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神师裹着无数火星的真元力狂涌而出,瞬间凝聚成数千支金光灿灿的利箭,如无数条金蟒般迅猛射出。嘭!嘭!这些数不胜数的金色小箭完全阻挡住,那神秘杀来的似乎无穷尽的黑色短刀。破了刀帝的攻击后,落日神师身影闪烁间,已经在迷宫般的黑色刀狱内探索了数千步的地方,寻找刀狱的核心。“哈哈哈,落日神师,你是想找到我的位置吗,不是那么容易的,我的刀狱如所心意,变化无穷。你的撼天弓和落日箭没有了用武之地。你会被困死在这里面的!”刀帝大笑着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声音的来源无可捉摸。落日神师目光闪动,亦不多言,左手一张,一把黑色大弓出现在手掌中,右手弓弦一拉,一支闪亮的金色长箭已经扣在拉满的弦上。落日箭!这箭出现后,如一个无底的漩涡立时把落日神师狂涌而出的真元力凝聚在箭矢上,气势惊人,那箭矢光芒四射,晶莹如钻,似一颗落下的星辰。嗖!落日箭爆射出耀眼的光芒,划破时空,已然射出。凡落日箭经过之处,这刀气凝聚的黑狱围墙纷纷爆裂迸散,出现了一个又一个巨洞。一个几十丈长的黑色刀芒从远处横斩而来,正斩在落日箭的箭头上。一声巨响,整个黑色刀狱都颤抖起来,连那罩在外面的域外空间也抖动着,似乎变得不那么稳定。落日箭被黑色刀芒斩过,去势减弱,方向也稍有偏差,随即划过一道金色弧线,重新飞回落日神师的撼天弓内。撼天弓,属于通天灵宝,内藏九支落日箭。若九支落日箭同发,撼天动地,诛神杀魔,威力无穷。刀帝洪光对撼天弓、落日箭自然极为忌惮,于是一上来便用出天刀九问中最强的刀狱永无涯。就是为了困住落日神师,让其找不到他的确切位置。“来!”刀狱核心处的刀帝一声大喝,一道金色光芒竟划破域外空间飞到他的手中。一个造型如九曲弯刀的大刀豁然出现。时之刃,上古奇宝,当年被刀帝炼化,成了他的本命法宝。因为时之刃有穿梭时空的特性,所有能够突破域外空间,飞到他的手上。时之刃此时在雷恩的手上,对雷恩进行了认可,但在真正主人刀帝洪光的召唤下,时之刃还是从雷恩体内飞出,遁飞到它真正的主人手里。就在刀帝洪光召来时之刃的时候,刀狱内轰隆隆巨响,显然落日神师已经再次发动攻击,四支落日箭连珠射出,追魂箭!捕捉到刀帝洪光的气息的落日神师,悄然射出连元神都能射爆的追魂箭。追魂箭洞破刀狱重重阻碍,还是极快,连肉眼都看不到箭的运行轨迹。就在追魂箭即将射到刀帝洪光的时候,时之刃光芒闪烁,刀帝洪光顿时消失了,当他出现时,已经来到刀狱的另一处。手持时之刃的刀帝,几乎立时处于不败之地。先有迷宫般的黑色刀狱做掩护和偷袭,此际又有了短距离穿梭时空的能力,撼天弓和落日箭对他的威胁大大的减弱。落日神师望着落空飞来的四支落日箭,心头暗惊,已经知道刀帝洪光拿回了时之刃,凭借着时之刃的特性,躲过了他的击杀。落日神师警惕的望着四周,突然,他的身后,虚空破开,一片神秘的金色刀光挥斩而来。·······································就在落日神师与刀帝洪光动手的时候,青鸾上人等人只觉已经一花,失去了这两名化神期绝世高手的身影,但从虚空出传来的能量波动来看,显然他们正在开创出的空间领域内如火如荼的战斗着。青鸾上人知道落日神庙内,落日神庙主持正全力恢复着修为,怕其免遭毒手,立时发动攻击,青玉莲台的莲花盛开,犹如实质般的花瓣,飞旋着把数里内的空间全部笼罩,爆射向宋天问和杨啸二人。“想不到,你被我重伤后不死,反而修为大进,不仅真元更加凝炼,控制的也更加微妙了!但你,依旧不是我的对手。”宋天问说着,他的至强一招已经出手。星辰刀化作满天的星辰,那星辰瞬息爆开,形成一把把凌厉盘旋的刀气,把数里大小的空间完全塞满,把那飞旋刺来的无数莲花花瓣,绞成齑粉。元婴期修士的神通虽然不像化神期般已经拥有自己独立的空间领域,但也具有了惊天动地的毁灭式范围攻击。青鸾上人和宋天问运用的正是这种神通。破掉青鸾上人的满城飞花后,宋天问对杨啸道:“你去落日神庙内杀了那个主持。”杨啸一声狞笑,虎啸音刀一挥,身影顿时消失。待杨啸遁走,宋天问一声大喝,功法运转,这无数分散的刀气重新聚合,变成一把宽十几丈,长数十丈的星光闪烁的巨型大刀,如一道匹练,顺势挥斩向端坐在青玉莲台的上的青鸾上人。青鸾上人似乎预知宋天问会这么做般,青玉莲台光芒大放,一朵清洁如玉盛开的莲花冉冉升起,正托住那气势惊人的星辰巨刀。青玉莲花和星辰刀的剧烈碰撞,真气狂卷,如一道飓风刮过,竟然一时没有分出胜负。这时巨大的星辰刀陡然变小,真元力更加凝聚,刀刃周围闪烁的星辰之光更加耀眼,那青玉莲花渐渐有溃散的趋势。·········································虽然同为元婴期修士,杨啸还是元婴期初期修为,比青鸾上人接近于元婴期后期的修为和宋天问稳稳当当元婴后期的修为,自然还是有较大的差距。但他要斩杀已经真元枯竭的落日神庙主持,还是相当轻松的。虎啸音刀一震,化作一个巨大的虎头,这虎头一声狂啸,落日神庙如草垛般,砖头、瓦片、梁木被声波震成齑粉,随即被狂风吹得无影无踪。落日神庙消失的空地上,唯有一个无比苍老的老人还坐在一个破烂不堪的蒲团上,安然不动。