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笑了笑,却没有说话。()南宫景似乎越发的猜到了些什么?当初他只是稍稍的打听了一下安夏的身世,大家是家里的庶女,因着肚子大被人赶出了府,后来便发生了这一系列的事情,而安夏一直都不喜欢提以前的事情,似乎是很反感那个家里。南宫景知道这点,所以从来不会当面去问安夏这些事情的。两人走着小道,慢悠悠的有说有笑的回去,帅帅在一旁搞笑,总是能让爹娘开心起来。回到府上,白掌柜便向安夏禀告了今日的事情,安夏只是微微噙笑,白掌柜说着,她只是点点头,很是赞赏白掌柜的做法,同时,让白掌柜好好的看管这些人,绝对不能让他们跑了。安夏也是一时兴起,刚好认出了这些人,于是就来了个瓮中捉鳖,将这些人坑一回,反正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坑了人拿了钱,安夏一整晚心情都好的不得了。算了算从乌城到云城的时间,又再从云城到乌城的时间,想来不用一个月的话,很难能回来了。而这些人呢,要在这里待一个月,当然,安夏怎么能让这些人白呆呢,三餐是要给的,但是不会给太好,要给的好的话,就等同于要钱买。安夏已经想好了,这次安长松叫手下回家,肯定不止拿着一千两就来的,必须要拿多点钱,然后自己可以花。而安长松长成这猪头样子,三餐都离不开肉,而且要很多很多肉,所以,给钱是肯定的。想着又有额外收入,安夏乐的不行。因着是年末了,很多事情都在最后这些事情要清理,需要查账,需要对一年进行总结,还要在第二年进行调整开铺子,其实加起来,事情真的不少。安夏将帅帅哄睡了之后,就在房间的外间开始办公。南宫景刚洗完澡,便看见安夏伏案办公,神情认真,就连他开门进来都没有丝毫的察觉。她的头微微低着,一缕发誓从额角处泄下来,遮住了她的脸,带着些朦胧感,她的嘴紧紧的抿着,眼神专注,眉头微微蹙了起来,似乎在想着什么严肃的事情。都说认真的男人是最好看的,可是此刻的南宫景觉得认真的女人才是最好看的,特别是安夏。直到南宫景走在案台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安夏才有所察觉。抬起头,看着鬓角处还有水珠的男子,宽松的衣袍并没有将身子盖严实,也许是屋子里有炭炉,所以他觉得不冷吧!可是就是这么个装扮,让安夏忍不住的吞口水,这算是变相的勾引吗?她知道自从他身子好了之后,一天天的把瘦弱的身躯补了回来,现在和以前刚看见那会要稍微瘦些,却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料。“你……你不冷吗?”安夏知道自己的邪恶行为,很快低下头,不再看他。南宫景微钩唇线,搬了张椅子在她的身旁坐下,刚洗了澡的香胰子味道一点点透过空气传到安夏的鼻腔间。忍不住的吸了吸鼻子,安夏生怕自己鼻口会有两行红血流下来。不是她没有看过南宫景的身子,只是光明正大的看还好,就怕这种虚虚掩掩的样子,看一点不能看一点,到时候自己胡乱想象,只会让自己更加热血沸腾。安夏毕竟是个女人,还是个爱美物的女人,这般绝色的男子站在她的面前,她怎么能不心动呢,而且此人还是自己心仪的对象,更难把持的有木有。假装擦了擦看似因冷天而感冒的鼻子,安夏只是想确认自己鼻子里是否有鼻血流下来。不敢让对面而坐精明人发现自己的异样,安夏只能假装的瞄了瞄手指,见没有鼻血,才心定了些。南宫景虽然不知道她这些都是什么举动,但是她刚才瞄他胸膛的事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的。“怎么还不睡?”看着安夏如此认真的继续奋斗工作,南宫景问道。对于行军打仗他尚且精通,但是对于经商他却不是在行的,只是在有时候自己想到好的点子,就给安夏说一二。“哦,还有点要忙,等会就去睡。”安夏不敢看他,虽然第一次鼻血没流,不代表第二次鼻血也不流。看着安夏缩着脖子,南宫景说不出的好笑。安夏认真的忙着,南宫景在一旁看着,看的安夏如坐针毡,明明两人都说开了,像普通情侣还要近些的关系了,可是看着南宫景这般,安夏还是止不住的害羞,是胆子太小了?