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快速的将手撑住床,一下子起来,有多远躲多远,捂着个嘴巴怒气冲冲的看着**的男人,“你——”这算是她的初吻了,在她的记忆里,虽然自己已经儿子都生了,没准早早就没了所谓的初吻,但是至少是安夏不清楚的情况下的,可以当做不算,这算是她人生中第一个真实的吻。以前常幻想自己的吻该和自己最亲爱的人完成的,却不想,来到这里,一切计划都打乱了,就连生孩子的事情,她连孩子的父亲是谁就生下了帅帅,真是天作怪啊!“你混蛋!”虽然知道他并不是故意的,但是安夏还是决定不原谅这个男人。宫少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目光灼热的看着安夏,不明意味。血,渐渐的从白色的纱布渗了出来,宫少的脸色更加的煞白,没想到自己救了她摔倒,换来的是对方的责骂,这算不算自作自受呢?安夏最是看不得别人难受的模样,好像自己就是个见死不救的坏人,想想刚才他也是为了怕她摔下去才拉了她,只是谁也没想到这意外会发生。纠结了许久,安夏这才决定给人上药止血,谁让她心地善良,见不得人死,不然安夏真想将他就丢在外面自生自灭算了。摆着个臭脸,安夏拿着药箱坐在床边,没好气的看着**无奈躺着的男人。“把被子掀了。”宫少很听话,自动将身上盖了点的被子掀开,好让安夏给自己的伤口止血。虽然他不小心让两人亲上了,可是这不全是他的错啊,宫少觉得。“你很生气?”宫少试探的语气问道,看着安夏的脸色,着实从一开始就没变好过。安夏不理,手上处理伤口的力道也莫名的加重,恨不得将人疼死。宫少被她这突然加重的力道疼的钻心,气息微弱的问道:“刚才的事情是我的不对,你也别放在心里去,我跟你说对不起便是了。”谁也不愿意发生这样的事情,但是既然发生了,就用最好的方式解决,而如今最好的方式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便可以了。可是安夏看来,不是对不起对的起的问题,她生气不全是因为他亲了她,更多的是她想着宫少为何要骗她,为何要呆在她这个小地方,装一个陌生人住进她家,他的目的是什么?她身上没有什么好给人贪图的,就除了一个帅帅。“你这样的力气,不是在给我疗伤,是想痛死我吧?”忍着剧痛,宫少脸上半开玩笑道。可是安夏听在耳朵里,那就是句责骂的话。“我就是要痛死你,让你祸害人间还不如痛死你算了。”虽然他并没有祸害人间,但是帅帅被他抢走的话,对她来说那就真的是祸害人间了。“祸害人间?”宫少被她说的懵了,他何时祸害人间了?“你这话从何说起?我怎么听的糊涂了?”“听的糊涂?”安夏冷笑,将已经上好药的伤口包扎好,“你还想装糊涂吗?南宫景?”安夏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眼前的男子,嘴角挂着冷笑。而宫少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说,一时也愣住了,“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我居然会知道你这个秘密?”安夏继续冷笑,眼底里带着鄙夷,这个男人,果真如她猜想那样,是南宫景,那个她最早救的男人,他同时也是逸风和银铃的大哥,更可能是帅帅那个不清不楚不知在何处的爹。宫少见自己所隐瞒的事情被暴露出来,轻声叹了口气,也不再隐瞒了。“你猜对了,我就是南宫景。”他没想到她会知道他的身份。“那你说说,你为何假扮成其他人住在我这里不愿意离去?”“我说了,你也或许不会相信。”南宫景也没想到会遇上安夏,那个曾经救过他的女子。那天他确实是无意在路上遇见安夏,见她被人拦住了去路,又是救过他的命,他出手相救也是应该的。而刚好那阵子他也怕那些人还会找上来,便想着在他们母子身边保护着她们一下,而且,那个孩子,他怎么看怎么像他,只是他不知道也不确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而脑海中的那个曾经的女子也渐渐的显现出来,虽然看不清面容,但是更加确定那个人就是安夏。而后面,他手上也无什么大事,便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随后便离开了,却不想,他失意了一次,还会失意第二次,让人刺伤了身子,只能就近的回来这里找药。“你说,我听着便是了。”“如果我说我只是想在这住些时日,你会信吗?没有其他目的,没有诡计,只是小住些日子。”他承认,他说他没钱,说他行走江湖找地方落脚是欺骗了她,但是他真的是想保护他们母子一阵,等风险过去了再离开。至于孩子,那只是有待调查的事情,他现在不清楚,想着还是先解决了眼前的难题再去想其他的事情,却不想,会让她发现,他就是南宫景,而且帅帅和他如此相像的样子,想来她也猜中了一些了。“你觉得你说的都是实话吗?那你为何戴着个假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你是害怕被我识破你的计谋吗?”南宫景知道她是不会轻易相信他的。“我的身份有些复杂,当初被你救下,后面离开的时候被人追杀,为了更好的掩盖我的行踪,我只能易容。”南宫景伸手将脸上的人皮面具缓缓撕下,那张俊美的容颜瞬间暴露在空气中。虽然早就知道他的样子,但是现在真的看见,安夏还是倒吸一口冷气。他和帅帅,真的好像,像极了,别人看见也绝对会认为帅帅和他是父子的关系。“当初,就是你让我有了身孕的?”安夏语气里带着疑问,似乎自己也不知道。南宫景听的她这么说,也是好奇了,“你难道不清楚当时发生了什么事?”------题外话------国庆第二天了,嘤嘤嘤嘤,时间过得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