下也满足不了他了!远方的珍怪之物,舆马宫室等等都逐渐齐备,这些都自此而始,我害怕他由此走向灭亡!』没过多久,纣王便开始建造鹿台,琼室玉门,豪华富丽,狗马奇物充满其中,还有酒池肉林,宫中街市,供他穷奢极欲。最後老百姓都背叛了他,他也被武王赶下了台,身败名裂而死。」花想容听了皱眉道:「这个故事不好听。」李瑟却认真思索起来,然後向楚流光行了一礼,道:「多谢妹妹提醒。这事我还真没在意。难怪六大门派现在越来越腐败,原来都是小事不注意,慢慢变得奢华的。」冷如雪听了微微点头。李瑟听从楚流光的意见,便让古香君管理好家里的一切,都要节俭朴素,同时让众女也都不要太过招摇。众女都听从了,只有薛瑶光依旧衣著艳丽。王宝儿见薛瑶光的样子,心里不服气,便向古香君抱怨。古香君笑道:「妹妹呀!你不要嫉妒薛瑶光。她那么聪明,有恃无恐,一定有她的道理。咱们不能和她比。」众女虽然都不说什么,到底李瑟看在了眼里。一天夜里,李瑟留宿在薛瑶光房里,便道:「瑶光,你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我知道你这是为了我。可是宝儿她们都听我的话朴素起来了,你怎么能反其道行之呢?」薛瑶光笑道:「我的父母陪送这么多的嫁妆,是他们对我这个女儿的慈爱,我不能忤逆父母不用这些嫁妆。郎君如果想仰慕汉朝的鲍宣、梁鸿的高尚志节,为妻也一定效仿鲍宣的妻子少君、梁鸿的妻子孟艺,将饭菜高高地奉举到眉间来侍奉你啊!」李瑟听了这话,大有感悟,便不言语了。原来薛瑶光话里暗含的意思是说李瑟挣钱太少,梁鸿是穷苦人家的孩子,而妻子孟艺家是大财主。李瑟心想:「瑶光的意思是要帮我做生意,这样就不用六大门派进贡一部分钱给我了,我用起钱来理直气壮,看来瑶光还在打那什么『盐帮』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