安夏在心底恼自己,怎么那么窝囊呢,不就是个男人袒胸露乳的嘛,也没到那种地步,何必怕了人家呢?纠结了大半天,安夏才抬起头看着他,疑惑他怎么还没去睡觉?“你怎么还不去睡?”斜眼看了胸部那个地方,衣服已经拉了上去了,估计南宫景自己也有羞耻感了。“我等你一起。”南宫景说着正经的字眼,却是暧昧的语气。安夏听着忽的一愣,紧盯着他看。虽然他们现在经常同睡一张床,可是帅帅一直横亘在中间,两人互不干扰。而他现在突然说的那么暧昧的语气算是怎么回事?“你还是先去睡吧,我还有一会就睡觉。”安夏挥挥手,意思让他别再坐着了。可是这尊佛就像老僧入定了般,安夏叫了他,他也不为所动。安夏也懒得叫,见自己处理的差不多了,才将桌上的纸张好好放整齐。“忙完了?”南宫景问道,这才从座位上起来。安夏点点头,准备起身,却因为忙的太久,起身那一瞬间有些恍惚,眼前突然一片黑。身子突然一阵晃悠,本以为会和案台磕上,却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揽住腰肢。安夏抬头,看着头上的一双紧张的眸子,忽的一愣,好一会才回神。“你太累了。”南宫景说道,低沉的嗓音让安夏觉得自己有罪。她今晚自从吃饱哄睡了儿子之后便一直呆在这里,除了上厕所就没起身过,头也是这么一直低着,之前可能都僵硬了都不觉得疼,现在起身,发觉全身都酸软痛。“可能,可能今晚稍微忙了点,一时间忘记了时间。”对于那算问责一般的眸眼,安夏看都不敢多看。挣扎着从对方的手出来,却发现这人力气太大了,挣脱不开。“我想去洗个脸。”想以此挣脱开南宫景的禁锢,可是对方一句话也不说,气氛一下子低到了谷底。刚抬头看这男人,身子却突然凌空,安夏被人以公主抱的形式抱起,一双有力的手腕,紧紧的托住她臀下的大腿。“你……”“睡觉吧!别折腾了。”南宫景觉得洗脸什么的,是早上和洗澡的事情,睡觉前洗什么脸,这天气冷,出去一圈又得吹风了。“可是……”“可是什么?”南宫景一双厉眸扫了过来,安夏只得噤声了,乖乖的让对方抱着去睡觉。可是为毛这感觉如此的暧昧呢?而且,她又不是行动不便,就算不用洗脸也不用抱着去睡觉吧?这像话吗?“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走。”就快到床边了,安夏挣扎着要下地,这都要沾床了,难道还不能放她下来吗?难道要放上了床才行吗?南宫景就不,就是不听她说的。这大冬天的,居然折腾自己的身子折腾的那么晚,也不怕累着。看吧,累的厉害了,差点磕地上了,若不是他刚好接住,得磕花脸了。可是安夏觉得很难为情好不好,等会儿子醒来看见像话吗?“爹爹,娘亲……”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安夏还被南宫景紧紧抱着,**的帅帅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们两个,揉揉惺忪的眼睛,“帅帅想嘘嘘。”说完,帅帅便想掀被子下床。“好,娘亲带帅帅去嘘嘘。”安夏怒瞪了抱着自己的人一眼,低声着道:“快放我下来,帅帅要去嘘嘘。”这会,南宫景终于将她放了下来,只是却又对她说道:“我带他去吧,你在这里。”说完,牵着儿子快速的朝他的小夜壶而去。安夏愣了愣,却只有去铺床,早点占个位置睡觉。等两父子回来的时候,安夏已经在**呼呼大睡,可能是太累了,可能知道儿子有人照顾,安夏毫无顾忌的去睡觉了。看着**呼吸均匀的女子,南宫景好一会失神,直到儿子说困了,南宫景才将儿子放上床去,让儿子睡在了最里面,把安夏移了出来。安夏那一晚睡的很踏实,也很舒服,感觉做梦都有人在按摩,一整天的疲惫瞬间没了,整个人都变得舒舒坦坦。可见,第二天一早起来的安夏,才发现自己一条腿已经搭在了另一条大长腿上面去了。对方睡的正香,安夏却瞪大了双眼,她明明记得自己昨晚睡在最里面的啊,怎么移出来了?再看最里面的人,可不是帅帅吗?难道……想到自己睡梦中如此的舒服睡觉,看来,南宫景是功不可没啊!看着细密的睫毛,睡的正香的人,再看外面的天,还早呢,安夏就又闭上眼带着微笑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